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王爷正在自己的卧室中洗脸,房门突然被敲响了,接着从外面传来一个人的话语:小王爷,起床了没有?
赵小王爷向外道:起床了,进来吧。
门被推开,一个下人走了进来,向赵小王爷施礼道:禀小王爷,刑部的丁师爷求见。
闻言,赵小王爷一愣道:刑部的人来找我干嘛,我又没打官司。
下人道:小王爷见不见?不见小的就让他回去好了。
我去,洛阳王府的一个下人都如此的张狂,可见洛阳王的权势有多么的大吧。
闻言,赵小王爷想了想道:别,还是见见吧,说不定有什么事呢。
话罢,顿了顿,对那个下人吩咐道:把那什么丁师爷先带到客厅等我。
下人应道:是,小王爷。
转身走了出去。
看上去有四十多岁,穿一身蓝衫的刑部丁师爷在客厅的地上来回焦急的走着。
赵小王爷推开客厅的门走了进来,一副至高目癜裂子道:什么风把丁大师爷吹到我洛阳王府来了,稀客,稀客啊。
见状,丁师爷的脸上显出一丝怒意,但一闪既失,就见他弓身向赵小王爷施礼道:刑部师爷丁桐参见小王爷!
赵小王爷大刺刺的一屁股坐进一张椅子里手一挥道:免了,免了,丁师爷坐吧。
丁师爷淡淡的道:不坐了,卑职还有事,说几句话就走。
赵小王爷道:丁师爷有话请说。
丁师爷道:昨晚下半夜,户部侍郎黄大人命人送来了四名黑衣刺客,说这四名刺客夜闯黄府要刺杀住在他府上的今科状元李大人,幸被捉到没能成功,经严刑烤问,这四名刺客承认是小王爷花钱雇他们去刺杀李状元的,我们尚书大人不信会有此事,怕是有人故意诬陷,所以让在下过府一问,小王爷,可有此事?
闻言,赵小王爷惊的脸色大变,马上意识到刺杀的事情失败了,而且几个杀手也被人家给逮起来了,这下麻烦了。
稍一思索他一口否认道:这绝对是诬陷,本小王与那新科状元无怨无仇,不认不识,去刺杀他干什么,对了,一定是我爹的仇人故意嫁祸的,丁师爷,请转告你们尚书大人,千万别相信。
丁师爷道:我们大人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有此一问,不过,小王爷最好还是马上离开京城,以免多生事非。
赵小王爷道:我又没做这事,我干嘛要离京。
刘师爷道:此事必然要惊动皇上,而且皇上也一定会下旨严办,到时我们尚书大人就得尊旨调查,想压都压不住,由于那几个刺客一口咬定是小王爷雇来的,我们大人也不得不请小王爷去刑部听审,到时在大堂上公事公办就不好了。可如果小王爷根本就没有来京城,也从没在京城出现过,这事就不成立了,到时我们怎么审都可以,小王爷明白么。
赵小王爷如果再不明白丁师爷的话,那他就是白痴了,于是忙做出感谢的样子道:小王明白了,谢谢丁师爷的提醒,谢谢你们尚书大人的帮忙,小王马上离京。
丁师爷道:我们尚书大人是老王爷举荐提拔的,知遇之恩永远不忘,所以,小王爷绝不能在京城出任何事儿。
话罢,顿了顿,又建议道:小王爷走时要坐车,不要骑马,而且车要遮挡严实一些。
闻言,赵小王爷忙应道:是,是,小王遵命。
果然如李应龙猜测的那样,这事还真的就是不了了之了。
洛阳城中的洛阳王府坐落在洛阳城中的中部,王府占地极广,府中楼台亭阁有数百栋,府的周围圈着一道高有一丈的大墙。
王府的周围戒备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凡是进出王府的人,守卫盘查的都很严。
这时一辆红色篷马车在王府的大门前停住,接着车帘一掀,从车上跳下一个全身红衣,身材极为苗条的女人来,这女人头上戴着一顶宽沿红色遮阳帽,帽的周边坠着一圈红纱巾,人们只能透过红纱巾隐隐约约的看到她那副爪子脸庞。
红衣女人一下车就径直向王府的大门走去,一个当值的军卫头上前拦住了她,红衣女人向他招了招手,军卫头走到了她的面前,然后她把嘴附在军卫头的耳旁低低说了几句话,军卫头面显惊色,忙转身拔腿向王府中跑去,不一会带着齐大总管走了出来。
齐总管快步的来到那个红衣女人面前深施一礼,然后一脸媚笑的道:原来是夏侯教主大驾光临啊,欢迎!欢迎!
说着,用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又道:夏侯教主请。
红衣女人也不与他客套,迈步当先向府门中走去。
李应龙与赵盈在一条土路上一前一后的向前走着。
突然,从他们的身后传来一阵“隆隆”的车轮碾地声和急促的马蹄声,李应龙一惊,忙停步向后看,见后面不远处一辆灰色篷马狂奔而来,他忙和赵盈闪身躲到路旁。
就见那辆篷马车象一阵风似的急驶而过,尘土随着风卷起扑面而来,李应龙忙又向后纵开了数步避让。
车过后他不由气的大骂道:呢吗干皮奶奶的,急着奔丧啊这是。
站在他身旁的赵盈却幸灾乐祸的道:这种事往后还多着呢,要是怕的话,那就象人家一样花银子雇辆车坐啊,也省的喝风吃土的。
李应龙“嘻嘻”一笑道:我穷没钱,你赵大郡主有的是银子,不如你雇吧。
闻言,赵盈瞪了他一眼道:我是护送你的,凭什么要我花钱雇车,要雇也得你雇。
李应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