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往凝香的裤子上看去,大腿内测殷红一片,臀下的地上鲜红一片……
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她这么的痛苦,吓得魂都没了,不知所措的杵在那儿。踌躇着是该背着还是该抱着。
“凝香?你怎么样?”
“痛!呃……痛!”冷凝香咬着牙关回了一字。
原来,在她的潜意识里还是知道有人询问她的。只是本就奄奄一息的身子骨,加上马上就要临盆,剧烈的阵痛让她痛不欲生。
达木提身为女人,多少听别人说过女人临盆时的痛苦。她见这几个男人都呆若木鸡,急忙说道:“端木大哥?快,快劈木做架,她马上就要生了。不能背也不能抱,只能抬着去找产婆。”
端木清河也急的不知所措,终于有人可以指挥他们了,他抓紧时间到石阶的两边的林间,找了一棵落叶长松。双臂一抱,提起内劲一摇……
‘卡吧!’
一刻百年长松连根撅起,倒在了旁边的松树梢头上。由于松木太长,林子的树木又过于密集,这棵绝了根的松树只能倾斜的搭在旁边的枝叉上。
李笑笑也急忙过来帮忙,两人托着长木就回到了武和达木提所在的台阶之上。
端木清河举起半神斧几个力劈就破开了圆木。李笑笑用霹雳棍在木板的两头戳了几个洞。武拿来了攀云绳迅速在两头绑了个背带状的绳套。
几人忙忙活活做
了个简易的担架,匆匆忙忙赶往山下的小镇。达木提为了节省时间,两个手指插入口中,白玉皓齿之间立即传出了一声嘹亮通透的哨子,声音瞬间传遍了附近的山峰。
突然一声尖叫,一个白头神鹰从云雾中展翅飞来,伸出粗壮有力的鹰爪,抓起一根长枝落到了达木提的身边。达木提抓住那根长枝,被白头神鹰带入空中……
她从空中俯瞰,见不远处有一个村落。她让神鹰傲游下落,提前在村落里找了个地主家,并支付了一锭足金,跟主人要了个房间临时安身。又经主人的引荐,终于找来了产婆。安排好一切后,她让神鹰去为李笑笑引路……
武是一口气也不敢歇,终于风风火火把冷凝香抬进了地主庄园,交给了产婆和达木提。达木提公主在里面帮助产婆忙活……
兄弟仨气喘吁吁地坐到地上,东倒西歪的靠着墙根歇息。
“啊!让我死了算了!痛……呜呜……”
里面时不时的传出了冷凝香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武像硕鼠一样‘蹭’地站直了身板往里面张望,甚至有闯进去的冲动。
“唉唉!二哥?你别进!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的!你进去也帮不上忙!”李笑笑就像自己生过孩子一样,煞有经验的奉劝着武。
端木清河也怕武进去添乱,安慰道:“二弟?生孩子是要破羊水的,习武之人见不得羊水,那样晦气!我看你还是耐心等等吧!里面有公主在呢!”
李笑笑问到:“大哥?羊水是什么?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端木清河被他这么一问,自己好像成了明公。还摆出一副博学多知的样子。其实,他也只不过给羊接过生。
“我岁数大,当然知道的多!要不我怎么当你大哥?”
李笑笑觉得他言之有理,完全被他所折服了。一本正经的扭过头去看着焦躁不安的武,默不作声了。
武也不知道该不该进,被两个弟兄一说,紧张得跟个无头苍蝇一样,满屋子乱转。
“哎呀!二哥?你别转啦,这是生孩子又不是驴拉磨?你就算再转,也不会让孩子提前蹦出来!生孩子嘛,要慢慢来……”
武现在哪还听得进劝呀?耳边全是凝香痛苦的呐喊,他恨不得自己冲进去替老婆生!空有一副力气,此时却一点儿也无用武之地。于是不顾李笑笑的劝说,情不自禁的又‘拉起来磨’。
一个钟头后,达木提端着血淋淋的双手走了出来。她的出现像磁铁一样迅速地将三个异性吸附过去。三个人都着急的问:
“怎么样?怎么样?”
达木提沮丧地摇摇头,什么也没透露便去洗手去了。随后,她的位置换成了产婆,三人又围上去焦急地问:
“怎么样?怎么样了?”
产婆长叹一声,说出了不尽人意的结果。毕竟她年龄大,见的世面也比较多,所以直言不讳的说:“大人是保住了,孩子……哎!是个儿子,真是可惜了……进去看看吧!”
武箭步如飞,冲进去一看:大的昏迷不醒,小的一命呜呼!
于是激动的急忙冲出来,薅住产婆的领口。眼珠子胀成鸡蛋般大小,厉声问道:“你是怎么搞的?你不是产婆吗?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告诉我为什么?”
李笑笑和端木清河一看武大有吃了产婆的意味,赶忙上前拉开他的手,奉劝道:“老二?你别激动!”
武实在不能面对这种现实,本来就对黄梁压了一肚子怨气没地方撒,现在又见老婆、孩子被搞成这样,他怎能不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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