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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团儿她可能怀孕了?”听了陈易所说后,武则天目瞪口呆。
她是知道武团儿一直采取避孕措施,而且都处理的很仔细,目的就是希望不出意外。与陈易相好的这么多年下来,武团儿一直没出过事,真没想到意会在这个时候怀上了身子,武则天几乎是一种本能,她认为这是武团儿耍的计谋,因为想出宫,得陈易一个名份,才没有采取避孕措施,才让自己怀上身孕的。有此念头起来,她马上将眼光转向武团儿:“团儿,你与本宫详细说说这件事!”
武团儿怀孕的情况,不能让宫中太医来查证,即使要弄清楚,也要让不认识武团儿的人来诊查。
刚刚陈易已经诊过脉,告诉过武则天,武团儿确实怀孕了。这些年陈易从孙思邈那里学到了不少诊脉的技术,如何判断喜脉。刚刚在武则天面前,他就为武团儿搭过脉,确实像是喜脉,只是不能完全确定。这让武则天进一步相信,武团儿确实怀孕了。这样的大事上,武则天也料武团儿不敢欺骗,但这事真的发生了,武则天竟然一下子想不到处理的方法。
“娘娘,团儿她怀了身子,那该如何是好?”这件事上,陈易不敢私自做主,要问询武则天的意见。武则天看看陈易,又看看武团儿,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
武团儿可怜巴巴地看着武则天,又看看陈易,更加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无助地低下了头。
“那你想如何安置团儿?”武则天终于镇定下来,反问陈易道。
陈易看看身边的武团儿。略作思考后,露出点微笑,冲武则天作一礼道:“娘娘,既然团儿已经有了身孕,那臣想向娘娘将她讨了去。给她置个名份,也给她腹中的小儿置个名份,以免给娘娘你添乱,还请娘娘应允!”
武则天一副淡淡的神色看着陈易,轻声问道:“你真的希望本宫身边没有一个贴心服侍的人?”
“不是!”看到武则天脸上露出不快的神色,陈易赶紧解释:“娘娘。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只是不希望团儿怀孕的事给你增添麻烦,让人私下议论!”
“你是怕折损了自己的名声吧?所以才这样说的!”武则天阴阳怪气地说道,眼中有隐隐的愤愤,没看武团儿,只是瞪着陈易。
这话让陈易挺尴尬。但也不敢否定,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是的,娘娘,是怕折损了自己的名声,当然更怕让娘娘你不好处理,所以,还不如就这么处理好。娘娘你将团儿赏赐给臣当妾室,即使团儿有了身孕的事传出去,那也不会有人有微词了!”
说着又嘿嘿笑了两声,涎着脸道:“娘娘,你不是答应过团儿,择个时候放她出宫,给她以自由的生活,如今恰巧遇到这事,那就成全了她,放她出宫!宫中的事团儿肯定不会透露半句的。她也会一辈子感激你的,是不是团儿?”说着又对战战兢兢的武团儿施了个眼神。
武团儿当然明白,马上上前,跪在武则天面前,小声地请求道:“娘娘。你放心,奴婢不会将宫内事透露半句出去的,也会永远感激你的!”
见面前两人都是如此,武则天露出一副颓然的神态,身子靠后,闭着眼睛想了一下后,慢慢地睁开,眼睛落在依然跪在地上的武团儿身上,轻声问道:“团儿,你真的想现在就出宫?你真的不想在本宫面前服侍了?”
“不是,娘娘!”武则天被吓了一跳,赶紧解释:“娘娘,奴婢是想一辈子在你身边服侍,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她说不出来了!
武则天看着武团儿,叹了口气道:“团儿,起来吧,到一边坐下!”
“是,娘娘,多谢娘娘!”武团儿起身施了一礼,听话地到一边,找了个地坐下。
“娘娘!”陈易已经看出了今天武则天因这事坏了心情,也不敢太放肆,很恭敬地行了个礼,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娘,那这事该怎么处置?臣一切全听你的!”开玩笑,武则天这样态度了,即使自己有看法,有建议,也不能再说了,刚才的话已经让她不高兴了,那一切就随她处置吧!
武则天一副面无表情的神色,眼睛怔怔地盯着陈易,带点无奈地问道:“子应,我问你,要是团儿出宫了,那本宫身边让谁来服侍呢?”
“这个……”乍然之下陈易并没去想过这个问题,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随本宫进来,本宫单独问你几句话!”武则天依然面无表情地说话,话说完后马上站起了身,往内室走去。
陈易只得跟上,在走往内室间,还对武团儿使了个神色,让她不要太担心。
一进内室,武则天的脸色就变了,不待陈易说什么,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扯住陈易的耳朵,恨恨地说道:“没良心的坏家伙,竟然和团儿一道,合伙来算讲我!你与我说说,是不是故意这样,想借怀孕的事要胁我,想逼迫本宫同意让团儿出宫,成全你们的好事?独守本宫一个人在宫里面?”
陈易不敢挣扎,只是嘿嘿笑着解释:“娘娘,不是你认为的这样,这事我不知道,刚才团儿与我说了才知道!”
“那是团儿故意这样的了?”武则天拧着陈易耳朵的手稍稍松了一点,但心中的气却越来越重,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一定是她不想再呆在宫中,再在本宫身边服侍,想天天守在你身边,所以才故意不采取避孕措施,让自己怀上身子的!回头本宫好生责罚她一顿,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