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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这“两货”竟然真的打斗起来。
一时间,你来我往,刀光剑影,毒气滋滋,灵力四射。
你方打拳,我方出掌,
你骂我肉蛆,我骂你杂种。
这方刚揭开伤疤,那边已经问候起了老母。
拳脚之外是口舌,
兵器外加吐口水。
因彼此过于熟悉,自是打得难解难分,不分伯仲。
直打得日月无光,天昏地暗,上下翻滚,左腾右挪,相互纠缠,无法分割。
好不热闹,好不有趣。
连那不习惯看热闹的昊天都几乎要笑抽肚皮了,硬是强装出万分焦虑的模样,异常关切地喊道:
“别打啦,别打啦。你们都是兄弟啊……”
“靠,我要杀的就是这个兄弟!”
“操,我从来没有这等兄弟……”
然,虚空中传过这“俩货”的对骂声,完全将昊天的“好言相劝”给抛到了脑后,继续纠缠不清,不言放弃。
“呵呵……看来,这俩货,果真是没得救了!”
昊天嘴角勾出一丝冷笑,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
忽而,天空出现一股轻微的晃动,好似宁静被打破,透明在震荡。
无声无息中,忽感有一温热而无形的质量在缓慢靠近。
“嗯?”
“这么熟悉的动作……”
“难道是……那个老头子来了?”
顷刻间,鼻尖飘过一缕清香,随即脑清目明,汗毛扩张,浑身松动,神力恢复。
“清风玉露?”
“呵呵呵……”
“没想到,这老小子竟然如此应景地赶来了。”
“看来,我又欠了他一个大人情了。”
“哎,你们两个闹够了吗?”
“如果闹够了,就回去吧!跟大帝讲一声,我还有点儿事,需要在地球上多待几天。办好后就回去复命。”
然空中飞舞交叉的身影,仍沉浸在执迷之中,毫无回应之意,除开呵呵哈嗨的打斗声,就是乒里乓啷的撞击声。
昊天嘴角一歪,暗暗得意,见二人如此沉迷,何不再添把柴火,让愤怒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些呢?
“哎哎哎……”
“我说,你们能不能先停一下,听我讲两句?”
“帮我把毒解了再打,好吗?”
昊天伸长了脖子,一脸期待地,朝远端打斗中的俩货,喊着话。
“我还有大帝嘱托的要事要办,贻误了时机,你们可担待不起哦!”
然,
那俩货就当没听到一般,继续狼烟滚滚,战火弥漫,纠缠不清。
突然,昊天身上一阵波动。
兴奋之余,试探一番,见筋脉已通,灵力游动,虫毒消散。
紧接着,又是一个透明的晃动。
脚底之下,缠困自己的“灵元电网”,好似被注射了毒液的蚂蟥一般,竟丢开自己,蜷缩起来,形成一圆球。
紧接着,那中了毒的“灵元电网”,又被一透明的惰性能量,给层层包围,像个透明的包子,又像个无法动弹的千层饼,煞是有趣。
此时此刻,昊天已经浑身轻松,禁制解除。
“嚯!这老头子的清风玉露果真不同凡响,效果杠杠地……”
“好像全部恢复了。”
“嗯,连灵元电网都被剥离开来了,不错!”
昊天随即动了动双手,左看看,又看看。
“呃……要不实验一番?”
“检验一下?”
“呵呵呵……”
随即,歪笑一下,并掌为刀,右手一挥,一道白光闪过。
顿时,空间之内亮如白昼,一片茫茫。
如皓日当空,宇宙诞生。
如白雪铺地,银装素裹。
如银盘洒落,星河凝滞。
抬望眼,那轿车之处,悬浮于空中的八个黑衣人,身形定住,毫无动弹。
如同时间固定了一般,又像二维平面的抓拍。
静止的画面,逐步被白色之光慢慢吞噬,悄悄融化,
仿佛照片中滴入了过量的显影剂,画面的色彩慢慢消融,最后消散得无影无踪。
连同呼救之声,都好似凝固的时间,一起被那白光吞噬了个干净。
安静!
寂静!
惊骇!
“银河之光?”
赤炼俎虫惊骇,一把推开黏在身旁的蛇妖,大喊一声:
“蠢女人,我们上当了。”
“昊天冲破我毒药的禁制了。”
……
“嗯?”
“不可能,他根本无法使用灵元之力。”
“因为他中了我的灵元电网,根本启动不了灵元之力。”
“哼……”
“未分胜负,休想分我心。”
蛇妖还在自以为是地臆想着。
然,更多惦念的还是跟俎虫之间你死我活的争斗。
“赤炼俎虫”见蛇妖依然像块牛皮糖一般,
甩都甩不掉,顿生心烦。
然,又瞥见昊天那意味深长的浅笑,
心中自是邪火上脑,非常无语地骂道:
“笨蛋,银河之光都出来了。你还要继续做梦吗?”
蛇妖闻言,立即回头。
见四周茫茫白色,如皓日当空,如明月高悬。
虚空之内,除白色之外,亦无任何色彩。
真所谓:一色容万色,一相容万相。
“果真是银河之光!”
“靠,这就是传说中的银河之光?”
“那个上能融仙,下能斩魔,溶解宇宙万物的,银河之光?”
蛇妖完全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虽然听说过“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