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呻吟声,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唇齿分合,水色沾黏,他不断呢喃着她的名字,声音带着狂乱,带着渴求,这是姜檀心无比熟悉,却从没有听过的声音。
魅惑无邪,矜骄无邪,玩弄**挑逗情潮的控制者,如今竟变成了这个样子。
姜檀心是真得慌了,他们之间的底线该如何?在这样的束缚下,他真要将自己投入无尽的**深渊么?
微凉的指腹窜起如火的温度,戚无邪终是松开了她的唇,喘着略微沉重的鼻息,看着她情动中带有些惊惶的神色,他的眼神越来越深沉。
摩挲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毫不掩盖他此刻**的**,欢愉舒畅之心,让他浅浅叹了一口气,在她耳边投下了最蛊惑人心的独白:
“帮我……”
“……”
姜檀心震惊地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的望进了他的眼中,他不用说什么,她已经尽数感受到了。
两人身体贴得那么紧,耳边红潮一路腾起,惊诧转瞬即便铺天盖地的羞赧取缔,他、他……他竟然是……
是没……阉干净么……
姜檀心真是要哭了,不知是被惊哭得,还是被乐哭的,总之情绪起伏不定,朱唇微张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情潮不退,看着悬狸一脸呆萌的样,戚无邪好笑地咬上了她的唇,让一丝痛感拉回她的神思,彼此擦着鼻尖,交换着灼热的鼻息,喑哑着嗓子他轻笑道:
“早说了,本座是个假太监……”
是,他早就说过了,还不止一次!
是她认了死扣钻进了死胡同里出不来了,怪不得他一直喊她蠢丫头,竟是这个问题都没有搞清楚,还自诩什么狡黠的悬狸,这不是招人嗤笑么?
“你、我……我不会”
她其实是想说‘我不要’可真当了嘴里竟成了‘我不会’说出来她觉得嘴欠,本就不是需要她来做这次突破重围的英雄,这样一番话,岂不是等着他的那句‘我教你?’
戚无邪低声笑了起来,闷声从喉头溢出,经过沙哑淘澄,有种摄人心魄的媚意。
他重新吻上了她,细密的吻落在额前、鼻尖、唇瓣,渐渐游曳到了她的耳根和脖颈,撩起一阵阵酥麻
之意。
这本不是要学习的东西,将一扯事尽数托付给本能,只要心尖奉着一个人,你自然知道如何取悦对方,让身心的一切都在**之海沉落。
姜檀心圈着他的脖颈,手缓缓而下,解开了他的衣衫——
拂过他丝绸般的身子,手心感受着他肌肤温度的骤然变化,这种变化让她不禁心间一颤。
仿佛她就是一团火焰,一路次第点燃了他的热情,让所有游走的挑弄有了被鼓励的回馈。
取悦他,成了她欣儿往之的事情。
……
……
……
戚无邪的吻近乎啃噬,喘息声也愈加狂乱,他的完全失控彻底感染了她,拽着她一起掉落深崖,由着一浪一浪堆叠的快感冲破最后一道底限!
末了最后,她的唇被他狠狠一咬,血腥弥漫,她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浑身紧绷——
“姜檀心!放手!”
戚无邪音线沙哑,带着不可抑制的**,愠色、焦躁、迫切汇成了不可言说的无可奈何,他的蠢丫头,真正是要逼疯他了……
姜檀心后知后觉,还心疼着嘴皮子上的痛意,却不想手心已牢牢堵住他发泄的出处,硬生生地将一股冲动重新给他按了回去。
生不如死,戚无邪终于也有了一次体会。
醒过闷儿来的女人终于敞开了欢苦人世的大门,引着他一步踏入了过电般的虚妄之中。
一切岩壁触手瞬间碎成了齑粉,焦躁渴望顺着一道白光激射出去,心里反倒空荡荡的沉淀了下来……
滚烫的液体溅在了她的手心上,也四散到了禁锢自由的白色触手上,触手卸去捆束地力道,一时退了个干净,如数十条黏稠游弋的蛇,倒退着游出了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