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她们还以为是多珍贵的东西,多紧要的东西,非得这个时候拿出来,却没有想到会是几根黄瓜,自家主子搞什么?难不成她以为侯府还缺几根黄瓜用不成?
还是这黄瓜不是平常的黄瓜,有其他的妙用?可她们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来看去,这不还是根黄瓜,变不成一根草青蛇呀!
“蓝花,去将这黄瓜去清洗干净吧。”李七七看着几个丫鬟面面相觑,心中不由地偷笑,瞧见了没?这就是黄瓜的威力x镇住了吧!
“好的,秀,是我们一人是一根,还是都留给秀你。”蓝花将将那几根黄瓜从箱子里拿出来,清洗前还请示道。
这下,轮到李七七嘴角抽抽了,她趴在床上懒洋洋地道:“是你家秀我今晚洞房,还是你们和我都要一起洞房?”
“秀的意思是,今晚洞房要用?”蓝花终于明白了这黄瓜的妙用。当下露初一个憨憨的笑容接着道:“奴婢这就去清洗。”
黄花,粉花,绿花,这三个丫鬟面面相觑,看向李七七的目光不由地都带了几分审视,是谁说李大秀是个清高孤傲的大家闺秀,谁说的,站出来。
原本她们还没有想到别的地方去,可现在这女主子这么一暗示,让她们不瞎想都不成,接着,这几个丫鬟不约而同地想到,传言中,这男主子是个不举的主,难怪,难怪呀!
难怪女主子人早早地准备了黄瓜,原来是那个地方要用,绿花看向李七七的目光就不由地带了几丝不屑,不过很快又掩饰掉了。
粉花的面上仍是一片天真懵懂的样子,好像不懂李七七她们再说什么。
本来这清洗水果什么的事情都是小丫鬟们负责的,可现在这个院子里,只有李七七和她带来的四个丫鬟,还有两个看门的婆子,再没有其他人。
根本都没有人前来闹洞房,这一切都不正常,不正常呀!
李七七这个时候,还真对安阳侯府的人起了几分兴趣,不管怎样,以她的身份,这侯府的那些人不会一点都不关心吧,后来,她才知道,严望那厮在很早以前就对安阳侯府的所有主子下人们下过禁令,没有他的允许,这些人不能踏入安园一步,要是哪一个不长眼,犯了忌讳,死活不论。
据说安阳侯府的三夫人的远房侄女有一次因为好奇,无意中闯了进来,结果不知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被严望那厮一脚给踢得吐血,说不出话来,回去床上躺了半个月,就香消玉殒了。
但此刻,不管是李七七还是四个丫鬟,都明白严望那厮是不能用常理来推断的,虽然觉得这安阳侯府最基本的迎接新妇的礼节都有问题,但李七七不说,这几个丫鬟自然也不敢随意评论,谁知道,这明地里没有人,暗地里会不会藏着人监视她们的一举一动呢?
“时辰不早了,蓝花留下,你们三个去找屋子睡吧。”蓝花洗完黄瓜回来,李七七看着青翠青翠的黄瓜道。
“是,主子。”三个丫鬟自然也知道她们不如蓝花与李七七亲近,在没有摸清楚活阎王的动向前,还是先观望的好,都一一退出了新房。
李七七要不是觉得她屁股疼,行走不便,有个什么需要不方便,也不会让蓝花留在外边守夜。
那三个丫鬟离开之后,蓝花将床铺整理了一番,将李七七扶着安置好,又向窗外看了看道:“秀,那个人怎么还不进来,前面的宴席早就散了。”蓝花的心情很复杂,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但看着自家秀的样子,似乎很是漫不经心,她也迷茫了。
“不用理会,让孝陪着我睡,你也去歇息吧。”李七七其实也在猜想严望那厮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正在干什么?但也仅仅只是随便想想罢了,并不放在心上。
蓝花的的确累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去了外边的榻上,不一会,就响起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李七七这屁股有些疼,傍晚又睡了一阵,这会反而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时刻倾听院子外的脚步声。
可等呀,等呀,等到三更的梆子声都响了,安阳侯府也再听不到一丝响动,也没见严望那厮进新房。
也没有人来告诉她,那厮到底在何处?孝也在她身边,贴着她的身子睡的打起呼来。
现在的情况,李七七倒是设想过,不过,现在的情况,让她进一步确认,严望那厮一定是真的不举,所以,才不愿新婚当晚,踏进新房。
她甚至还想,也许现在严望这厮根本就不在侯府,说不定去了皇宫,此时正和皇上做那等事情呢。
不举好呀,既然不举,就说明她将来祸害完那厮,还是黄花大闺女,也不会冒出个孩子牵绊她,这不是好事吗?管那厮何时回来,她现在首先要吃好睡好,然后再找点事情玩玩。
等等,她怎么忘记了,这厮原本娶她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暖床,而是为了那个吹气的配方,原本的李大秀到底是怎样吹气的呢?这才是最值得研究的问题。
最终,过了四更之后,李七七还是在胡思乱想中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相比动手空房的李七七,皇宫那边倒很是热闹。
为何呢?原因是帝后大婚之后,庆宁帝今晚第二次踏进了皇后的凤栖宫。
在今天之前,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都有一个共识,当今皇后是彻底不得宠的,不受皇上待见的,可今晚,一点征兆都没有的,皇上竟然去了皇后的宫殿。
这宫中从来都没有什么秘密,当方贵妃在在自己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