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符派人将圣旨送至安陵城,见陈符未责于他心中安定。将圣旨示于三军,三军士气瞬间大涨。
圣旨中了两件事。
第一件便是陈符下令将费绾的人头示众,鼓励三军。之前赵义已经怎么做了,不过赵义所下之令与陈符所下之令是两个概念。
第二件便是命令赵义在坚守城池之时主动寻求战机务必将陇军打退,夺回铁山,扬大陈之威。
赵义可谓大喜过望,他之前还担心失了铁山陈符会下令命他坚守安陵,以待敌退。若是如此他这个主将迟早会被陈炽取而代之的。
被陈炽取而代之是有可能的。
此刻楚军连败陈军连胜,一旦待陈炽击退了楚军而他这边被陇军打的不敢出城,比较之下陈符定会让陈炽取代赵义。
这是赵义最不愿意看到的,他不甘于人后,尤其是陈炽。
当年要不是被陈炽排挤,今日大陈大将军便就是他了。
“将军!探子来报。”
思考之间帐外传来一个声音打断了赵义,目光一瞥赵义道:“进来。”
一将入帐,赵义问道:“陇军有何动静?”
“回将军,据探子来报陇军在阳石坡下营之后便没有了动静。不过据末将看陇军下营阳石坡其意必在安陵,我军当心防范才是。”
赵义一点头,道:“不错,是要心防范。”
……
阳石坡,陇军大营
这几日张如命士兵休整,宝拉楚、鲁嶙、祁英等来问张如何时攻取安陵?张如回道:不急!
他不急可一众将领着急呀!现在他们将陈军打的不敢出城来战这个时候正是趁胜攻城之时,但张如不急他们也没有办法。
其实张如不急是有原因的。
陈军刚刚丢了铁山而赵义也对他有了一定的了解,肯定会坚守城池。强攻未必能攻下,即便是攻下也是死伤惨重。
没到强攻之时张如绝不会命士兵攻城。他用兵的原则是用最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强攻。
“张相!”
韩玄进入大帐叫了一声,张如一点头,笑道:“太尉是来替诸将本相的?”
韩玄亦是一笑,道:“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张相的眼睛啊!”
罢!韩玄又道:“不知张相是如何打算的?”
张如道:“陈军新败必短时间内必定不会与我军交战,而且安陵之外宽阔的很非常适合骑兵行动,赵义自然也是知道的。不过他丢了铁山,这个压力也不会,本相推断他必定要寻找机会,如此本相便给他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怒军的机会。”
“怒军是何意也?”
“太尉大人不必多问,届时自会明白。”
韩玄一点头便也不在多问,见张如如此他便已经知道张如已经有取安陵之计了。
完,张如又道:“我军虽取了铁山,但要拿下安陵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赵义不出城我军便奈他不得,强行攻城有可能拿下但会死伤不少士兵,更会使本相失掉威信。”
“不错!强攻若成则罢!若是不成必定有失主将之威。看似事,实则危险无比。今众将皆言攻城,但我们不知士兵之心。”
张如点头,笑道:“倘若士兵皆要攻城呢?”
“士兵皆言攻城?”
“对!”
疑惑的韩玄看着张如,道:“若士兵皆言攻城,必定不惧死。如此,取下安陵便在顷刻之间。”
“怎么?张如能使我大军士兵主动请战攻城?”
张如笑而不语,道:“太尉大人勿急,待本相用计之事你自然知晓。”
“如此,玄便拭目以待。”
实话,韩玄确是有些期待。见张如如此自信,想来是对其之策大有信心,但就是不知是何奇妙计策。
晚上宝拉楚几人又来张如。张如叫他们回去,明日便研究攻取安陵之法。
诸将大喜,归营而去。
次日
大帐之中张如上坐,其余诸将左右而坐。一看左右,张如笑道:“诸位将军问本相何时攻取安陵,本相今日便告诉诸位将军。取安陵城便在这几日之间,不过欲取安陵诸位将军须依本相之法而行,届时安陵必下。”
“相爷请下令,我等必定不敢违抵。”祁英道
宝拉楚亦道:“对,相爷之谋出鬼入神,末将必定照做。”
其余诸位也点头示意!
张如道:“鲁嶙祁英听令!”
“末将在!”
“你二人各引三万士兵,一人在铁山之南砍伐树木,一人在安陵城之东用树木建设楼阁关卡。”
二人互相一看,皆不知张如是何用意,张如又道:“你们无须多问,届时自然明白。”
“遵命!”
“记住,须在五建成。”
“是!”
“去罢!”
二将退出大帐,宝拉楚起身问道:“相爷,末将做什么?”
张如笑道:“等!”
宝拉楚点零头便不在多言!
二将出了大帐祁英便问鲁嶙:“鲁将军,相爷何意呀?”
鲁嶙摇头:“我也不知道哇!”
“你这砍树建房屋实在叫人不能理解呀!”
“相爷用计向来叫人摸不着头脑,我们就照做罢!没听相爷嘛!届时自然明白。”
祁英一点头:“你砍树还是我砍树?”
鲁嶙一想:“你会盖房子不?”
祁英摇头,鲁嶙又道:“我也不会呀!”
罢!鲁嶙道:“哎!我军中有个木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