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是芈洪的外甥?”
“屈巫先生认识在下的舅舅?说来惭愧,我至今未见过我舅舅。当年我母亲认识了我父亲,两人私订终身,非我父亲不嫁,与我姥爷脱离了关系,家母就随家父迁到了期思。母亲生下我后不久父亲因故去世了,母亲含辛茹苦将我抚养大。可是她在上月也去世了,临终前怕我一个人在世上无依无靠,央求我一定要来找舅舅。唉,可怜天下父母,为子女殚精竭虑。”
“哦,孙先生节哀顺便。今天我专门去求见过芈洪先生,但是芈老板太忙,没有见着。要不这样,孙先生您先去拜望您舅舅,过会儿晚餐我们去明月酒楼吃放,由在下做东,一来庆祝你们舅甥团聚,二来我与芈洪先生还可以谈一些其他合作事宜,不光是粮食采购。”
“吃饭的是我可做不了我舅舅的主,不过我倒是可以提出来。只是让屈巫先生做东,似乎不合规矩,毕竟屈巫先生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做东的应该轮不到客人。”
“先生此言差矣,屈巫先生虽然是姑苏人,但是他是郢都的女婿,是半个郢都人,怎么算是客人呢?”此时子嫣说道。
屈巫听子嫣这么说,看了她一眼,也不好说什么,心想:这丫头今天为何如此大胆,难道是看了那些电视剧中的故事有样学样了?
“既然是这样,容在下先试试,看舅舅今天晚上能否来明月酒楼。不知屈巫先生住哪里?”孙叔敖说道。
“好,我们在明月酒楼等孙公子。我们住在恒昌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