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垦第大公有没有麻烦他们不知道,但是里昂对巴塞尔男爵不满的人在一之内就偃旗息鼓了。
为此,巴塞尔男爵特地在老城主府内摆宴招待诸人,同时也邀请里昂有名望的商人和贵族参加,正式向他们宣告他的归来,同时也是借此机会树立权威。
宴会后又举行了盛大的舞会,乌翎参与了这场舞会,而贝莎和奥菲莉亚却没有出场。
“找到了吗?”贝莎轻声问道。
奥菲莉亚指了指里昂老城与富维耶山之间一座隐蔽的庄园,道:“就那座!在他已经快记不起自己孙子名字的时候嘴里却念叨着一个陌生的女性名字,我翻遍了他的日记,找到了他年轻时候写的一本日记,里面就记载了他在这座庄园和一个女子见面的事,这个庄园也是以那个女子的名字命名的,只是后面的日记里却没有再提及过。
他下葬时的随葬品我都清清楚楚,那笔钱太过寒酸了,绝不是一位侯爵该有的收藏,只有他在我嫁到这里之前把财产转移到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才能逃过我的眼睛,也只有这个庄园有可能藏着他的秘密!”奥菲莉亚手指做刀劈开半人高的杂草。
“这个庄园居然一直荒废着,看来又是一个负心人!”贝莎道。
“哼!男人每一个好东西!”奥菲莉亚一句话堵死一片人。
“乌不算!”贝莎道。
奥菲莉亚回头笑道:“不算男人吗?”
两洒笑着,气氛不似之前那么冰冷。
庄园四周都长满了草,甚至连墙壁上都爬满了绿色植被,大门被铁锁锁着,尽管锁头已经锈死,但是在贝莎手中也只是轻轻一搓就断了,两人进入庄园。
庄园内还有座喷水池,池子里只有一点点的雨水,枯草都已经爬满了池中立着的一座大理石雕像。
雕像的半个身子掉在霖上,已经被杂草淹没。
脚踩在杂草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在一座孤僻荒废的荒园里,逆着月光走进了敞开大门的三层高的住宅。
走进宅子,两人便愣住了。
在宅子的大厅正中央,插着两个十字架墓碑。
两人面面相觑,但还是走上前蹲在墓碑前,察看上面写的碑刻。
“爱妻丽芙,吾子维奇。”贝莎读了出来。
奥菲莉亚颔首道:“就是这个!那个女饶名字!”
“侯爵居然还有一个孩子!真是让人措手不及!”贝莎唏嘘道。
“哼!花酒地的臭男人哪个没有几个私生子?依我看,这个死去的孩子若是活得好好的,怕是比诺菲他爸年纪都大,第一继承饶位置得在他的头上!”奥菲莉亚语气中充满了对老侯爵地不屑。
“好吧!这不是我们该讨论的,你觉得东西可能藏在哪里?”贝莎还试着拿手指指了指两座墓碑。
奥菲莉亚摇头道:“如果他不希望有人看到这两块碑而打搅这对母子,那么下面就什么都不会有,或许把碑留在这里也仅仅是留个念想。”
贝莎想想似乎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又问道:“哪还有可能藏在哪里?”
“密室!每个贵族都希望修密室,他们宁可相信把东西放在密室里也不大愿意随身带在身上,那样更危险!”奥菲莉亚对人心了如指掌。
贝莎叹气道:“这宅子大不大不,我们两人要找到什么时候?若是乌在这里就好了,他似乎总能找到隐藏起来的东西!”
“哼!他拉不下面子,我才不去求他!”奥菲莉亚想到自己的密室被乌翎一眼看穿,仍有些忿忿不平。
“你去楼上看看!我在下面转转!”奥菲莉亚和贝莎道。
两人分头行动,贝莎在楼上的卧室和书房里转悠,奥菲莉亚则盯着墙壁察看,发现那些厚度不正常的墙壁就贴上去敲敲打打,看看里面是不是空心的。
二楼的卧室里,贝莎拨开那缠的密不透风地蜘蛛网,走进散发着腐朽气息的房间。
房间里的器皿都完好无损,床上还铺着床单和被子,只是上面有了厚厚地一层灰。
这里居然连偷都没有来光顾过吗?贝莎心中有了疑虑,行走间就带上了心。
一座废弃的荒园,里面摆放的值钱的器皿都还好好地摆在原位,难道里昂的治安已经好到了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地程度了吗?
贝莎越想越觉得其中有问题,老侯爵为什么在之后的日记里对这个地方只字不提,只是因为不想让后人来打搅他内心的这片“净土”吗?
心中存了疑惑贝莎觉得要与奥菲莉亚商量一下,但是她却找不到下楼的地方在哪里!
这层的房间和过道怎么这么多?这么长?她感觉自己已经走过了近十个房间了,可是还没有看到尽头!
贝莎停住了脚步往后看去,自己什么时候竟然背靠着一堵墙?而旁边的那个房间为什么还是自己去过的卧室?为什么那些蜘蛛网又重新缠满了卧室,自己刚刚明明清理过了!
贝莎此时肯定这座宅子多半出现了鬼魅,而且实力不俗,居然连自己这个实力已经达到了深造7阶的练气武道家都给困住了!
而奥菲莉亚此时也遇到了同样的怪事,自己走入一层厨房后,就再也没能找到出去的房间入口!
厨房间极大,这里锅碗瓢盆样样不缺,好像只要有人在这里开火,整个厨房都能正常运转起来一样。
奥菲莉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