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省长立刻坐正身体说道:“嗯,这是必须的。”接着又问萧夜天是否要带上什么礼物,萧夜天说不必了,就带报告即可。
钟省长点了点头,接着又说起昨晚去邀月会所之事,感叹去那里的官员真多,不仅有地方上的干部也有华京的官员,只是那种诚不适合他去,却不知姜思忆为何这般热衷于此,萧夜天笑说:“钟伯伯,应该是他还没有找到‘组织’吧。”
钟省长一愣间就明白萧夜天说的“组织”是什么了,就是靠山和派系啊,呵呵一笑道:“还真如你猜测的那样,老姜在部委确实混的不太顺畅,虽为副主任,但在发改委的副职中排名靠后,而且也没啥实权,这还是我昨晚在邀月会所期间观察出来的呢,没想到以前他从未在我面前说过此事。”
“钟伯伯,是人都会爱惜面子啊,而且你和他还是中央党校的同学呢,你都已经是正部级大员好几年了,而他还在副部级原地踏步,在级别上就已经落后你了,自然不想在其他方面让你知道他的憋屈啰。”萧夜天说道。
“说的是啊,要说老姜这人确实好面子,或许正是这一点‘害’了他吧。”钟省长点头说道。
“唔,钟伯伯,难道爱惜面子也有错吗?”萧夜天讶然问道。
钟省长望了萧夜天一眼后说道:“夜天,我说的是‘好面子’,与你说的‘爱惜面子’是两码事,爱惜面子是没错,我也很爱惜自己的面子啊,但好面子就不可取了,好面子的另一层意思就是爱炫耀,总喜欢在他人面前表现自己比别人强,这样的人谁又愿意和他交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