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哥砸了一下嘴道:甜的,挺好喝,就是药味儿太重了。
然后,他把瓷瓶递给了肥球,肥球也“咕咚”喝了一大口,砸了砸嘴道:不错,是挺好喝的。
于是二人你一口,我一口的轮着喝了起来,不一会把那一瓶药酒给喝了个净光。
喝完后宁哥摇晃了一下空瓶“嘻嘻”一笑道:没了,那老家伙明天发现他的宝贝酒被人偷喝光了,而且还丢了一大包银子,你说他会是个什么猴样儿。
肥球道:搞不好他能找根绳子把自己给吊到房梁上去。
宁哥一摇头道:他这样的人才不会去寻那个短见呢,我估摸着他能上点火,尿点黄尿,拉点血什么的,但绝对死不了。
突然,肥球用双手朝自己裆部一捂惊呼道:唉哟,怎么回事这是。
先是一愣,接着自己也有了感觉,他把手中的空瓶往桌上一丢,也用手朝裆部一捂吃惊的道:老天!我的那个------东西怎么翘起来了。
肥球道:我的也是,还很硬很硬,怎么回事啊这是?
还怎么回事,他把人家老头儿的壮阳酒当普通的酒给喝了,人家老头儿一次才喝上两口,而他俩倒好,一下子把人家一整瓶的壮阳酒全给喝了,那可是老头儿一个月喝的量啊,我去,不硬死他们才怪。
思索了一下,扭头向桌上的空酒瓶看了看后,用猜测的语气道:老天,不------不会是这酒搞的鬼吧。
肥球认为宁哥说的对,于是点了一下头道:我们也就喝了这酒没吃别的什么东西,一定是它了,天!这什么酒啊,喝了竟然硬家巴什。
宁哥一挥手道:别管那么多了,先找个地方躺着去吧。
于是二人弓着腰,用一只手揪着裤裆,拉巴着两条腿一步一挪的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