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按:水霸风百里和王发坦的母猪头舅舅一唱一和,服王发坦和他们一起抵御张森。
王发坦从张森抢走葛淑,一直到张森用诡诈制服赵春,把赵春和张林的弟兄们都收归自己的经过讲了一遍。
风百里听完,感觉紧张地胸口压抑,一时透不过起来,不由大叫一声,“哎呀!好阴险的张森啊!”借此缓过一口气来。
王发坦停顿片刻,又问道,“风伯伯,那后来怎样进展的呢?”
风百里想了想答道,“副水政郑权和水政大人黄明不是一路人,他一到任就对黄大人明里恭恭敬敬,暗中却在培植自己的势力,打击黄明黄大人,我风百里管理这灌溉河,也有些油水可捞,郑权就打上我的主意了,他打听到张森势力逐渐强大起来,可以和我抗衡,于是他和张森暗中勾结,指使张森抢夺我的灌溉河权益!”
王发坦大叫一声,“哎呀!难道我们又要遭逢乱世吗?”
风百里别看块大,可他心思缜密,他从王发坦的言行反应中,看出王发坦有正义感,好打抱不平。他心想,“这就好,就怕你死猪不怕开水烫,只要你还有正义感,就正好可以利用你!”
想到这,风百里道,“张森抢夺我的权益倒也没有什么,要是他能够造福我们这一方,为这里的贵族和百姓谋取些利益,比我风百里干得更好,我宁愿把我的权益让给张森!只可惜-----咳!”风百里打个咳声。
王发坦连忙问道,“风伯伯,只可惜张森什么?难道这张森又比你增加了什么苛刻条件?”
风百里看到王发坦渐渐上钩,他沉吟片刻道,“张森依靠的可是副水政郑权,郑权属于太子一党,贪酷成性,朋比为奸,他打点他的上司自然需要银两,你想郑权为什么要扶持张森,而要废掉我风百里?不就是张森比我更狠,能给他索取更多的银两贿钱,好给他的上司进贡,而这些钱要从哪里来,还不是要从你,还有你舅舅这些堡主们身上榨取?”
“可恶!”王发坦大叫一声道,“真是岂有此理!这连年干旱,农田里庄稼连年减产,奴隶们忙死忙活,再要增加管理费,要让王家堡老老少少饿死吗?”
这时王发坦的母猪头舅舅王刚话了,他狠命地抽一口烟,站起身来,考虑到有些在外甥面前有些丢份,又坐下,拿起舅舅架子道,“嗯!不错!这么多年了,老舅我还是第一次听你句有血性的话!”
王发坦连忙低下头。
风百里连忙道,“王兄,令外甥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可真是真人不露相,能够忧国忧民,富有狭义之心,实在是一个伟男子,大丈夫,他肯定会和我们站在一起,一起反对张森,一起反对郑权这些奸佞贪酷的恶吏,你是吗?王兄!”
王刚连忙道,“这本来就关乎他王家堡的切身利益,他再瞪不起眼来,和我们一起反对那张森,他还是个爷们吗?”
风百里看看王发坦道,“王贤侄,如今黑恶即将抬头,奸佞即将当道,王贤侄还能再隐忍不发,任凭这乾坤颠倒,黑恶横行吗?”
王发坦沉吟不语。
王刚骂道,“你这畜生,你风伯伯何等尊贵,能瞧得起你,才和你商量大事,你还不答应?”
“哏!”王发坦身后的勾良养愤怒地哼了一声。
王刚听见装没听见,他低了一下头,算是给勾良养个台阶,狠狠抽了一口水烟。
王发坦心想,“可这全是你风百里一面之词,我那舅舅也是个贪心之人,那张森是不是真像你的那样,是一个比你更狠更贪的恶霸,这我还不能确切知道,要是真像你的那样,我王发坦现在已经不同以往,也该插手这世间不公道的事了!省得我那母猪头舅舅成嫌弃我没有阳刚之气!”
想到这里,王发坦问道,“事情果然像风伯伯的这样吗?”
“贤侄,你这是哪里话?”风百里看看王发坦,再看看母猪头王刚,手一摊道。
王刚立即骂道,“你这畜生,难道你风伯伯还会骗你吗?”
风百里连忙制止王刚道,“王兄,不要对令外甥这样,他这样考虑还是有他的打算的,毕竟我风百里以前也有不是,以前也有对不起世饶地方,可是人无完人,我风百里现在已经痛改前非,弃恶扬善,就前些我们相会那次来吧,我风百里不是顶住压力,同意水政黄大人不增加管理费吗?”
“是啊!你风伯伯四处打点不需要钱吗?可是你风伯伯大仁大义,没有增加我们的管理费,这你又不是不在场?”母猪头王刚和风百里一唱一和。
二人一起看着王发坦。
王发坦低着头还在考虑。
风百里道,“而今贤侄已经不是凡响人物了,就看看你身后这两位兄弟,贤侄你的身价你就应该明白,你总不能让他们这样的英雄默默无闻,无用武之地吧?”
王刚连忙跟着道,“你自己窝窝囊囊,总不能也憋屈你身后这两位英雄吧?就算不为老舅打算,你也得为你自己着想,为你王家堡的老老少少吃饭穿衣着想吧?”
“这?”王发坦还是沉吟不语,他还在考虑。
风百里沉不住气了,他以为王发坦要好处,就道,“只要贤侄和我和你舅舅一起反对张森,反对郑权,我风百里哪怕再难,三年王家堡的管理费我免了!”
母猪头王刚趁热打铁催促道,“你风伯伯这样艰难了,你还要挟他好处,你这畜生是人吗?现在你风伯伯答应你减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