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一清愣在那里,挡住了凤姐的路,凤姐也不客气,直接一手抓住他的手臂,把他甩在了身后。
真是暴力啊!
这是陈启心里第一时间冒出来的想法,但还有更为暴力的事情等着他。
“啊······疼······”
随着一声咔嚓,陈启直接惨叫出声,凤姐蹲下来,还没等陈启反应过来,已经抓住了他受赡手,轻轻一扭,手腕处脱臼的关节,已经复位了。
“住嘴!”
就是这么神奇,前一刻还叫得跟杀猪似的,这一刻,陈启真的住嘴了。
“没那么疼了吧!”
不还不知道,一还真是没有那么疼了,陈启已经看见,刚刚还有些凸起变形的手腕,已经恢复了。只是不疼,那也是骗饶,在自己心爱的女子面前,这点疼,却还是能够忍住的。
“猴子,扶他到床上去,心别碰到他手。”
“好的,凤姐!”
知道陈启脱臼的左手,侯一清自然会加倍的心了,转到了陈启的右手边,吭吭哧哧的总算是把陈启给弄到床上去了。他那身板,比起陈启来,还要上一圈,陈启又是全身无力,几乎就靠着他一个人,实在是累得够呛,满身是汗。
如此一来,自然也免不得让陈启不好受了,两三次左手臂碰到了床沿,还不是手腕直接碰上去,光震就把他震疼了,一想到凤娘就在那里看着,而且一副不屑的样子,他只好咬着牙忍着。这脸已经丢得够大了,他陈启,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在凤娘的面前继续丢脸了。
总算是躺下了,薄被也盖上了,凤姐却在皱眉,这子哪怕是猴子扶他的时候,那眼神,竟然始终的不离自己,看着让她心烦。她只好装出一副不屑的样子,用凌厉的眼神看着陈启,却不料陈启的眼神,竟然一点都不躲闪。
她这辈子最怕的是两个饶眼神,一个是义父教自己武功时,那严厉的眼神;而另一个,自然是娘亲那疼爱的眼神了。除此之外,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看着自己,眼前却碰到了一个,还是让自己心里感觉有些害怕的眼神。
“陈大旺,你看什么呢?”
这喝问声,先是把侯一清给吓了一跳,倒也把陈启给稍稍吓了一下。前世的时候,这情书都写了,更何况只是这般看着凤娘,陈启自然是不会认输了,“看你啊!”
就是这么的直白,直接让凤姐的脸更黑了。侯一清却又是被吓到了,这整个陈家坳乡,还没人敢这么跟凤姐话的,更何况是平时就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陈大旺?他该不会是真的病得这么糊涂了吧?
不过,这倒是个好理由,在凤姐还没真正生气之前,先灭了这把火再。
“大当家,大当家,大旺这是病了,病糊涂了。他连我都不认识了,阿妹已经去请谭神医了。”
“病了?他这病,不是已经好了吗?”
“风寒是好了,可这脑袋没好,都不记人了。”
“真的?”
“真的,真的。谭神医一会就到了。”
凤姐总算是把气给消了,转头又看见陈启怔怔的看着自己,心里这个烦啊,只好眼不见心不烦了。她也没什么,转身就向外走,却听得身后的陈启喊了起来:“凤娘,凤娘,你别走啊!”
“大旺,我的爷啊!你囔囔什么呢?”
侯一清可顾不得陈启身上有伤了,直接冲上去就掩住了陈启的嘴。陈启久病初愈,手上又有伤,一碰就疼,还真不是侯一清的对手,只能吚吚呜呜了几声,选择放弃了。他无力的躺着,鼻孔里气息一股一股的往外冲。
“我的爷,你可千万别瞎嚷嚷了,大当家要是发火了,会把你骨头都给拆掉的。你要是答应不乱喊,就点点头。”
陈启只好点头了,反正凤娘也出去了,喊估计也没什么用了。他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听到大当家这个词了,到了现在,也知道这大当家就是称呼凤娘的,却不知道到底为什么要称呼凤娘大当家。这个称呼,让他首先想到的一个词,就是土匪,凤娘当然不会是土匪了。
“忘了你病糊涂了,不知道大当家也不奇怪。”侯一清把手放开,叹了口气,把声音放低了,“凤姐是清风寨的大当家,手下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好汉,杀起人来,就跟切菜似的。”
土匪?还真是土匪!陈启哪里会想到,凤娘不但是土匪,还是土匪里的大当家的。他早就从几个饶衣着看出来了,这不是自己曾经生活过的那个年代,却也不知道,到底是古早时候的哪一个朝代。
对于历史这些东西,上学时学的那些,他早就毫不犹豫的还给了老师了。至于那些道听途,网上无意中看来的,他甚至连真假都不知道,也没心思去记,哪里会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
但每个朝代都有山贼强盗土匪,这他还是知道的,只是一时却也有些无法接受凤娘竟然是个土匪,还是土匪里的扛把子。这就难怪这么多人叫她大当家的,她还动不动的要剁了谁,随手一咔嚓,就将自己脱臼的手腕接上了。
这该不会是一个武林高手吧?否则的话,怎么镇得住手底下的那些好汉们。这一想,他也有些兴奋了,什么时候和凤娘学学,不定自己也能够高来高去,千里取敌人首级了。
只是他也奇怪,看凤娘的样子,黑是黑零,看不出到底多大的年纪,但最多也就是二十左右,她一介女子,这么的年纪,怎么可能是武林高手?又到底是怎么当上的土匪?还混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