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龙愣愣的看着她,突然他又“嘻嘻”的笑了,然后用贼贼的眼光向她凸突的胸部看了看道:你现在就侍候我怎么样。
闻言,张云芳的脸一红,瞪了他一眼道:大白天的,你疯啦吗。
闻言,李应龙一笑道:难道你不知道你丈夫我原本就是一个疯子么。
话罢,伸出一只手就要去解张云芳的衣服扣。
张云芳吓得忙用手推开他的手,一高从他身上跳下来道:春兰一会就回来,让那丫头看见咱俩那样,象什么话。
李应龙做出生气的样子道:还说好好侍候人家呢,说话不算数。
张云芳忙走过来伸出双手抱住李应龙的一只胳膊,然后柔声的道:应龙,别生气,等晚上的吧,晚上你要云芳为你做什么都行。
话罢,在他的脸上又亲了一下。
李应龙笑了,扭头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下道:我生什么气啊,跟你闹着玩呢。
闻言,张云芳气的抬手在他的背上轻拍了一掌道:那么大个人了一点正形都没有。
话罢,又问道:对了,应龙,我们什么时候动身起程啊?
李应龙随口道:四、五天后吧,我们------
突然,觉得不对,扭头看了看她疑惑的道:什么叫我们什么时候动身起程啊,怎么,你的意思是你也跟我一起走?
张云芳道:我当然跟你走了,不然我还能跟谁一起走。
李应龙头一摇道:这怎么行,我是公出,你跟着干嘛。
张云芳道:不,这一次我一定跟你去,我不会再离开你了,离开你的那种痛苦我实在是受不了。
闻言,李应龙瞪了她一眼道:男人出去做事,老婆跟着瞎掺合什么,听话,在家老实的待着,我去几天就回来了。
张云芳坚决的道:不,我一定跟你去。
李应龙气的一扬手道:不听话信不信我揍你。
张云芳转身来到墙角拿起一棍三尺长短的棍子,然后走回向李应龙一递道:夫君请打不听话的云芳,不过,打完后得应允云芳跟着你。
李应龙装模做样的拿过棍子道: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打你呀。
张云芳转身趴到凳子上把屁股撅起道:夫君,请打。
李应龙笑了,抬手在她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道:行了,行了,别装可怜样了,不知道的,人家还以为我不知怎么虐待了你呢。
话罢,顿了顿,突然道:你要不怕路途上颤波辛苦,你就跟着好了。
闻言,张云芳从凳子上直起身来高兴的道:真的,你答应带我一起去了,太好了,应龙,谢谢你。
李应龙瞪了她一眼道:你呀,干皮奶奶的,你早晚得把你的夫君给气死了。
张云芳道:不会的,只要夫君不让云芳离开你,云芳什么都听你,真的,都听你的,绝不气你。
李应龙爱怜的看了看张云芳,伸手把她拉入怀中紧紧搂抱住。
洛阳王坐在一张红木椅子上慢慢品着茶。
齐大总管带着李公公和四个侍卫走进了客厅。
洛阳王放下手中的茶碗从椅子上站起相迎。
李公公向洛阳王施礼道:咱家参见王爷!
洛阳王一挥手道:李公公不必多礼,坐下说话。
李公公道:谢王爷。
在洛阳王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洛阳王道:李公公此次来洛阳公出辛苦了。
李公公道:为皇上办事辛苦点算不得什么,只是------算了,不提他了。
洛阳王忙问道:李公公,出什么事了,但说无妨,本王也许能帮你。
李公公生气的抬手一拍身旁的茶几道:那个李知县太可恶了,不把皇上的圣旨当一回事不说,还动手打了跟我来的四个侍卫,并且还用剑威胁咱家,气死我了,这趟差出的真窝囊。
闻言,洛阳王一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呀,不奇怪,太不奇怪了。
闻言,李公公一愣,不明白的道:王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洛阳王摆了摆手道:李公公别误会,我不是在说你,而是说那个姓李的知县,自从这小子来到洛阳城后就狂的没边了,仗着皇太后赐给他的那块监国玉牌,横行洛阳,欺压众官,连本王都深受其害。
闻言,李公公一惊道:王爷他都敢惹。
洛阳王道:岂至敢惹,不瞒公公说,本王的独子宏儿就死在了他的手中。
闻言,李公公惊的双眼一鼓一鼓的道:怎么,他把小王爷给杀了?
洛阳王做出一副很伤心的样子道:他给我儿子捏造了一个铸假币的罪名,用酷刑逼我儿子招供承认他是主谋,画供后又卑鄙的下毒毒死了我的儿子,说我儿子畏罪自杀了,造成了一个再也无法翻案的事实,唉,本王算是被他给害惨了。
李公公气愤的道:难道王爷就这么算了么,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给办了呢?
洛阳王道:我敢么,他掌有皇太后的玉牌,有先斩后奏之权,调兵权,还没等我抓人家,人家就已经调兵把我的王府给包围,把我给抓起来了。前几日他不就从北大营调了三千兵马包围了知府衙门,硬是把他们那犯了法被包知府给抓起来的人给从知府大牢中抢了出来,兴好包知府有皇上御赐的三口铜铡,也有先斩后奏之权,他才没敢动他,不然包知府的脑袋早已搬家不长在脖子上了。
闻言,李公公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惊道:我的天,咱家这不也差点脑袋搬了家么?
洛阳王道:李公公你是沾着皇上钦差的光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