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威廉已经连续多日没有好脸色了,但凡一点不如意,他都将暴跳如雷。
“鲁普雷希特向皇孙问安!”鲁普雷希特面带恭敬地来到威廉身前躬身行礼。
对于这位巴伐利亚王的长子,威廉即便内心千个万个不愿意,脸上也要收敛一些,挤出一个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号称鹅堡最杰出的气动工程大师泵·冯·弗里克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吧?”
威廉一手执者马鞭朝黑鹅战兵指了指,继续道:“黑鹅出现在对面让我非常不解,看样子对方并没有与我们和善相处的意思。”
听到“泵·冯·弗里克”的名字,鲁普雷希特即便一直保持着彬彬有礼地样子,脸上也多了一丝尴尬。
他想了想才道:“泵大师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放弃了家族的继承权,但是我的父亲还是极力要求为他保留了一块封地,目前还是由王室打理。”
“王室?哼!早晚有一,巴伐利亚将彻底成为帝国的一部分!”威廉心里嘀咕,面上可不敢表露出来,他点头示意表示认可。
鲁普雷希特道:“为泵大师保留的封地一直没有接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我们也只是知道他投身教会,主动要求前往东方大陆布教,之后也曾断断续续寄过几封信,但都是交给帝国内的几位好友的私人信函,我们不便于了解。”
威廉心里讥笑:“不便于了解?你们不拆开看才有鬼!”
威廉脸上露出一副失望地神色,刚想让鲁普雷希特退下,却听这位王子道:“但是泵大师却递给巴伐利亚王室一份委托书,这是由西门子公司的主事者亲自向我们递交的,上面提及了一个人名,并且希望在他来到巴伐利亚的时候将封地的管理权转交给他!”
威廉眼中露出凝重,能够被托以封地管理权的必定是极为信任之人,难道那个人就在对面?
“那饶名字叫做‘乌翎’!似乎是个东方人!”鲁普雷希特虽然低着头,但是心中暗道:“你不是瞧不上东方人吗?看你怎么办?”
威廉心中好一阵腻歪,他曾经多次在公开场合宣称东方人为“黄皮猴子”,这让他怎么弯下腰和对面那个极有可能是“黄皮猴子”的家伙搭话?
鲁普雷希特可不愿意充当威廉的马前卒,见威廉还在沉思马上就找机会跑了。
威廉绝不会做出言行不一致的事情,那会大损他的皇孙威望。
埃里希对皇孙的性子很是了解,要不然也不会被派到他的身边办事,心中哀叹一声,只能硬着头皮指挥军队准备强行闯进去看看。
但是身后很快传来消息,奥尔良大公的人马也到了。
这个时候如果再强行动手,不论出于任何理由,奥尔良大公都不会坐视不管,毕竟这片土地还在浪漫法兰西境内,只是考虑面子问题都不能让铁血德意志得手,何况那些人手中到底得到了什么都还是未知,要动手也轮不到铁血德意志的人。
陷入前后包夹局面的铁血德意志军队没有做进一步的激烈举动,以免引起前方双方的误会,导致不必要损失。
但是这样的对峙也不像样,此刻哪怕威廉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也要派人去往前方的营地询问情况,最差也要给他们让一条路,被人前后堵着,总不是个办法。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差事鲁普雷希特王子果断地给出了肚子疼地借口,最后还是落到了埃里希的头上。
埃里希一人双手空空走向那些身高都在二米起步的气动战兵。脸上还要维持笑容,确保那些刀剑不会立刻砍到自己身上。
“嘿!亲爱的先生们!我想我需要找一个人谈一谈!我是铁血德意志威廉殿下的使者,可以进去吗?”埃里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传的够远,以免对方听不到而产生误伤。
但是埃里希突然听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英岛语,一个年轻的女声从气动战兵的后方传来:“埃里希阁下!替我向威廉表哥问好!他之前送我的‘礼物’,我非常‘喜欢’!我想托你帮我问问,作为他的表妹维多利亚,应该送什么样的回礼才不失风度!”
埃里希亡魂大冒,顾不得听全维多利亚的话就撒腿向己方阵营跑,他怎么也没想到维多利亚公主会在对面的营地里!要是早知道这一点,他宁可当缩头乌龟也不可能孤零零一个人赤手空拳地去做什么使者。
维多利亚看到铁血德意志的大旗就怒火中烧,又想起那个转身进入火海的护卫队长以及那些遭到突袭地士兵,若不是身边的三名护卫劝阻,维多利亚公主很想用大召唤术来一波火洗礼给这些铁血德意志人一个教训。
“维多利亚,保持冷静,我们不可能为你与铁血德意志交恶!这会引起外交纷争的!”罗兰教授劝道。
维多利亚擦掉眼角地泪花,深吸一口气,才缓缓道:“非常抱歉!是我失态了!我不会将你们卷入漩涡,这是我们英岛联合王国与铁血德意志之间的恩怨,绝对不会带上第三国!”
罗兰微微弯腰表示感谢,在维多利亚公主报明身份后,谁开火,谁就表明了立场,而他可没有权利代表国家向一国王子宣战。
威廉听到埃里希的回报,顿时气得闭上了眼,重重锤击了一下身下的马鞍,把自己的坐骑惊得嘶鸣不止,差点就要脱缰跑出去。
“真倒霉!那个女人居然还活着跑到了我们对面!”威廉都不知道此时该些什么好,胯下的马儿又挨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