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和白玉堂开车到了老宅,进到房子里后就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从晚上八点多一直找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将每一个角落都找遍了,连每一块地砖都翻了过来,房顶的瓦片也都揭开……再找下去房子就要塌了——却还是没看见什么火琉璃盒子!
天天累翻在院里的石头凳子上吐着舌头喘气,白玉堂也累得够呛,有些无奈地看天天,“应该不在这里了。”
天天抓头,“究竟怎么一回事情啊。”
“别急,一会儿再找找,你饿不饿?”白玉堂看天天心急火燎的样子,有些担心。
天天坐定了,可怜兮兮地仰脸看了看白玉堂,“再找下去就只能拆房子了。”
“我也觉得。”白玉堂回头看了一眼满屋子的狼藉,问天天,“还有没有别的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天天摇摇头,“我家没什么亲戚,就这间房子。”
“对了,你干爹会不会知道?”白玉堂问。
天天歪着头想了想,“干爹应该不知道吧,知道的话早就告诉我了……不过,按照他们一贯的态度,就算真的知道在哪里,也不会让我查的。”
白玉堂点点头,“那怎么办?”
天天站起来,“老子不找了。”
白玉堂掐了他的脖子一把,“放弃啦?”
“不是……总被牵着鼻子走不是办法。”天天活动活动有些酸麻的腿脚,“我要重新找找线索。”
“主意不错。”白玉堂点头表示赞同,伸手将天天拉出门,“先去吃个早饭,然后回家补眠吧,睡醒了再想办法,这也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问题。”
天天乖乖被拖上了车,回去的时候白玉堂开车,天天也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些困,于是就努力跟白玉堂讲话,白玉堂哭笑不得、,“你怕我睡着?然后我们一起翻车进山谷里?”
天天连忙摆手,“不要乱说啊。”
白玉堂摇摇头打开收音机,“这样就不会睏了。”
天天靠在座椅上,无聊地调着频道,最后在新闻台停了下来,女主持人用高亢的声音激动地讲着新闻,天天精神了一些,“今晨,我市女子高中的一位老师,王勇,无故坠楼,现正送往医院抢救……”
“他刚才说那老师叫什么?”天天猛的就清醒了过来,骇然地睁大了眼睛看鬃玉堂。
白玉堂也皱眉,“王勇……应该不会是重名吧。”
“怎么会这样?”天天大惊,白玉堂已经调转了方向,向医院开去。
到了市医院,天天和白玉堂走到前台寻问王勇的手术怎么样了,前台的工作人员抬头打量了一下天天和白玉堂,道:“三分钟前不治身亡了。”
“什么”天天大吃一惊,看白玉堂,“怎么会这样?”
白玉堂皱起眉摇摇头,拉着天天走到一边,问,“新闻里头说他坠楼,是自己跳的,还是别人推他下去的?”
“对啊。”天天也觉得疑惑,“如果是被人谋杀的,应该会有警察来查案子的了,那么说就是自杀的了?”
白玉堂点点头,示意天天打电话给李磊问问。天天立刻拿出电话来问,得到的结果是……目击证人说是自杀,而且也留了遗嘱。
“连遗嘱都留下了?”天天吃惊,问,“写的什么?”
李磊沉默了一会儿,道,“这是机密,非警务人员不能问。”
气得天天直磨牙。
“怎么可能自杀?”上了车,天天愤愤,“昨儿个走的时候人还好好的,才一晚上就想不通了不成?”
白玉堂也觉得事有蹊跷,道“先回去吧,从长计议。”说完再看天天,已经累得睡着了。
车子驶到家门口,紫影和乌仁杰正好提着一大袋子的早餐回来,见白玉堂把天天从车子里抱出来,紫影捂着嘴说,“五爷,这么有情趣呀。”
“就是啊。”乌仁杰跟着吐槽,“现在的很多啊,在外面做要小心啊,别被传到网上去做囧囧那可就不好了。”
白玉堂起先还不知道两人表情猥琐地在说些什么,一听才明白,敢情以为他和天天一夜未归,是去外面野和去了。”
见两人眯着眼睛笑,白玉堂问乌仁杰,“囧囧是什么?”
乌仁杰一愣,身边的紫影也转脸问他,“囧囧是什么?”
乌仁杰囧了,要是告诉紫影,他肯定要问自己没事情看哪种东西干嘛,可是不告诉他,他又不停问。”
白玉堂看着乌仁杰哭笑不得的样子,抱着天天回房间去了。天天其实都迷迷糊糊的,就是眼皮重懒得睁开,听到白玉堂和乌仁杰的对话,他还动了动,含含糊糊说了一句,“小白,说得好。”
……
把天天往床铺上一放,白玉堂也靠在他身边睡下,两人直睡到中午才醒过来,确切地说,是被大卫煮菜的香味熏醒的。两人下楼美餐了一顿,才算是真正地醒了过来,电视新闻里面,又一次播放了王勇跳楼自杀的新闻,这次更加详细了,就说是跳楼自杀的。
众人听到这条新闻都不由称奇。
“怎么会这样?”志翎不解地问天天,“昨天还好好的。”
天天点头,“我就说么……可是李队不让我问。”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乌仁杰跑去一接,就问天天,“莫岚的,说找你和五爷。”
天天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莫非又有新衣服穿?
莫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憔悴,“喂,天天么?我听说你开了家侦探事务所。”
“嗯,对啊。”天天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