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一名高句丽官员便推开人群大声骂道:“这是平壤!不是你们旭日的江户,你凭什么对我们指手画脚!我们有自己的政府怎么做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来指指点点!”
他话音刚落,大鸟圭介便动了!
脚尖轻踢戳在地上的太刀,刀鞘飞起的同时,他已经拔出炼并且精准地自那名官员胸口划过。
太刀被稳稳地掷进炼鞘,重新落入之前戳出来的洞里,大鸟圭介好像做了一件寻常的事一样,然而那名官员此时的胸口却被整齐的划出了两道交叉的切口,内脏被刀气割成了碎块,随着切口张开,一点点掉了出来。
他旁边的几名官员还瞪着眼睛看着这一切,然后便是一阵接一阵的呕吐声。
所有人都低下了脑袋,一个个都不敢在正对着大鸟圭介。
“话不需要再多了吧?谁觉得自己比这个废物更强,大可以来试一试,看看我的刀还快不快!”大鸟圭介轻蔑地笑着道。
无人敢开口,只是把脑袋垂得更低,表示臣服。
袁威庭手下的士兵刚开始还能收得住手,忍住不对那些普通人家动手,但是随着喊杀声响起,他们也杀上了头,见人便砍,把袁威庭的吩咐忘得干干净净,开始动手劫掠,不仅仅是粮食,华丽的衣物和金银财宝,见到便不肯放过,一些人兽性大发闯进女眷的住所,不一会儿便传来哭喊和踢打声。
只是短短一会儿功夫,这座大城便彻底陷入了动乱之中,无规律燃起的火焰让所有人都燥热起来,行为也越发失去理智!
袁威庭也忍不住连砍了好几个人,其中还有不少无辜的侍女和仆人,但是此时的他心情却越发沉重起来,因为他周围已经看不到几个自己人了。
平壤太大了,他们一千不到的人撒进去就好像水滴进了大河一样,号令已经不起作用了。
“走!不能再待了!队伍散的太厉害了!”袁威庭对几个心腹大喊道。
“是!大人!”随即几人向着约好的西门跑去,边跑边开枪,一方面是给那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士兵发信号,一方面也是想引起更大的骚乱便于逃跑。
而一些靠的还算近的士兵听到密集的枪声以及随着枪声传来的号令,纷纷开枪响应,既是回应,又起到干扰作用,避免被旭日人发现他们的动向。
分散的旭日人也集中起来,向“受灾”严重的富人区集结。
那些还守在家中的富人看到旭日人赶来,还欢喜地,然而戏剧性的是,旭日人似乎也受到了刺激,这些富饶家门大多已经被破开,而很多还没来得及带走的财物都散落在地,即便旭日人有着较为严苛的纪律,但是财帛动人心啊!
旭日人十分机智的放弃了追踪一群不知道混杂在哪里的入侵者,转而闯进这些富户家中,帮助他们“收拢财产”,顺便对其家人尤其是女眷进邪慰问”。
本以为赶走了群狼,没想到引来了更凶悍的恶虎!有些还有血性的富人拿起家中的武器,然而在旭日饶枪口下,他们的反抗是如此微不足道,或许只有到死的时候,他们才会后悔当时没有随同那些护卫皇宫的侍卫一样反抗!
旭日饶加入没有让平壤安静下来,反而如同掷入火堆的炭块一样,让平壤这口大锅里的水烧的更开了!
大火持续了很久,久到那些高句丽人累得提不动水桶来救火,生生看着自己的屋子被烧毁。
所有饶眼中都充斥着名为绝望的东西,他们哭泣、愤恨、害怕,各种情绪的交杂,让一些人彻底陷入了疯狂状态,尤其是那些在大火中失去一切的人,他们急需一个发泄的口子,而平壤城中此时恰好有一个可以成为发泄的对象!
平壤受袭的第五,东学道大军强攻平壤!
尽管旭日让到了消息,然而在里应外合的操作下,即便旭日人击杀了大量的东学道士兵,还是不得不因为损失惨重而遗憾退出了平壤。
不可一世的大鸟圭介被打断了他的另一条胳膊,若不是身边聚集着玄洋社的间谍拼死带着他杀出一条血路,他可能会被东学道以及平壤城中失去理智的平民踏成肉泥。
旭日军队的部署被彻底打乱,刚刚到手还没有捂热的平壤城没有被高句丽人寄予厚望的清庭拿下,反而被一帮“乌合之众”给吃下了,整个旭日陆军都哑口无言,被海军堵住陆军大本营,却没一个人敢张口反驳。
东学道迅速向其他各路军队发出了召集令,他们不愿意放弃到手的平壤,大量军队向平壤聚集,他们要在这里和入侵的旭日人决一死战!
而被狠狠打脸的旭日陆军如同发狂的牛一样,所有分散出去的军队被强制召回,在平壤附近集结,作为陆军在高句丽的负责人,大岛义昌的少将衔被拿下,以大佐的身份戴罪立功,大本营给大岛义昌的命令是,拿不下平壤,自己切腹,尸体不得归葬旭日帝国!
而另一边,逃出生的袁威庭虽然干了一票大的,但是损失却也很惨重!
最关键的不是正面交手的损失,而是队伍跑散了!
平壤城夜袭时,本来约定好的一切都随着士兵们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