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小心翼翼的扶着郎浩走出急诊室,心疼的泪眼婆娑吸几口冷气,“很疼吗?”
郎浩温柔的摸摸她的头,“不疼了。乖,别哭。”
羊羊瘪瘪嘴,吸吸鼻涕,“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
郎浩打趣,“你不是一直说我是小白脸吗?有点疤,更有男人味。”
羊羊推了他一把,“这时候还开玩笑!”她可真是担心死了。
郎浩哎呦了一,弯腰抱住右肘,像是被碰到了伤口。羊羊惊慌失措的去扶他,“对不起对不起,碰到伤口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一个暖的怀抱包围了。
郎浩终于: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他左手环着羊羊,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轻声细语的叫,“羊羊……”
羊羊的脸上飞霞扑面,细如蚊呐的,“嗯……”
煞风景的事永远生在风景最美的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安秀?”
羊羊咬牙切齿地回头。“什么事啊!”她冲冲地叫。待看清说话之人时。惊讶地嘴都合不上了。
张宝!
张宝强一手拎着;袋。一手捂着肚子。弯着腰。脸色惨白地抬着头看羊羊。“这是怎么了?”他好奇地盯着郎浩胳膊上地纱布。
“交通意外。”郎浩简单地说。
“你这是怎么了?”羊羊接过话来。问道。
“哎。吃坏肚子了。”张宝强尴尬地一笑。“不打扰你们先走了。”
“哦。”羊羊看看自己和郎浩十指相连,有些同情他形只影单,“那你自己小心一点。”
张宝强走远了,郎浩才说,“你同事?”
“张宝强。”羊羊摇摇头,“艾蒙的前男友。”
郎浩想起来了,“原来是他。”
羊羊一边扶郎浩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边说,“那时候还以为艾蒙也会给他留下t的纸条,谁知道没有……哎来变了心的女人真是泼出去的水。”
郎浩笑笑,忽然脸色一变,“哎,你等等。”
他急匆匆的往外跑,羊羊吓一跳,跟着跑出去,一边喊着“你小心一点,伤口裂了怎么办?”
跑了没两步,就听到郎浩喊,“张先生,请你等一下。”
张宝强没走远,在医院门口停住,“有事吗?”
“我想问问你,艾蒙去世前后们家有没有被爆窃过?”
张宝强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
这下轮到羊羊惊讶了,“什么?你家也被爆窃过?”
“是啊,那好像是艾蒙去世的前一天,对记得很清楚,第二天我本来是要去警局备案的知道艾蒙突然死了,这件事我没心情再管就不了了之了。”
“那丢了什么东西吗?”
张宝强摇摇头,“记不太清了在家没放过现金,好像丢了块手表……”他苦笑一声,“早知道真该在家里放些钱,损失倒不大,可是房间里被翻的乱七八糟,那个小偷可能是因为找不到值钱的东西,为了泄愤把床垫都划破了。”
羊羊倒吸一口气,这跟赵明娜和艾蒙父母家被爆窃的情况差不多!小偷的目的根本就不是钱!
“你再想一想,艾蒙送过你的礼物你真的全部扔了?”羊羊不甘心。
张宝强好像突然想起来,“对了,我都忘了告诉你,那天你问过我之后,我才想起来,艾蒙曾经送给我一本书,就在我们分手以后。”
“那本书呢?”羊羊惊喜的。
张宝强有些赧然,“那本书是几米的漫画,《又寂寞,又美好》,这个书名让我觉得她在讽刺我,所以我一气之下,就把书送给我表姐的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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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羊和郎浩有些感慨的看着面前的书。
艾蒙很细心的用粉蓝色的包装纸包好书皮,又用透明胶带黏贴好……而此刻,这本书上布满了灰尘,张宝强表姐的女儿只有三岁,她大概还不懂寂寞和美好,到底是什么意思。
羊羊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拆掉书皮。
书皮被拿掉的一瞬间,郎浩和羊羊几乎要跳了起来!他们果然找到了t的小纸条,而且不是一张,是两张!
郎浩用一只手困难的逐个对比牛津字典,半个小时后,这费尽千辛万苦总算拿到的纸条,终于有了答案。
第一张:“新装的铝合金的窗户又一次集体渗水,这是这个雨季的第四次了。”
时间显示为,2年,1211日。
第二张:“x工地塌方,和铝合金门窗渗水是同一个原因吗?”
时间是:2年,12月8日。
郎浩和羊羊一时都没有说话,两个人面面相觑。过了半天,羊羊才打破沉默,“这么说,艾蒙的秘密,果然是贪污?”
郎浩沉重的点点头,“看来没错……你要赶快告诉牛牛,警方虽然抓住了胡宗之,但是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这两张纸条应该可以帮他们确定调查方向。”
羊羊跳起来,“说的没错。”她拨通了牛牛的电话,简单的把情况说明。
“好,你提供的线索很有价值,我们正愁不知道从哪开始查起呢,这个老头不见棺材不落泪,不仅百般抵赖,还一直叫嚣着我们侵犯他的人身自由,要给我们警察打官司呢。”
牛牛很兴奋,“我现在就让他们把绿盟的账目送过来,白天已经封账了,不用担心他们销毁,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羊羊想了想,侧头看看郎浩,灯光下他的侧影肃然,今天他可真有男人味。
羊羊心里甜蜜蜜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