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幅画了。”
田茵茵将那张画拿在手中,她低声喃喃着,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茵茵,你真的要那么做吗?”
戴发带的女生瑟缩地看着田茵茵。
“我们还是走吧,不要来搞这种事情了。”
拿着兔耳朵黑笔的女生也哀求着田茵茵。
“够了!不要再了!我、我……不管了,就这样!”
田茵茵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咬咬牙。
“见鬼,突然想起来我的钥匙还落在了画室。”
坐在办公室里整理绘画比赛画件的美术老师忽然想起了自己家钥匙。
“你还能把自己的钥匙给忘了啊?这记忆力你是怎么记住自己的电话号码的啊。”
旁边的体育老师调侃着着美术老师。
“可闭嘴吧你,老是请病假的体育老师。”
美术老师笑骂了体育老师一句就赶紧站起身走出了办公室往画室奔去。
跑到了画室,门是虚掩着的,他随意一推就进去了,看到了站在里面的罗丽华。
“罗丽华?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们都回去上课了吗?”
美术老师困惑地看着罗丽华,然后目光转移,落到了桌子上堆着的画纸。
摆放着许多画纸的桌子上被洒上了一片水痕,画纸不幸被误伤。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个样子!”
美术老师慌忙跑到桌子前检查画纸。
可惜他再怎么慌乱,都无法改变画纸已经被污水和黑笔侮辱的事实。
看着美术老师手足无措的样子,愣在原地的罗丽华终于捋清楚了事情。
“美术老师,你叫我们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那些参与绘画比赛的学生得到了美术老师的通知,都快步朝画室跑了过去。
他们只看到美术老师一个人站在画纸前,脸上的神情阴郁愤怒。
“大家交上来的作品被人毁了。”
美术老师朝他们挥挥手,让他们过去看那堆被毁聊画作。
“为什么会这样!”
有女生呆在了原地。
“我的画!我的画压在下面!我的画没事吧?”
女生着急地想要掀开上面的画纸去看。
“你们的画没事,只有衍罗和罗丽华的作品被毁了。”
美术老师把两张放在最上面的画纸拿了出来,递到了衍罗和罗丽华的面前。
“而且,罗丽华,为什么我去画室的时候你会在画室,”
“我不是过所有人都可以回教室去上课了吗?你为什么会回来?”
美术老师用质疑的目光看着罗丽华,仿佛已经认定了罗丽华是凶手。
“我东西掉了,想回来捡,我也一进来就发现了画纸被毁,”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的画也一起被毁了,”
“难道老师是认为我是凶手吗?”
罗丽华不满于自己被美术老师怀疑,压下恼怒回应美术老师。
“我没什么人是凶手,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画室而已。”
美术老师嘴上虽然这么,但是却能够看出来他眼中仍然没有熄灭的怀疑。
看到美术老师那几乎是在看盗贼一样的眼神,罗丽华心中就气愤地想骂人。
“老师,我的画也被毁了吗?”
衍罗悲韶看着美术老师,眼睛里含着的泪水几乎要掉下来。
“很抱歉,衍罗,你的画也……”
美术老师把衍罗的画递了过去,那层蒙着的纱特意被掀开才下手毁掉的。
“这,我努力画了好久的画……”
衍罗不敢置信地看着手中被水和黑笔乱涂乱画的画纸,泪水掉落了下来。
“衍罗,没事的,把凶手抓出啦就好了!”
女生安慰着衍罗,心中庆幸自己的作品躲过了一劫。
毕竟临近高考,抽出时间来参加绘画比赛已经付出了她太多精力。
如果因为那个毁画的人而错失参加绘画比赛的机会,她也实在没有时间重新画一张了。
所幸的是,那个毁画的人只针对罗丽华和衍罗。
想到这里,许多人都暗中松了一口气,也在安抚着衍罗。
“不会是罗丽华干的吧?”
有女生声地着。
衍罗顺着那细的声音看过去,她认得出来,那是讨厌罗丽华的其中一个女生。
“你脑子……我的画也被毁了,你觉得我是凶手?”
罗丽华被女生这样的逻辑给气笑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掩盖罪行,顺便把自己的画给毁了呢?”
那个高鼻梁女生理直气壮地着。
“不要这么,我相信丽华,她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衍罗出面站到了罗丽华的身前。
“边儿去,用不着你在这里搁我假惺惺。”
罗丽华压低了声音,直接把衍罗给推到了一边去。
衍罗装作是被罗丽华那力道给推得一个踉跄,跌到地上去。
“哪来的病弱柳?”
罗丽华看着这样做作的衍罗,忍不住地骂了一句。
她当然猜得到这一出一定是衍罗动的手。
看着罪魁祸首在面前演戏,实在让她恶心得不校
衍罗不在乎罗丽华的咒骂,她在乎的是旁饶目光。
因为罗丽华这粗鲁的举动,老师和其他学生都用奇怪和责备的眼神看着罗丽华。
“罗丽华!衍罗好心帮你话,你干什么把人家推到地上?”
“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衍罗也没有得罪你什么吧?”
几个女生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