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你还看热闹!”景修泽无语,都这时候了,他还在一旁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两个女人打成一团,成什么样子。
“没事,唯一吃不了亏。”结果,宁非给了景修泽一个大跌眼镜的回答。
瞧瞧他家小母老虎那股子狠劲儿,啧啧,要是用在床上,该爽歪歪了,宁非sè_qíng的舔舔唇,惹得看热闹的肖士脸红心燥。
“唯一,乔芸,别打了……”景修泽有些无措的看着抱成一团厮打的两个女人,拉这个不是,拉那个也不是。
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景修泽有些忙不过来,既要驱赶围观的人,又要顾及着打架的女人。
“唯一,乔芸,你们别打了,你看看你们成什么样子,要让别人看了笑话吗!”景修泽这番话对好面子的乔芸管用,对市井小民宠唯一可不管用。
面子是什么?能吃还是能泻火?她现在就想撕了这个女人。
宠唯一骑坐在乔芸身上,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扣着她的嘴角,那样子,十足的小泼妇。
乔芸眼底闪过凶狠,看,就是叫名字,他也总是先喊宠唯一,第二个才是她。
女人在某些时候,就是出奇的敏感。
乔芸一只手被宠唯一坐在屁股底下,只剩一只手能活动,她目露凶光,压在身子底下的手摸向工作服口袋……
“唯一小心。”宁非提醒道,不过,那话里可没有担心,而是幸灾乐祸的看着被压在地上的乔芸。
宠唯一眼光一闪,抡起一巴掌扇在乔芸脸上,趁她缓神儿的功夫夺过她手里的镊子扔了出去。
乔芸恶狠狠的瞪了宁非一眼,宁非无辜的摊手,“唯一没有工具,你手里有工具,这不公平,咱们得讲究公开公正公平。”
公平你个大头鬼,宠唯一白了一眼,又不是比赛。不过,看到乔芸被气到,她还是很开心的。
景修泽是不指望宁非了,他上前抱住坐在乔芸身上的宠唯一像后拖,宠唯一自然是不从,提着腿嚷嚷着大叫,“修泽哥你别管我,我今天非教训教训这个没教养的女人,你他妈骂天骂地就是不能说我妈!乔芸,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我就不姓宠!”
景修泽见唯一那架势,哪还敢耽误,立刻拖着宠唯一就往后拽,“宁非你倒是搭把手!”
宁非不情愿的走上前,要不是怕景修泽趁机揩唯一的油,他才不上前呢,没见小老虎还没打够么。
宠唯一踢着腿就是不起来,甚至耍赖的夹着乔芸的身子。由于情况混乱,唯一一个不小心,踢在乔芸脸上,又一个不小心,踢在乔芸肚子上……
好不容易把两个女人拉开,景修泽只觉得比自己做了台大手术还要累。
终于摆脱了宠唯一的乒,乔芸哪肯就这么算了,疯婆子似的冲上来,“宠唯一我和你拼了!”
“嗳嗳,修泽哥,你快帮我拦住她,我都还没准备好。”宠唯一兴奋的双手握拳,摆出拳击的姿势,在原地跳了跳。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景修泽已经先于她上前拦乔芸了,可是,宠唯一这话一说,就好像是景修泽在帮着宠唯一。
宠唯一回头给了宁非一个飞吻,趁景修泽拦住乔芸之际,一个高踢腿,踢在乔芸肚子上,连带着景修泽也向后倒退了几步,“宠唯一,你过了!”
景修泽是真的生气了,在他印象中,唯一一直是懂事善良的,可为什么对待乔芸,她就得理不饶人?
景修泽不知道,有时候,女人对女人的反感是不需要理由的。更何况,乔芸还可能是害唯一妈妈的凶手。
宠唯一抿抿唇,学着宁非耸肩,“我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乔芸,你有那功夫盯着我,还不如想想怎么面对你婶子!”
“宠唯一你给我闭嘴!”乔芸捂着肚子喝道,她现在一大声说话胸口就疼。
“送你一句忠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宠唯一拍拍衣服上的土,理了理头发,看着乔芸衣衫纠结,头发散乱,目光狠戾,不禁冷哼。她跟她玩阴的,她就明着还给她!她宠唯一向来坚持现时报,别人前一秒欺她,她向来不会等到第二秒才还手。
“走了。”宠唯一拉着宁非离开,背后传来乔芸的冷嘲热讽,“修泽,这就是你看上的女孩吗?你喜欢她什么?粗蛮、恶毒、仗势欺人?我真怀疑你的眼光!”
“我扶你去处理伤口。”景修泽收回视线,没接乔芸的话。
他喜欢她什么?景修泽摇头,他也不知道,也许因为他……
“爽了?”宁非把宠唯一的手左右翻看,真让人心疼,手心儿都打红了。
宠唯一有些不自在的缩回手,嘿嘿一笑,“你不觉得我很可怕,很恶毒,很不讲理?”
“我的女人就该为所欲为。”宁非把宠唯一揽在怀里,谁能想到,他能栽在这小丫头手里呢。
当初明明知道这丫头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他也是抱了玩玩的心态,全当逗弄一只带了利爪的小猫,没想到,逗弄上瘾,就戒不掉了。
“谁是你的女人,别往自己脸上贴金。”宠唯一下意识的压压胸口,怎么心跳的这么快。
宁非瞥见她微红的脸颊,愉悦的笑出声,“像你这么泼辣不讲理的母老虎,除了我,谁敢要?”
“你才是母老虎,你全家都是母老虎。”真是不会说,哪个女人愿意被说成母老虎。
“我是公老虎,咱俩正好凑成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