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娣脸色古怪,乔非心中大喜,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尽量推延,最好让这丑八怪和君墨幽起内讧,他好逃走。
“你不会是寂寞太久,憋傻了吧?”南宫娣怪异的打量着乔非,见他疑惑,撅嘴道:“当初是我自愿献身,好与不好都该自己受着,干水卿衣什么事?”
听着乔非的语气,南宫娣心里极为不舒服,扯动着君墨幽的袖摆,努嘴道:“去,把他拿下。”
没料到挑拨离间不成,反倒激怒了南宫娣,让君墨幽亲自出马,他是没有生还的机会。
乔非阴毒的瞪着南宫娣,似要将她给吃了。“莫要得意太早,水卿衣回来,你还能站在这里么?”随即,转头看向君墨幽。“你真的以为水卿衣死了么?你若想这辈子都见不到她,那就动手杀了我。”
乔非在赌,赌君墨幽对水卿衣的心意,当年水芊鸢死而复生,水卿衣未尝不可?
可他终究要输得一败涂地,在没有了解敌情前,贸然闯来,不是送死来着么?
南宫娣讥笑,伸手撕掉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原本妖媚似仙的脸儿,笑靥如花的说道:“见到我了,你同样得死。”
乔非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眸,刺激的吐出一口血来,颓败的被君墨幽拿下。
扔给属下,秘密的押回皇宫暗室,南宫娣拉着君墨幽一同前去,命人将乔非捆绑在刑架上,挑选了一根鞭子,试了试力道,反手一鞭子抽打在乔非的身上。
“唔…”乔非闷哼一声,清晰的感觉到皮肤被撕裂,往昔的痛苦一幕幕势不可挡的涌入脑海,浑身不禁痉挛。
南宫娣蹙眉,乔非忍耐力极强,怎的抽一鞭子像要抽死过去?
“你若交代与安翎的交易,我让你痛快的死。”南宫娣一脚踢到椅子,大刺刺的踩在上面,一副土匪头子的模样,摩挲着下巴:“太后为了出暗牢,都出卖你了,难道你要为了所谓的仁义,受皮肉之苦?”
乔非咬紧后牙槽,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吐出一口血水:“横竖都是死,让你们一起下地狱垫背也是好的。”
南宫娣冷笑,示意君墨幽用银针封住乔非的心口,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划破他的衣衫,刀尖抵在了他的心口,慢慢的加大力度,划破,带着手套取出一条如蚯蚓般大小的蛊虫。
“啧,想用它引来不死人么?”话语中尽是冷嘲,鲜血淋漓的蛊虫扔进瓷瓶里盖住,看着已经痛得昏厥过去乔非,扬手一针刺在他的下身。
“啊——”乔非仰头痛呼,面如厉鬼的瞪着南宫娣,阴厉的笑道:“水卿衣,你以为抓住我就能安生,过着逍遥的日子了?”
“逍遥不逍遥不知道,但是今日一定是你的死期。”南宫娣让人把刑具全都轮番用上一用,惨叫声不绝于耳,依旧没有屈打成招的趋势,心知从乔非口中套不出话来,看着遍体鳞伤,无一完好的乔非,掏了掏耳朵,就这样死去,岂不是便宜了?“把他捆到马场去。”
随即转身,命人带着太后一同去看‘赛马’!
——
马场
皇宫北面荒山下,有一片广袤草地,被圈禁起来,改为皇家马场,里面养着许多难驯的野马。
南宫娣看着宽广的场地,心胸也宽阔舒畅,伸着懒腰,看到安翎摆着太后的谱,浩浩荡荡的走来,身后跟着几十个伺候的宫女。
“天气是好,可是有些人看着心情不好。”安翎恢复往常的雍容华贵,伸手碰了碰头上的珠钗,淡淡的扫了眼君墨幽身畔的丑女,眼底有着浓浓的鄙夷。
南宫娣也不计较,希望待会美丽高贵的太后,还能保持这样的心态。
“太后身经百战,这么快就恢复了身子。”南宫娣不遑多让的刺回去。
安翎脸色微变,眼底快速的闪过怨毒,想到她的计划,面容稍稍扭曲的容忍下心头奔腾的怒火,拉长脸说道:“为了皇上,哀家不得不好。”说罢,用袖口擦拭着眼角,若是忽略她阴沉的脸色,俨然就是一派慈母相。
“太后有心了。”君墨幽就着龙椅坐下,看着马夫牵着五匹骏马在场上热身,含笑的说道:“太后在宫中养病,久不见天日,今儿个天气好,请你看出精彩的表演。”
“皇上有心了。”安翎挑衅的看了眼南宫娣,只一眼,便清楚的发现她就是那野种的母亲,莫怪君墨幽护着。
南宫娣看着太后虚假的脸,径自越过她,就着君墨幽的身旁坐下。
太后看着南宫娣没有尊卑,坐在了龙椅上,脸都绿了,见君墨幽没有呵斥,紧了紧手掌,厉声呵斥道:“放肆,龙椅岂是你能坐的?这是杀头的大罪!”不悦的看向君墨幽:“皇上,宠爱女人可以,不要坏了规矩,乱了宫闱。出生低贱的人就是没有教养,孩子也会被带坏,正好哀家得闲,把孩子交给哀家教养。”
“太后是要教我儿子学淫、贱下作的东西,然后一个不顺被肮脏的东西给噎死?”南宫娣讥诮道,好似看不见太后气得铁青的脸,淡定的欣赏着驯马。
“皇上…你瞧瞧…这是要气死哀家,快把这贱人拖下去,乱马踩死。”安翎何时受过此等直白的侮辱?当即发作,要弄死南宫娣,可她高估了自己的地位。
“说的大实话而已。”君墨幽不咸不淡的开口,眉宇间尽是不耐,让人搀扶着太后落座。
宫女请了几次,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