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见他朝自己走过来,就觉后脖颈发凉,转身刚想跑,白玉堂揪住他后衣领就把人拽了回来,然后一把拖进了房里。
天天挣扎呀挣扎,白玉堂把他往房里一扔,道:“你倒是的确该换个发型……现在这样,不伦不类的。”
最后,按住反抗的天天,白玉堂给他梳了个当时少年未弱冠时的头——一部分梳起来,一部分散在肩头。天天一照镜子就想哭,这头一梳看起来就像只有十几岁,好*啊~~越来越没存在感了!
接下来的几天,白玉堂也没再欺负天天,而是认真地教他基本的点囧功夫,轻功,还有一些比较实用的招式。
正所谓名师出高徒,白玉堂从来都不收徒弟,想拜他为师的人多了去了,他嫌麻烦从没要过,今天算是为天天破了会例~~幸好天天聪明又机灵,学得很快。
话说回来,这几日天天也着实吃了好些苦头,而且白玉堂在教他的时候还很严厉,一丝笑意都没有,姿势不正确轻则瞪眼重则罚。天天偏偏又是个好强的,你越对他凶他越来劲,也不肯服软偷懒,几天下来成绩斐然。
白玉堂在心里佩服天天的硬气,小东西这次看来是痛下决心要学好功夫了,只是不知道他是受了之前的刺激,还是另有目的,还是要提防。
他是不知道,天天其实早就累得想掀桌拆房了,只是一想到能把他家亲亲小白压在下面——忍啦!再苦我也忍!
两人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直练到天黑才停下,一天下来,天天累得几乎已经动不了了,身上还时常会因为碰撞和摔倒青一块紫一块,白玉堂把他抱去泡药酒时,看到他满身的伤,实在是有些心疼,好几次劝他别练了,天天就是不肯,就这样坚持了七天。
练到第七日的时候,天天已经可以很熟练地点一些简单的囧位,更是能跟陷空岛卢方的手下过上几招,也能成功地点中人家的囧道。只是轻功差一些,毕竟他没有内功底子,所以除了跑得快一些之外,也没啥大改进。
白玉堂摇头叹气,“你说你还和展昭沾亲戚,他的燕子飞可是天下一绝,练轻功的奇才,你怎么一点没继承?跟个秤砣似的!”
天天这气,心说这都隔了一千年了,能把脸遗传下来就是生物医学的奇迹了你知不知道,还指望武功?要真能遗传盖世神功,我功夫和展昭一样好,我还能让你压?头一回那次我就xxoo了你!
就这样,天天黑衣服没穿上,假剑配了一把,是竹子做的,轻得很,功夫也学得不错……只是发型就再也换不回来了。
第七日的下午,卢方来通知,说叶隆派人来请了,四日后就是武林大会。
“这次都来了些什么人?”白玉堂问卢方。
“呵,这回来的人可太多了。”卢方道,“听说,四盟派几乎都叫人来了,目的就是要一举铲除圣母庙。”
“那个叶少离不是还在查案的么?”天天不解,“真的查清楚了?”
“据说是证据确凿了。”卢方皱眉沉吟,“总觉得可疑。”
送走卢方,天天把白玉堂拉到一边说,“小白,我们怎么办?我总觉得这事和圣母庙没啥大关系,不是,这事情圣母庙脱不了干系,但是元太仓的死,应该不是他们干的。”
白玉堂也点头,道:“有一个人应该最清楚。”
“哦~~”天天了然,“你是说元晨均?”
“元骆青的尸体丢了,这一点就很蹊跷。”白玉堂道,“据你上次说,绑架你的,很有可能就是元骆青……的确,只要陈岚说谎,元骆青那天喝完酒根本没死,但是他谎称人死了,那么一切就都将是骗局,而躲在后面的人,也极有可能就是元骆青。”
“陈岚是你朋友……”天天凑上前问,“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玉堂无奈摇了摇头,“我只是在很小的时候认识他,十来岁的时候是相处过一阵,后来就再没见过面,不过被你那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些事情……”
“想起什么来了?”天天很感兴趣败感兴趣。
“陈岚的胸口有纹身……我当时只看了一眼,没看清是什么,只是位置……”白玉堂话还没说完,就被天天一把揪住衣领子。
“你看见他胸口有纹身?!”天天咬牙问。
“嗯~~”白玉堂点点头,心说这孝干嘛一脸要吃人的样子,对火萤太敏感么?
“你怎么会看到他胸口?”天天抓着他衣领晃拔,“他看见你的没有?!”
………………白玉堂呆住。
“你门人平时不都裹得严严实实的么,怎么会看到胸口?你白杏出墙!”天天那个愤愤啊。
白玉堂明白了,感情是在吃醋,摇头,“什么白杏?那是很小的时候,一次他采药时不慎掉下山,被划破了衣服……”
天天脸色缓和了些,“原来如此。”说完他拿起那根装饰用的竹剑,“我们去把事情查清楚!”
“你觉得先去哪儿?”白玉堂也伸手拿起大夏龙雀,站起来。
“先去圣母庙。”天天出主意,“那个圣母娘娘说不定知道什么,现在圣母令都不在他那儿了,要是元骆青真的没死,睦计孙胜手上的圣母令早就归他了,但他们还是要对圣母庙赶尽杀绝,这说明里面还有别的文章。”
“然后,夜深的时候我想去趟元府。”白玉堂道。
“我也去,元晨均你干问他,他不一定回答。”天天一脸鬼主意,“我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