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魏氏的胡搅蛮缠,李氏已经十分淡定,习以为常,只是轻飘飘的了几句话,就让魏氏脸色大变,慌忙的跑进了屋子。
桃儿崇拜的看着自家娘,喜儿也是一脸的星星眼,果然打蛇就要打7寸,对于明儿娘这样的人,对钱财的看重,此时哪里还能姑上其他。
果然不多时,从那边屋子就传来魏氏骂骂咧咧的哭喊声。李氏不想与她纠缠,直接带着木氏她们回了自家屋子里。
“这事儿闹的!”李氏无奈的叹生气,李氏在旁轻言安慰,他们都是二房的,又是亲戚又是亲妯娌,俩人关系自然亲近,尤其李氏,嫁进几年还未生养,全靠这李氏多多照拂,俩人关系自然更亲密。
这种家事而木氏也不好插言,只是那魏氏却不想放过她们,头发凌乱的就跑进了这边屋子,指着炕上的人就是破口大骂,骂的那个话,让所有人脸色大变。
就是好脾气的李氏,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疯疯癫癫的堂妯娌。
这时苏文浩满脸阴黑的走进屋子,手里还抱着栓柱,看到自家婆娘这副模样,脸色又黑沉几分。“还不赶紧跟我走,在这儿丢人现眼干啥!”
着就一手拽着撒泼的魏氏朝门外走,却始终没有对李氏他们出啥抱歉的话,这让喜儿对这个一族的堂伯父,有了别样的看法。就算都是苏家人,看来也是人品各不同呀!
简单喝了汤,来帮忙的人也就各回各家了。一路上苏老三脸色并不算好,赶着骡车,也不如往常那样有精神。
到家后,看着苏老三心疼的,给骡子为草料,喜儿才惊觉,他爹这是心疼骡子了!
想想也是,昨将骡车借出去,这来回也一整了,可他家骡子,那没精打采的模样,一看就是饿的,而且身上留下的印子,也表明没少挨打。庄户人家除了珍惜田地,那对牲畜也很爱惜。在农忙时候,一批骡子可顶得上两个劳力。
“家里有人没?”
思绪乱飞的喜儿,此时回神,朝着院门口看去。要知道,一般情况下,庄户人家白家中有人时都不落锁。相熟的人,直接就推门而入,只是到院子里才招呼一声。
“有人有人!”苏老三赶忙应声,拍了下大青萝的脑袋,这才匆忙去院门口相迎。
见到来人,苏老三面带诧异,这人他还真见过,正是买他家点心方子的那个管事儿的!
“原来是晏管事!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着忙将门打开,迎他进院子。
晏管事对着苏老三拱拱手,“苏老弟好,这不是家里主子定了贵店的东西,让我来取!”
苏老三先是愣神,随即了然,原来这人就是那个少年派来的呀!
这时,苏浩昌听见了声音,从屋内出来,看见了晏管事。眼中带着打趣:“想不到那子会派你来!”
晏管事忙冲着苏浩昌行礼,“没想到在这儿能碰着苏爷,您老近来可好?”
苏浩昌完全不吃他这一套,哼了一声道:“的好像我比你大了多少岁!行了,进来吧,其他的事都交给下面人办,咱俩难得见面,唠唠嗑!”
苏老三脸上有些尴尬,可见晏管事对于父亲的态度并不介意,这才让他放心,那些粉条早就准备好了,他直接给他搬到车上。
晏管事也不推辞,笑呵呵的就跟着苏浩昌进了里屋,俩人些什么喜儿自是不知,可看着晏管事马车前的那匹白马,眼睛不由就放亮光。这可是古代的兰博基尼呀!
“你这丫头,又想什么呢!”木氏发现这丫头又走神了,还直盯盯的看着人家的马,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把喜儿拉进厢房,让她今安生一会儿,别给家里添乱。
木氏就闹不明白,明明是个姑娘家,不喜欢衣裳,不喜欢头花,还不喜欢绣花,总是盯着那些子们喜欢的东西,还真是让木氏苦恼!
喜儿想过撒泼打混卖萌卖娇,可想了又想,这些招数在她娘这儿,貌似并没有用武之地。也就歇了去看那匹白马的念头。
“…我这边还得回去复命,苏爷多多保重!”听到了晏管事告辞的声音,喜儿猛地从炕边儿站了起来,从窗户口,向外张望就看,晏管事已利落的上了出了院子。
不知为何,喜儿此时又想起那个面瘫脸的臭男人,也不知那人,此时身在何方?他的那个死劫是否早已度过?
“臭丫头,想啥呢?”苏浩昌不是何时已经站在窗户外头,一脸好奇的打量着喜儿,
“我能想啥?还不是想着军户的事儿!也不知道村子里多少人家会划成军户?”
一听是为这事儿,苏浩昌的心也不由沉了沉,“不论朝廷作何,自有他的道理!你且放宽心吧!走,跟我去陷阱看看,若是有收获,晚上就和这粉条炖了,打打牙祭!”
对于这个提议喜儿自是乐意,只是今一,大家伙都在北山上找明儿,也不知那些陷阱里是否还有猎物。
喜儿家做的陷阱,并没有深入北山上,可位置却很讨巧,一般人还真不容易发现。看着陷阱里早已没了气息的野鸡,喜儿对他爷爷的这捕猎手段佩服不已。
喜滋滋的就要跳到坑里!却被苏浩昌拉住手腕,一个闪身,跳到了树枝之上。喜儿只觉得,脸颊边吹过寒风,让她瑟缩的缩了缩脖子。等看清楚自己所处的位置,脚下一软,差点从树枝上掉下去。
可她也知,爷爷不会无缘无故带他上来,忍着喉咙里,随时都能发出的尖叫,紧紧的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