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夜天,我的心结终于解开了,谢谢你了。”富运亭爽朗的说道,听的出他确实想通透了,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会方才结束通话。
富运亭的电话犹如传染病般传染了其他几位同学,他的电话刚完,在另一个地市的彭舟又来电话了,向萧夜天大倒苦水,说自己被县委书记压得死死的。
不仅去年两个来月浑浑噩噩的混曰子,而且今年好不容易提出的发展思路也被上午结束的常委会给否决了,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希望夜天老弟能够帮他出出主意。
彭舟的情况与富运亭的不同,富运亭是被两股势力忽视,他可以在夹缝中求存,而彭舟则是直面县委书记的压制,萧夜天不知道他那个县的情况和格局,如何能够帮他想办法、出主意啊,彭舟找萧夜天诉说,想来也是急病乱投医或想获得精神支持吧。
萧夜天也只能选择给予他精神支持,于是好生安慰道:“老彭别急,你的情况不是个例,作为外来者,我们几个、甚至其他省的同学们差不多都是这样,慢慢来,先积蓄实力,静待时机。”
“哦,夜天,你那的情况也和我这般吗?”彭舟问道。
“嗯,是的,刚才老富也打电话来向我诉苦了,唉。”萧夜天叹声说道。
“好吧,那就如你所说,慢慢来,积蓄实力,静待时机。嗯,夜天,谢谢你的开导,我的心情现在好多了。好了,先就这样吧,我也要再好好想想。”彭舟说道,萧夜天“嗯”了一声,随后两人就结束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