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薇小说>言情总裁>宦妻,本座跪了>079宁死缠绵白蜀箴言
听吧,哈哈”

“……”

嘴角笑意勾勒而起,戚无邪不驳斥,只当默认,也罢,捡的儿子叫姜小邪,回头生一个,便叫戚小谭,这倒也有趣。

……

寒冬初春,在那填满了困乏嗜睡的大脑中,往日记忆纷扰。

姜檀心一手托腮,一手摇着孩子的摇篮小木床,头一点一点的像只啄米的笑,窗外的春雪像霜糖一般落下,融化成甘冽的春水,浇灌被严寒肃杀的枯槁枝桠。

凤藻殿暖阁地龙烧得正烈,屋子里头暖意哄然,饱食后的困乏嗜睡,齐齐涌上了她的眼皮,她手一挥,将桌案上奏本尽数挥到了地上,拿收肘子一垫,枕着脑袋沉沉睡去。

她的梦中有一个大柳树,那树美丽风韵,流畅风华,它有着淡淡的不屑,像随风摇摆的枝叶柳条,既柔软,又自我。柳絮飘忽不定,扬起缱绻的酥痒,扑上了她微凉的芙蓉面额,一丝一缕的痒,流连在她的鼻尖……

“蠢丫头,孩子不见了”

柳树说话了,她猛然惊醒,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上窜起,直至额头撞上了硬邦邦的骨鄂下巴。

她挣扎眼皮子去寻摇篮里的姜小邪,见其安然沉睡,方松了一口气,转而感受到了额头上迟来的火辣辣的疼。

凄惨的发现,自己的额头并不硬,或许只是没有戚无邪的下巴硬,看着他跟没事人一样,用一种颇为嫌弃的笑眸盯着自个儿看,姜檀心捂着额头,语意不善:

“督公擅闯凤藻殿,可有通传?本宫孀居一人,督公即便是无根宦臣,怕也是要避嫌的吧?”

戚无邪嗤笑一声,眉梢挑了挑,邪魅妖冶之意在眸色中流溢,他装模作样退开一步,抖了抖垂在身侧的袍袖,不紧不慢的抬起手中紫檀佛珠,笑抿戚式慈悲:

“太后娘娘年不过双十便有孀居之憾,本座自诩姿色冠绝,俊容无俦,故特来以身相许,有凭取求”

“……脸皮厚如城墙”

“愧不敢当”

姜檀心忍笑别过眸子,她水眸轻睇,偏首伸出一根手指,朝他勾了勾——

戚无邪坦然上前一步,站在了她跟前,他低下头,抬手攥住了她暧昧勾魂的指尖,冷香在鼻息下游走,轻悠悠道:

“不许这般*,轻浮”

悬狸闻言不依不饶,哈得笑了一声,遂即攥上他的衣襟口,扬了扬新月纤眉,*之语跃于舌尖:

“不要轻浮,那可是要坦白露骨?”

言罢,她自己觉着一丝熟悉一闪而过,露骨?这个动作……

垂下眼帘,螓首微侧,她满脸狐疑,可仍凭她如何思索,就是想不起来方才那一闪而过的熟悉之感。

戚无邪心知肚明,笑意染上瞳眸,深潭眼底泛起一丝涟漪,他抬起修长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迫使暧昧的视线胶着,柔情四溢:“这样,是不是更熟悉一些?”

啊……什么?

看着他越凑越近的脸,她不争气的红云飞霞,咕咚一声咽下一通津液。

并非第一唇齿交缠,可自从夺嫡前半年蛰伏隐忍,夺嫡后分居两地,他忙着肃清朝纲祸乱,她忙着顾养姜小邪,见面次数也是屈指可数,更别提再有什么亲密之举了。

羞赧躲闪,水色朱唇不安翕动,感受他凉薄的鼻息萦绕彼此之前,她慢慢阖上眸子,等待下一刻的湿软缠绵。

可那感觉迟迟不来,姜檀心疑惑地睁开眼睛,但闻他鼻息下的轻声一笑,见某人只停在她的唇边,漆黑如深潭的眼眸里,满是他使坏后得意的笑意,薄唇轻吐,语调极尽靡扬:

“哦,孀居一人,果真是想了……”

姜檀心恨恨一跺脚,暗恨自己不争气,往日心思未白之前,他挑逗轻浮,她脸皮没他厚,到了如今心中相属,可她还是被他压得死死的!

明明是个不能人事的死太监,可偏偏暧昧挑拨的功夫,那么风骚入骨,让人想把手吞进嘴里,只为去挠心里泛起的痒痒酥麻。

罢了罢了,豁出去了!

小丫头咬了咬牙,腰杆子一挺,伸手攥住督公大人的衣襟,往自己身前一扯,遂即踮起脚尖,扬手扣上他的脖颈,一把将那傲娇的脑袋压下,仰着小脸就往他嘴角那该死的嘲讽之笑上撞去。

喀嚓一口,不轻不重的咬在他的薄唇上,泄愤似得咬出门齿之芋,她将受伤的唇瓣吸进自己嘴里,接着舌尖一捋,舔过他门户空虚齿龈。

撬开一条小缝之后,她将两只手皆圈上他的脖子,吸吮缠绵,邀其共舞。

戚无邪眸色深深,他感受悬狸大胆的进攻,还有那无师自通的狡黠技巧,忍住了胸口的激荡——缠绵沉沦,需要彼此的投入,得不到回应的亲吻注定是干涩无味,他想试一试她,或者说,是逼一逼她。

姜檀心越亲越着急,她在他的嘴里肆虐横行,汲取冷香,却感受不到腰际他有力的钳制,或是舌尖他魅惑的打转。

如果非要论一论戚无邪吻技,姜檀心也可以害羞的分析一个晚上。

与他的人一样,也许用魅惑、妖冶、风骚、邪门几个词可以大致概括,但心与心彼此跳动之时,这样的文字毕竟太过苍白肤浅。

人性复杂,每一个人都是活生生的血肉之体,有的的人表面人情奔放,实在暗藏自卑,戚无邪也一样,魅惑极端并不是他的全部,他有偶尔的柔情蜜意,细致体贴,这样的偶尔,大概尽数在他的吻中。

掠夺,征服,占领,这些本是男人的天性,可戚无邪的擅长,就是隐忍这些一触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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