乔芸还记得他们第一次的时候,景修泽是那么生涩小心,虽然很痛,却记忆深刻。
恍然,她看到景修泽伏在她上空,他的脸上带着痴迷,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她的身体跟随着手指颤栗,苏醒。
“修……啊——”乔芸尖叫一声,带着尚未散去的情韵,整个身体霍地被填满。
乔芸蜷起脚趾抱住男人,整个人紧绷成一张弓。
“你刚才说什么?”苍老的声音响起。
乔芸回神,眼底快速的闪过一抹黯然,原来是梦。
“没什么。”乔芸快速的回答,承受着男人的粗暴。
只持续了几分钟就结束了,乔院长眼里闪过满足,叹息一声倒在床上。
“母夜叉那边怎么样?”乔芸心情极度不好,若是当初她没有离开景修泽,她现在是不是要比宠唯一幸福?
“她现在还不能动。”提起自己的老婆,乔院长眼底闪过厌恶。
“为什么?难道等她发现咱们俩……”要是让那个别人知道她跟自己的叔叔……她还有什么脸见人?
“她那个榆木脑袋暂时还发现不了。”不是他不想动,而是母夜叉娘家存在一天,他就得掂量掂量,虽说岳父家没以前风光了,但是毕竟是混黑的,要是岳父知道他把他女儿给搞死了,带着几个混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要了他的命。
为了一只母老虎配上自己的命,还真是不值得。
“她是发现不了,可是宠唯一知道啊,万一她告诉那母夜叉,你觉得咱俩还有活路吗?”乔芸怎么不知道叔叔担心的是什么,从私心说,她倒是希望乔院长被母夜叉家人盯上,因为她厌恶了这具年老的身体。
“你觉得宠唯一现在有功夫管这些?”乔院长挑眉,“你多给她找点事儿干干不久行了。”
这所谓的找点事,自然是找宠唯一的麻烦。
就如现在,宠唯一一心都扑在倪诗颜身上,怎么会有那个闲心去管他们的婚外情呢?
“反正你尽快处置了那母夜叉。”想起叔叔还在那肥胖女人身上进出过,乔芸没由来的一阵犯恶心。转身背对着乔院长,眼底闪过厌恶。
这时,手机响起,乔芸接了电话走到阳台,“阿姨,您找我。”
“小芸呐,没打扰你工作吧,我……我想跟你打听件事儿……”沈丹芝吞吞吐吐的说的很不利索。
“阿姨您说。”乔芸爽朗开口,给人非常好的印象。沈丹芝电话一打来,乔芸就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她的亲戚除了车祸,医生说可能成为植物人,我想问问……你前几天左手术的那位患者怎么样了?”沈丹芝说完,又掩耳盗铃的补充道,“我朋友怕有后遗症什么的,毕竟这项研究刚出来,还没推广,小芸,你千万别误会,我没有质疑你们能力的意思。”
拿着电话的乔芸嘴角染上一抹讥讽的笑,真是拙劣的借口,“哦,这样啊,”乔芸顿了顿,听到那边的呼吸声略显急促,她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阿姨,我知道你的意思,没有不高兴。我们也在观察病人的后期反应,一边我们随时改进手术。”
“那她……”乔芸说了一通还是没有提到倪诗颜,沈丹芝不禁有些沉不住气。
“她手术后倒是没什么不良反应……”乔芸顿住,静默不语。
电话那边,沈丹芝抓着手机的手有些抖,“她一直很好?”
如果倪诗颜没事,那她不就完了?那可是故意杀人罪啊,虽然是杀人未遂。
“嗯,很好,这也非常出乎我们的意料,这是我们研究成功以来接手的沉睡最长的病人,这也说明我们研究的成功,”乔芸听到沈丹芝的声音已经彻底乱了街拍,声音里隐隐有着笑意,“阿姨?你不舒服吗?”
“没,没有,我……我还有事……”
“我还以为阿姨不舒服呢,你知道,我们做医生的就是敏感一些。对了,我话还没说完呢,那个病人真是可惜了。”乔芸感觉自己就是一只掌握老鼠生死大权的猫,那种玩弄别人的愉悦感让她身体舒泰,连带着乔院长带给她的恶心感也不见了,当然,沈丹芝就是乔芸爪子下的那只老鼠。
“可惜了?怎么了?”慌乱中的沈丹芝听到乔芸的话,心跳慢慢降下来,“你不是说手术后没什么异常吗?”
“当然,我们的手术是很完美的,”乔芸略微自傲,“不过那女人命苦,自己摔下台阶,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个问题。”
乔芸说完这句话,可以想象沈丹芝长舒一口气的样子。
“真是可怜,”沈丹芝很到位的表达了自己的同情心,“还能醒过来吗?”
“这个倒是难说,她刚做过一场大手术,不适合进行第二次手术,能不能醒来,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与沈丹芝通完电话,乔芸便穿好衣服离开了乔院长的房间。
路上遇到景修泽,乔芸热情地跟他打招呼,景修泽笑着跟她聊了几句,乔芸能够明显感觉出来他对她的态度变化,怎么说呢,隐隐带着感激和愧疚。
感激?
乔芸笑笑,是感激她没把情绪带到手术台上吗?
愧疚?
恐怕是因为在手术之前,他怀疑她会动手脚吧。
切,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动手脚暴露自己,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呢?她还等着得到景修泽,成为他的老婆呢。
乔芸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