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之交,气多变。
突来的降温降雨,让任玉瑶寸步难校
中午被逗留在了公司,没有回家。
她呆坐在办公室,看着窗外的倾盆大雨,掰着手指头计算着某人归来的日子。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
任玉瑶坐正姿势,看着保安轻手轻脚的打开门,
“有什么事吗?”
保安进屋后也没关门,结结巴巴的开口了,
“夫人,门口有个女的哭着喊着要找你,伞也没打,像是喝醉了,跟个神经病似的,我又不好赶她走,怕万一出个什么事,我承担不起。”
任玉瑶抓|住手机的手一顿,什么鬼,还有人哭着喊着要找她?
她先是低头看了看屏幕,空空如也,并没有人打过她的电话。
任玉瑶双手撑着桌面,缓缓站起身来,眉头紧锁,心下思索着,会是谁呢?
不会是某饶莺莺燕燕吧!
想到这,她神情一冷,抓起门边的大黑伞便走了出去,
“走,去看看。”
屋外的风雨很大,她勉力的撑着伞走到了保安室。
隔着漫暴雨,看得不是很清晰,不过那轮廓像及了苏。
她微着簇眉,朝着身后的保安道,
“你去带她进来。”
“好的。”
话落,保安便打着把伞走了出去。
苏她曾经的朋友,因为情伤对感情不在相信,因为情伤对感情变得更加随意。
此次,看样子又是为情所困了。
任玉瑶抬手简单的将沾染在衣服上的水珠挥了挥,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心下却已有了计较。
不一会,保安单手拽着那摇摇晃晃的苏,吃力地走了过来。
“玉瑶,救救我。”
看着眼前这个模糊,却依然如故的身影。
苏不可自控的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有什么事等会再吧!你这一身都湿透了,再不处理得生病。”
任玉瑶低低的叹了口气,其实她非常不喜欢,为了情、爱、要死要活的人。
尤其是苏,多少次了,她依然没有长记性。
这次任玉瑶没有叫何伯送她,而是叫了辆的士,带着苏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个房。
太久没见了,人心这东西,很难,她也不敢擅自带她去家里,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任玉瑶单手禁锢着颠三倒四的女子,半托半拉将其扔进了浴|室,
“洗干净,再跟我话。”
其实淋了这么久雨,苏脑子早已清醒,只是四肢有点不受支配罢了!
她看着这日渐冷漠无情的任玉瑶,有些委屈,
“玉瑶,你比以前更冷了。”
以前的她虽然冷,但最起码还有点人情味。
现在,完全感受不到了……
“快洗吧!”
对于她的问题,任玉瑶不想回答。
屡次三番受到伤害,还不思反省的人,她真的连倾听的时间,都不想给苏。
“好吧!”
湿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不仅冷的她直打哆嗦,还很难受。
之前心情太激愤,所以没有感受到,此时得到冷静的她,再也无法忍受这个样子的自己。
于是,也没再啰嗦,掩上了浴|室门。
任玉瑶淡淡的瞥了一眼,心中难免有些怒其不争,但自己曾经也不是没劝过,人家根本听不进去,甚至一度觉得自己不够理解她。
她站立在窗前,一边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繁华街道,以及那来来往往为生活奔波的人们。
一边静待里面的人出来。
其实每个人心中难免都有一个目标,有一个自己想要过的生活。
为了这点子自己想要的,不停的奋斗着,努力着。
当一点点达成自己的心愿时,那种满足感,那种幸福感,比男人来的更为实在。
可偏偏苏的人生,一直在围绕着男人打转,虽然这次还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但看那副情形,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又是关于男人。
果然。
苏裹着浴巾刚一从里走出来,便忍不住的倾诉道,
“玉瑶,我又有了。”
听到这话,任玉瑶猛然转身,脸色隐约还有着不敢置信。
不过,下一刻,便听到她冷冷的声音响起,
“既然有了,为什么还喝酒,还淋雨,你这是把谁当儿戏呢?”
任玉瑶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了。
第一次还能是年少无知被骗了。
现在呢?这又是什么。
“我不能要,孩子的爸爸给不了我们家庭。”
苏缩着身子,躲在被子里,闷闷的道。
当初愿意跟着孩子爸爸也是为了各取所需,偏偏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不愿意做措施。
自己明明计算着安|全|期,可还是中招了,她也很无奈。
而且男方肯定不会愿意负责的,当初交往的时候就已经好了。
闻言,任玉瑶一时语塞,她不知道该什么,这都什么事呀!
“那你既然知道结果,哭着让我救你,这又是闹的哪出呀!”
既然选择了,那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又不是孩子,又没有人强迫,又什么哭闹的呢!
而且明明知道对方有家庭,还……
算了,算了,任玉瑶越想越气,看来她们之间的友谊也差不多到头了。
都是物以类聚,物以群分,不是没有道理的,当聊都聊不到一块去的时候,别朋友了,就连共事都很难。
“我就是想不开,想不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