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全荃刚上到马车上,因为牵扯到自己多处的伤口造成昏厥,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京都。
而他身边坐着一个红衣女子在检查他的伤口。
“你是谁?”花全荃醒来第一句就问,因为这个姑娘不是芍药。
花全荃很是抗拒的伸手推开她的手。
“花将军,您的伤很严重,需要静养。
现在我们正在回京都的路上,而且快到了。”女子答非所问。
“什么?我不要回去,我还要把黑土国和火焰国的敌军打退呢。
送我回去!”花全荃挣扎着要起来,女子连忙伸手点住他的穴位,花全荃就重新躺下去瞪着眼睛看着女子。
“将军不要担心边境,我们芍药姐带着一万多姐妹在那里抵抗敌军。
而且卫王已经派了二十万援军在一天前赶到。”女子安慰花全荃。
听到女子的话后,花全荃才稍稍安心,但是这女子也太大胆了竟然敢点他穴位。
赶车的是花全荃的部下,考虑到花全荃有伤车子行走的并不快。
一天后,花全荃捂着受伤的胳膊,换了干净的衣服,在自己部下的搀扶下进宫见吴卫。
刚下早朝的吴卫在勤政殿见了花全荃,带着无尽悲愤的花全荃第一件事就是告南梦的状。
他把自己落到今天的结果的最大原因归结到南梦的身上。
要是他和其他人一样把毒下到火焰国士卒身上,那就不会有那两次恶战,自己也不会损失那么多人马。
那后面就不会败的这么狼狈。
吴卫安静的听完花全荃的控诉,脸上一直没有任何情绪变化。
完全被自己情绪控制的花全荃并没有发现吴卫的表情一直都很淡定,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
吴卫伸手让人去把南梦请过来。
既然花全荃告他的状,那怎么也要让当事人过来申诉几句。
等花全荃带着无尽的愤恨说完,南梦也迈着轻盈的步子赶到了。
看到南梦还是那么云淡风轻的样子,花全荃恨的牙痒痒翻着白眼不搭理他。
“见过卫王!花将军您受伤了啊?要不要紧啊?
卫王要不要帮将军叫御医看看?”南梦进来行礼后就开始对花全荃各种挖苦。
花全荃斜着眼睛不搭理他,把头转到一边。
吴卫出声制止了南梦:“南梦,不要太皮!
来人给花将军赐座。”
听到吴卫给自己赐座,花全荃的心里舒服多了,得意的看了南梦一眼,然后就大刺刺的坐在那宫女送过来的凳子上。
“南梦,花将军刚才说了很多你到边境后的所作所为,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吗?”吴卫看着南梦冷静的问。
其实,吴卫的内心已经烦躁到不行。
边境出问题,他比任何人都要着急,而花全荃受伤他很心疼,本来想着让他回来好好养着,回头再给他重新陪上人马回去守边。
可是这个人进来不行礼不问安不说,上来就告状。
而且告的是他最初的随从共过生死的兄弟。
从情感上来说,吴卫是很反感花全荃这样的做法。
但是,理智告诉他,既然花全荃带着这么强烈的情绪来告状,肯定有什么问题,那他就需要冷静的看看两个人会怎么说。
南梦咳嗽一声后,看看花全荃回答:“回禀卫王,微臣没有什么好说的,将军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花全荃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指着南梦:“你不要装一副被冤枉还不辩解的样子,你到底有没有做到自己的责任你心里最清楚。
最无辜的是那些战死在沙场上成千上万的兄弟们。
要不是你他们也许都不用死。”
面对花全荃再次的激愤,南梦仍然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倒是吴卫的脸上有些许的变化。
他被花全荃这样突然就站起来的举动惊了一下,以前他没有做国主的时候,要是花全荃这样他完全没有感觉。
可是两年的国主一做,吴卫对大臣和宫女们天天跪拜的礼仪已经习惯了,而突然有人在自己面前放肆的时候,他真的觉得不适应了。
“花将军不要这么激动!”吴卫出声,语气里带着丝丝不悦,花全荃正在激动中完全没有意识到吴卫的不高兴。
“国主,我怎么能不激动啊?
我在那基地待了三年才出来,好不容易有机会为国做点贡献,却因为这个人功亏一篑。
我真的对不起前国主的嘱托。”花全荃竟然把前国主给扯出来了,吴卫的脸已经很不好看了。
“花将军,我已经说了我没有什么好辩解的,你就不要说了好吗?”南梦看到吴卫的表情开始不好,在为花全荃找台阶。
“我为什么不要说?
你自己心虚还要让我也心虚吗?”花全荃不依不饶。
“来人,花将军伤势严重导致胡言乱语,送到御医那好好救治。”吴卫冷冷的话传来,花全荃好像被定住了一样。
“卫王,你要护着他吗?”花全荃失望的看着吴卫。
“我不护着任何人,你现在确实伤的很重,先去治伤,回头我给你支持公道。”吴卫淡淡的回答.
“我知道了,南梦之所以敢这么嚣张肯定是你在背后给他撑腰。
毕竟你们一开始就是主仆关系,真实可惜了前国主对你那么信任把花花国交给你。
我们那么多兄弟也那么信任你,为了你的卫国驻守边疆,你就这样对待我们这些人吗?”花全荃指着吴卫大声的质问。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