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候孤看着暮天雪,感慨地笑笑:“没错,没错,那你萧伯伯我,就成个老妖精了!哈哈!”
笑着笑着,令候孤忽然问到:“才起床?”
暮天雪不好意思的,下意识地摸摸脑袋,忽然反应过来:“那个,萧伯伯,我先回去了。”
“去吧。”
令候孤眼含着笑意,意味深长地看着暮天雪远去,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府中:“去,叫人宣梁永。”
梁永匆匆而至,令候孤退下了身旁的人。小声问他:“昨晚,那孩子可又说了什么?”
“他只说,一群废物。”
令候孤一愣:“什么?一群废物?说谁?”
梁永摇了摇头:“这个,老臣是真不知道。”
“昨晚你可听到外面有打斗之声?”
梁永还是摇摇头:“候爷,梁卿我就是一寻常人等,这要是真听到什么,什么妖精打仗的,那可真是成了精了。不过,子时我欲出门,却被他唤住,并告诉我说,外面不安全。”
令候孤重复了一遍这个话:“外面不安全?那就是说,在他的眼里,这仗,昨晚还是打了是吗?”
“也许吧。”
“行,知道了。一会儿吃过早膳,你带他去萧漫那儿,让他陪俩丫头玩玩儿。一群孩子的,不分大小。”
“是。”
梁永刚要退出去,忽然抬头问:“候爷,那偏房那位...”
“孩子不是一时半会不走吗?找机会。总不能拉着个毛头小孩儿,上她面前指着问那肚子里面是人是鬼吧?!毕竟我令候府上,还有那么多的将士。传出去,成何体统?”
“老臣明白。”
“你说,我要是把那女人放出来,如何?”
梁永一愣:“候爷,可是在外面听到了传闻?”
令候孤站起身:“你们呐!听这话的意思,是早就知道外面有风,却愣是没有一个人和我讲。”
“候爷,大家只是觉得,毕竟关上门,这是自己家的事儿。况且,萧江这头儿,没了也不是太久,这心里头啊,有些时候,就像是一些疙瘩,它过不去。”
他慢慢地走向梁永的身旁,挺直身子,双手背于身后:“都说这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可以让人忘却烦恼,忘却忧愁,忘却一切的爱恨情仇。时间没到,舆论就会出来造势了。舆论,是什么东西呢?就好比池塘里的一只癞蛤蟆,他不咬人,恶心人。”
梁永笑了笑:“老臣明白侯爷的意思。其实,兰秀这女人眼下怀着孩子,放出来与不放出来,想必也不会作出来太大的妖儿。”
令候孤点点头:“是啊。这两天吧,看情况放她出来。”
梁永退下后,不时,段坤便匆匆前来。
“候爷,醒了两个。”
“怎么说的?”
“说是,长得像狮子,又像骆驼!高大威猛,力大无穷!会隐身。”
令候孤听得一片懵:“狮子和骆驼?什么玩意儿?”
段坤也一头雾水:“这个,属下也不知道。醒了之后就这么说的。这还是费了很大劲儿问出来的,一个个的,都吓傻了。到现在还有个没醒呢。”
“医官怎么说?”
“医官就说,受了惊吓。”
令候孤皱皱眉,抬起头看向面前的段坤:“你见过,这狮子和骆驼安一起的玩意儿?”
段坤一撇嘴:“这个,还真没有。”。
令候孤仰起头:“想象力可是够丰富的。狮子和骆驼?呵有意思,这俩东西,他凑一起,也不是个东西啊!”
段坤上前几步,压低了声音:“可是候爷,一个两个人说,也就算了。这,可是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