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面面相觑,颇有默契地摇了摇头。爱睍莼璩
突然脑中窜过一个念头,让花间酒不由眼睛一亮,连眼角下的泪痣也更显妖娆。
“等一下等一下……如果腋下腺体分泌的玩意有用,那为啥那里的不行?”
叶空听懂了,咋呼一声:“疯了么,你来啊?”
“我来就我来,你给我闪开点,对着你这张脸,我出不来”花间酒抬手嫌弃地推了推叶空的肩膀,却被他一肘子挡开。
“我怎么可能还能动!”
“那我要怎么弄?”
“你闭上眼不完了么,看你这幅德行从前也没少干这事吧?”
“放……”花间酒硬生生把‘屁’字吞了回去,媚笑一声,长眉高挑着反驳道:“你看我这模样我需要自己动手么?”
太簇和叶空对视一眼,冷声默契道:“难说……”
不等花间酒炸毛,太簇拧着眉头径自开口:“咱们三个好办,可主上要怎么脱困?”
叶空尴尬一笑,他对戚无邪很是忌讳,所以带着半分挪揄的话他说的极为轻声:“不是说太监也有没阉干净的情况?”
花间酒桃花眸似怒含嗔,颇为玩味地往洞隙里一睇,开口道:
“瞧督公魅惑的样子,该不会有意外的发生哦?”
即便隔着老远,三人还是感受到了一道喊着杀气诡异的目光落在了周遭,渗透着肌理不断往心坎里钻去。
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花间酒也梗起了脖子,不再废话。
“……”
“……”
三人缄默无言,直至身上的触手开始游走,才打破尴尬的僵局。
不等他们回过神来,触手猛地一拽力,大手往空中一抛,捆在一起的三个人像弹力球一般飞速而上,撞到一边高处的岩壁,又尖叫着晃荡到了另外一端,终是让一处突出的岩石卡了住,维持了难得的平衡。
聒噪的人终于走了,戚无邪并没忽略姜檀心的尴尬,反而勾起一抹冷魅的淡笑,连声音都带着蛊惑人心的喑哑低沉:
“它们总算做对了一件事”
戚无邪暗指白色触手,可落在了姜檀心的耳里却成了花间酒的那个尴尬提议,欲盖弥彰道:
“你别放在心上,等他们成功脱困,自然会回来救我们……花间酒就是这般一个人,你若同他计较岂不是把自己跟他放在……”
“姜檀心”
“啊、啊?”话被打断,悬狸迷茫的抬起眼,两人贴着十分近,一个抬头一个低首,鼻息交缠,眸光水色滑动,既暧昧却又炙热。
“知道本座为何喊你蠢丫头么?”声音又轻又柔,分明是水一般的轻缓,却因主人魅惑无双的眼神,让一池寂水也荡起了涟漪。
戚无邪黑色瞳孔泛着出浅淡的褐色,一点点窜起隐动的火苗,有好笑、玩味亦有挑逗和引诱。
姜檀心有些看愣了,清亮的目光被他镀上了一层情动的水色,朦胧间听他发文,她自当戚大督公傲娇的毛病又犯了,唇齿还击也不大有什么作用,只是糯音嗤笑一声道:
“世上聪明独一人,督公您还觉得谁不蠢?”
鼻下轻笑声,戚无邪低下首,微凉的鼻尖抵上了她的,凉薄唇瓣间若有若无的触碰,好似他撩动心怀的挑拨:
“话也没错,这世间没人知道,照你的话说,便都是蠢人”
“……”
姜檀心听得云里雾里,螓首微偏,稍稍避过他撩拨的鼻息,闷声道:“什么意思?”
偏生不放过她,戚无邪贴唇轻啄,这样吐出来的话又轻又痒,在唇上打好几个圈儿才能钻进姜檀心的耳朵里。
“有人曾说,她知道本座是个无根阉人,即便此生无儿无女,无情无欲,她也甘愿付诸一生青春,生死相依……我很欢喜,真的很欢喜”
满腔柔情诉诸唇齿,他的手虽无法动弹,可手指却能扣上她的脑后,用着不轻不重的力道诱着她高高扬起了螓首头颅。
这是不同于任何一次的亲吻,不用意乱情迷时才能察觉戚无邪偶尔的失控,这次注定是开闸的洪流!
满溢着即将喷薄的感情,将深浅不一的孤寂哀伤尽数冲刷,带着侵略和占有——他被**和情潮逼到了绝路,一切魅惑邪气、张扬凉薄的面具在瞬间粉碎。
淮州花藤下的决绝相付,祁山崖巅上的生死相随,她是真爱他,爱他绝世无双的容颜,爱他风华绝代的魅邪,嗜血杀戮,权术人心,她统统用心去包容,用她单薄羸弱的身躯踽踽相伴。
坐拥江山,睥睨浮生,他什么都有也什么都不缺,只是心空洞像不歌毛的弱水,留不住任何依恋,直到一个女人的出现,逼着他丢光了所有的紫檀佛珠,也如精卫填海一般,一点点填满了一池寂寂弱水。
沧海化桑田,千年亦须臾。
他一直懂,也为此珍惜,眼前这个傻姑娘,值得他用一生去珍惜。
如果瞒着她是因为他骨子里不被承认的畏惧,那么她摒除一切爱上一个无根太监,便成了他弥足珍贵的慰藉。
他放任所有流露的情感,即便也透着浓重的悲伤……
得到她似有若无的回应后,束缚的枷锁轰然断裂,他不再控制些什么,只是放任自己的本能索取,剖开了自己所有的脂粉皮囊,让激情和需索脱缰而出,简直要将她一口吞入腹中。
姜檀心有些慌张,她从没有承受过这样的热情。
戚无邪那么紧地扣着她,尽情舍去唇齿间每一寸触感,呼吸乱了,头发乱了,肌肤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