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世淄獾某恋米∑,他不仅带了宁锦去宫中看望情敌,还大度的用了最快的速度,带宁锦带到了情敌所在的大殿外。
自然,他是没安什么好心。
宁锦先前就喝了不少的酒,被慕容长离这么快速一带,很快就酒意冲脑了。宁锦揉了揉有些晕乎乎的脑袋,不得不拉住慕容长离比自己温暖数倍的手,防止自己眩晕。
慕容长离见宁锦主动,先前的坏心情一扫而空。他反握住宁锦的手,明知故问道:“阿锦怎么了?”
宁锦没能说出话。
宫中的酒水通常后劲大,她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层层重叠,脚下的路虚虚实实,不由得踉跄了几步。
“小心!前面是台阶。”慕容长离紧锢住宁锦的腰,提醒道。
“我都看到了,还用你说!”
宁锦特别不满意的哼哼的两声。她说完后,还抬起头看了一眼慕容长离,那一双眸子像是被泉水沁过的黑琉璃,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澄澈明亮,也卸去了往常的沉郁和防备。
这种眼神,他是多久没有看到了。
慕容长离被这么看着,心就漏跳了几拍。在走上台阶时,他回过神捏了捏宁锦的脸,笑道:“你喝醉了还是一样的可爱。”
宁锦白净的脸开始被酒意熏得泛红了,脑袋也晕乎乎的了,“才没有呢!你才可爱,你一宗族的宗人都可爱!”
慕容长离好心情的笑了声,他道:“小醉鬼,那你知道我是谁么?”
宁锦连连看了好他几眼,嗤笑了一句:“你当我是三岁孝,你是慕容世子。”她突然“哎呀”的叫了一声,柳眉微微皱起,“我才不要叫你世子呢,做世子的都坏透了!都是大骗子!”
真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慕容长离趁热打铁的询问:“那阿锦打算怎么唤我?”
宁锦歪了歪头,想了一会忽然说道:“就叫容……诶,容什么呢?”
“阿锦,容什么!你仔细想想!”
慕容长离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的目光灼灼,神色紧张的问道。
宁锦皱起眉头,甩掉他的手不满的道:“你抓疼我了!你这个世子也坏透了,你就该叫世子,没有名字了!”
“呜呜,你打我了,还凶我了,我要哭。”
她说着说着,黑眸里突然就蓄满了泪水,仿佛随时随刻都会落下。
慕容长离被她的神逻辑和神展开弄得囧囧有神,忙揉了揉她略微发红的手腕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以后不会再凶你了,阿锦别哭。”
宁锦特别小气的扣住字眼,不依不挠的说:“你还没说不打我,我还是要哭。”
于是,她那溢满泪水的眼珠子转了转,当即掉了两颗豆大的泪珠子。
“我也不会打你,这下你该放心了吧。”慕容长离忙哭笑不得的说道。他为宁锦擦了擦眼泪,又补充道:“我都答应你了,阿锦可不许再哭了,哭多了明天眼睛会不舒服。”
醉酒后的宁锦得了保证,就像是孝子拿到了甜甜的糖葫芦,立刻高兴的点了点头。
她那蓄满眼泪的眼眶也也不再红了,里面的泪水更如涨潮落潮般,又在顷刻间退回去了。
这景象让慕容长离看得是一愣,随即宠溺的揩去她眼角的泪痕,道:“真是让人不省心。”他看着宁锦难得纯净的笑容,温柔的问道:“阿锦要回家睡觉么?”
慕容长离果断的把宁锦今夜偷偷进宫的目的给隐瞒了。
“不要!”宁锦这不省心的记忆是妥妥的好,就算醉的一塌糊涂,智商退回到儿童时期了还记得自己来的目的。她拿出放在袖间的小瓷瓶道:“要送药!送给骗子。”
又是林迟。慕容长离的坏心情再度来袭,他的笑容隐去,问宁锦道:“既然是骗子,为什么还要给他送药呢?”
宁锦呶了呶嘴,不乐意的回答:“虽然骗子骗了我,但是他以前都对我很好,他还是为我受伤中毒的。”
慕容长离叹了口气,没有接话,显然是不想再和宁锦起争议。
宁锦又展颜对慕容长离道:“要是你也受伤了,我也会给你送药的。还有爹爹、四哥好多好多对我很好的人,嗯,楚怿的话,就看我有没有用到他的地方啦。”
慕容长离听罢笑了一声,心想着自己倒是越活越过去了,怎么能和一个醉酒的人计较,尤其还是宁锦这种一沾酒就智商急剧下降,被人卖了还数钱的。
“阿锦把药交给我,我帮你给那个骗子。”
宁锦十分乖巧的把瓷瓶递给了慕容长离。她还非常感谢的粲然一笑,像个孝子一样扑上去,亲昵的亲了慕容长离一口,开心的说道:“谢谢漂亮的大哥哥。”
慕容长离:“……”
他觉得自己得克制住蠢蠢欲动的想敲宁锦额头的手。
慕容长离是知道宁锦和林迟两个人之间特殊的小暗号,他走到一处雕花红木窗前,把瓷瓶放在窗棂上,轻轻的连续扣了六下。
宁锦眨了眨泛着雾气的眸子,在他身后问道:“敲窗子就会有好玩的东西从里面出来吗?”
“不会。”慕容长离看了眼隐约有微弱灯火透出的宫殿,回答的非常之快。他看着宁锦迅速垮下去的小脸,不由得想让她展颜,又道:“阿锦有没有玩过风筝,我让你玩人形风筝可好?会让你飞起来的那种。”
宁锦拒是喝醉了,也是明显的不相信。当她看见慕容长离又想抱着她像来时那般飞檐走壁,立刻不乐意了,从他怀中跳出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