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可以了,”等德雷克讲完他在澳大利亚的经历以后,所罗门非常冷淡地说道:“我们会去证实的。”
德雷克点头称是。
“这是波厄莱街,”所罗门介绍道。
德雷克没吭声。他初到纽约。只是呆呆地望着这个世界闻名的贫民区。
所罗门认出了停在路边的搬运车。
“我们这算到了什么地方?”德雷克面『露』惧『色』。汽车开到了搬运车的后面。
“天哪,快让我下车!”德雷克企图打开车门。这时所罗门用手掌猛然向他的脖子劈了下去,德雷克一下子瘫倒在座位上。
他没有死,只是昏了过去。所罗门不想滥杀辜。
所罗门下车的同时,西蒙也从搬运车上走了下来。两人一句话也没说,动作利索地将德雷克抬进了搬运车。西蒙关上车门,打开车灯。所罗门三下两下换好了衣服。然后从一只盒子里取出镜子、木梳、刷子、『毛』巾、染发『药』水、用来衬垫面颊的硅垫料,以及用来替换德雷克护照上贴有照片的那一页纸。那上面贴着的一张男人照片既不太像德雷克,也不太像理查德所罗门。
五分钟以后,西蒙目送所罗门驾车离去。接着,他拿出了一瓶威士忌,用力掰开德雷克的嘴,把酒硬灌了进去。随后,他拿起一支塑料针筒。针筒里没有『药』水,只有空气。他小心翼翼地把空气注入对方的手臂。
这颗在德雷克血管里流动的空气子——最后将被输往心脏。
阿尔高金旅馆的服务台丝毫没有怀疑到德雷克的护照已经换了主人。所罗门进屋以后,又重温了一遍他目前所扮角『色』的身世和经历。
他有德雷克的个人履历表和照片。联邦局的报告,保安局的证明——那都是四天前才签发出来的。他还随身带着几封信,正是从这几封信中,他才发掘出德雷克这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亲爱的海司金太太:
我们虽然从未见过面,可我是罗伊娜德雷克的大儿子。多年来,我常听母亲讲起她从前的学校生活,也常听她讲起有关你的事。她一定要我写信告诉你我要来美国的事。我将于2月1日到达纽约,两天后再去华盛顿。我知道你是总统女儿的家庭教师,说实话,我真想参观一下白宫。爱德华德雷克。”
海司金太太几天后的回信是这样的:
“亲爱的爱德华:
罗伊娜的儿子,嘿,真没想到!你妈妈几乎在每次信中都要提到你,所以我觉得自己好像早就认识你了。当然,我也希望早日和你见面。可是太不凑巧了,在你来华盛顿的时候,我刚巧要离开一段时间。总统和夫人要去墨西哥访问,我带安妮去看望她姑妈和姑父。他们住在靠近密执根湖的印第安斯普林斯的夏季别墅里。我问过安妮的姑妈韦恩拉脱太太,是否可以让你在她家呆一两天,她说没问题,欢迎你来。我把你的名字告诉了保安局,希望你别介意,不事先告诉他们是不行的。我还向他们担保,你从未犯过法或做过坏事。如果你能来,请通知我。
爱米莉海司金。”
这里还有一封德雷克的回信,表示接受邀请。所罗门感到十分满意。他决定像个真正的德雷克那样去逛逛纽约
曼哈顿南区专管行凶杀人案的马丁司威茨警官对一个下属说道:“一个醉鬼『自杀』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因为情况有点蹊跷,警官先生。死者身上的衣服油腻极了,好像半年没洗似的,可是贴身的内衣却是干干净净的,而且还是伦敦货!”
“奇怪,”司威茨开始感到惊讶,“我要求进行尸体解剖。让我们再和伦敦警察局联系一下,核对核对指纹,看看这个约翰道伊究竟是什么人。”
韦恩拉脱的夏季别墅属于正统的维多利亚建筑。它坐落在面临密执根湖的小山坡上。有两个地方可以进入这幢房子,一是通过正门,一是经过海滩。由于总统的女儿在这儿小住,目前这两个入口都由美国保安局的人员昼夜守卫。
星期三早上所罗门驱车来到正门。
一个身穿便服的高个男子在第一时间久走到了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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