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圆满地打发走了几个混混,秦海洋长舒一口气。收起钢叉,转过身子,微笑地看着张天赐和思语。特别是看向张天赐的时候,眼神中带着稍许戏谑的感觉,好像再说:“好小子,你真够厉害的,一醒来就把我孙女的心给掳走了!你这么厉害,我是该表扬你呢,还是该赏赐你呢?”
张思语羞红了脸,连忙紧张地低下了头,尴尬地用手指不断绞着衣角,那娇羞的一抹红色,如同初晨玫瑰上的露滴,晶莹而可爱,让人不禁突生怜悯之心,哪还有责难的勇气。
张天赐无巧不巧的正好对上了秦海洋犀利的眼神,一想到刚才地上暧昧的场景,不禁老脸一红,心里打起鼓来,看来秦爷爷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哎!我要说,刚刚真的是一个误会,一个天大的误会,您相信吗?”
“哎!怎么感觉自己像真地犯了什么错似得!难道真的就无法解释清楚了吗?”张天赐的内心充满了不能被理解的无奈、无助。又有种无缘无故的,即将面临对方家长责难的恐慌感。不禁有点小紧张起来,连同说话的语气都有点小结巴。
“呃!秦爷爷好!那个···”
张天赐感觉自己的脑子这个时候好像是死机了,心里面快速地想着该怎么组织语言,脑筋却完全跟不上趟,嘴上都有点儿语无伦次了。
(作者评语:神仙也有无法应对的尴尬时刻啊!)
还没有想好下面该怎么讲,就见秦海洋大手一挥,热情地招呼两孩子坐下,亲切的说道:“坐吧,孩子们,咱们一家人坐下来聊聊。”
尴尬的场面瞬间被一股温暖的亲情给冲淡了。
张思语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赶紧抬起头,冲着自己的爷爷“啊···啊···啊···”地比划着,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跑了,都没有来得及秦海洋回应。
秦海洋挽留状的手势呆呆地滞留在空中,欲言又止,只能尴尬地冲着张天赐一笑。
“哎!这孩子,还是那么火急火燎的。每次都是一想到什么事,就立即要办成的,等一刻都来不及。孩子,你别见外啊。”秦海洋看着张天赐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拿起桌上的茶壶给张天赐和自己斟起茶来。
“咦!这话里面怎么着感觉好像还话中有话的?总好像还包含着什么特殊的含义?”张天赐内心一阵嘀咕,扛不住秦海洋热情地斟茶,赶紧地接过了茶壶,站了起来,弯腰给秦海洋切了茶,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相互简单的寒暄之后,秦海洋问张天赐:“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哦!我叫张天赐。”
“哦,你也姓张?”
“呃!不是,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了,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现在的名字是思语妹妹给我起的。”
“哦!天赐···天赐!上天赐予的礼物!嗯,的确是个好名字啊!看来你和思语真的是上天赐予我的完美的礼物啊!”说着话,秦海洋竟然有点入神了,好像在想什么事。
“你以前的事真地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有次你中途醒来,吐了一口血,特意交代我要将沾血的毛巾烧掉,还要埋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这个事情你也不记得了?”
张天赐迷茫地摇摇头,试图努力的去想,他也希望能够想起些什么,哪怕是只言片语也好啊。
但他每次集中注意力尝试去触碰脑海深处的记忆时,总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封闭而令人窒息的,无限循环的空间,如同烟气弥漫的奇幻森林。
自己莫名地就站在森林的中间,具体什么位置也不清楚。只见四周烟雾环绕,昏暗无光,看不清楚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到处都是参天的古树,满地都是厚厚的落叶,散发着潮湿而腐败的气味。森林中除了树木却没有任何动物,到处是死气沉沉的感觉,也不知道该向什么地方走。虽然意识中总觉得这个森林的某个地方就埋藏着自己的记忆,但是怎么都绕不开这个森林。不管走了多久,走了多远,每次都好像还在原地,到处是永无边际的树木。
一想起这些,他不禁头疼病又犯了。不由自主地抬起手,使劲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哦,实在是想不起来了,每次想要去回忆的时候,总觉得头痛欲裂,好痛苦,好难受。”
看着张天赐痛苦的模样,秦海洋赶紧地打住。
“哦,没事,想不起来没关系,以后再慢慢的想!对了,有个奇怪的道士,在你上次中途醒来的时候来了我们村,他好像知道你是谁。这个人你认识吗?”秦海洋忍不住地又问道。
张天赐再次迷茫地摇摇头:“我印象中不记得什么道士。真没有什么印象。”
“哦,原来这样啊···”
“呃,还有个事情不知道当不当讲···”秦海洋有点儿犹豫不决的样子。
“什么事,爷爷,您讲。”
“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神龙,呃!不是,是九龙金牌!”秦海洋努力的核对着脑海中的信息,回忆着道士讲的那段话。
“金牌?”
张天赐先是一愣,突然回想起梦中那个神秘的老人。
“寻九龙,找金牌,找回自己的回忆,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怎么秦爷爷和道士也知道金牌的事?金牌到底是什么?我和这个金牌到底有什么关系?”张天赐陷入了沉思,心里面不由自主地分析起来。
“看来这个金牌肯定是非常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