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们糖糖有喜欢的小郎君了?”
薛可嘻嘻一笑:“没有没有,娘,别乱猜了!您快帮我想想,我的马球队都拉上谁才好!”
“这么荒唐的事还让娘出主意!”薛夫人虽然口中嗔怪,又想着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便是薛可再过几年也该出阁了,让她恣意一次也无可厚非,帮她想着:“你叫上史家姑娘,她马术好,她哥哥马球打得好,想必她也会的!你那个任遥兄弟呢?”
薛可听着薛夫人和她想的一样,高兴的掰着手指头算道:“他们都已经算进去了,还有我听说忠顺侯府的六少爷马球打的好,前段时间我遇见过他,他人极义气的!”
“忠顺侯府?那是皇后的娘家,怕是他们家六少爷不能和你们一起胡闹吧!”
薛可心中微笑道:“也未必侯府的个个都是三王爷的小跟班啊!这个六少爷,我肯定能争取过来!”
薛可倒是没想到她内心里以为板上钉钉的事情竟然真的出了问题,三王爷一脸无奈的说:“阿可!我真的不行!你怎么就好好地向三王爷下什么战书呢!”
阿阙从早上开始就被这个消息震得有点头疼!也是因为薛可前段时间总说去年的马球会多么热闹,拿了头名多么风光,才起了心思参加的。
“不是我要挑衅,是那个岑小姐,话赶话的激将我,再说,我才不怕什么三王爷,阿阙,那个王爷虽然是你表哥,你也不用处处让着他!只是打个马球,你赢了也就是个乐子,他不是一向标榜自己胸怀宽广么,总不至于这么点小事也要计较的!”
“不是这个!是真不行!那天我真去不了!再说三王爷也未必去那天的马球会!”阿阙有点啼笑皆非,不晓得薛可对三王爷的偏见从何而来。
“三王爷不会这么胆小吧!他如果不来最好!我就告诉全京城,他是听到我的名头吓怕了!”
阿阙叹了口气,默默打消了那天不去的念头,想着怎么解决这事。
薛可自然是不高兴的,加上心里又嗔怪阿阙母亲给他相看程家姑娘的事情,一时不作声。阿阙也悻悻然。
薛可哼了一声,便去找任遥。任遥倒是几日不见沉闷了许多,对薛可的提议也没太大兴趣。
“你们怎么回事,一个个都没兴致的!阿阙这样,你也这样!”
任遥转了转手中的杯子:“可可,你哥没心思陪你折腾了。”
“不就是为了仙姑失魂落魄的么?”薛可眼睛一转:“正好还缺个人,不如我们让仙姑参加我们马球队!”
任遥想了想仙姑打马球的样子,连忙摇了摇头道:“她怎么会出这种风头?不行不行!”
“你没问怎么知道不行?再说仙姑就是因为太不食人间烟火才一心修道,等她知道这玩的乐趣,说不定就能接受你了!再说咱们也不用仙姑打球,你想想,咱们队有你有我,仙姑就守在门前用仙姿震慑他们就行了!任遥,你不正好展示一下你在马背上的风姿么?”任遥听着她不靠谱的话居然动了心,犹疑道:“要不我们去问问?”
薛可心里偷笑,好容易看任遥有点斗志,连忙点头道:“走走走!现在就去问!”
任遥早就摸清了仙姑的住处,原就在京城边上,粉白瓦墙看着干净而不起眼,内里遍植着一排紫竹,让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任遥敲了敲二门,便有一位穿着青衣的小厮出来应门,见是任遥,露出一脸苦笑来:“您过来了!我们主子不在家,您受累回去吧!”说着便要关门。
任遥一脸笑嘻嘻的用脚挡住,道:“今天我有正经事,还有一位正经人!”连忙拉过薛可过来。薛可也笑嘻嘻地道:“我是你们主子的朋友!这是我的拜帖,小哥帮我送进去吧!”
那小厮看了眼薛可,半信半疑的,看着拜帖倒是颇正式的烫金拜帖,终于还是接了过去,又关上门。
薛可嘲笑着:“你到底来了多少次,看人家嫌弃的!”
任遥吸了吸鼻子:“也没几次!就送了几次土物,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薛可撇撇嘴。二人没正经的坐在门口闲聊。终于门开了,那小厮行礼道:“主子有请二位。”
进门后,便有一位身上浆洗的极笔直干净的嬷嬷引着二人穿过一条竹林小道,前面却是别有洞天,眼前陡然开阔,亭台楼阁屹然,那嬷嬷引着她们从侧路进入花厅,花圃中百花争艳,一派春日繁华景象。仙姑这次倒是没穿道袍,穿着一身家常装扮,虽然颜色素了些,但衣衫的暗花绣纹却是纷繁复杂,薛可暗暗点头,看来朝廷在面子上还是善待这位公主的。
仙姑见到二人,倒是笑了笑,先是谢过了任遥前几次送来的春茶水果,又道:“我到是不知道妹妹原来是薛将军的千金!”
薛可便将来意说了出来,仙姑果然第一时间摇头道:“这如何使得?我是不能去的!”
这回答倒是在二人意料之中,更何况对任遥来说,只要能进来和她说几句话已经是意外之喜。二人连拉带扯说了半天。
“仙姑!你会骑马不会?”
仙姑无奈的点点头。
“会骑马就行!你只要在场上亮个相就行!因为要求一个队必须五人,咱们人数不够可上不了场,那到时我和任遥可就成了全京城的笑柄了!你就当是帮帮我们!”
“只是我从来不参加这些热闹的!而且这也有违我修道之心!”
“这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