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仇竹说起柳凡的身份的时候只要出现了这两个字其他的根本就不必多说别人就已经会猜测的到。这一切其实就变得异常的简单。望着面前的文将渐渐思虑这两个字,随即豁然开阔,神色变得喜悦,看来他想起来了。仇竹无比断定,果然,文将突兀出声随即大声道“原来是他。。。他怀中的狐狸应该也不是凡种。”
看来还是个识货的人,文将定然想起了柳凡的模样所以此刻才会这幅模样,而说起柳凡怀中的白狐的时候,文将竟然暗暗摇了摇头,“那白狐不是凡物啊。。肯定不是凡物。。”不知如此文将为何这般确定,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看穿了什么,这样可就不好了。想是鄙夷,可是却没有什么办法。望着面前文将的感叹,仇竹不禁心生余悸,不知这男人到底想到了什么从而觉得不安,向来他也并非是没见过世面之人,外界的白狐成精也是很平常的事情,就像自己之前步入的狐狸窝。可是为何文将会对于桑奴发出赞叹的感受,这点似乎有些不详的预感想要升腾。
随即仇竹不禁干笑。忘着身边的文将,隐寰在一边默不作声,似乎也在静静的观察者眼下的一切。而惺帝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这一切都变得简单。变得透彻。仇竹望着文将轻问“文将为何如此感叹一只狐狸?”要知道,那只狐狸可是他的,所以他当然关心。不想有其不策,让人觉得不妙。所以此刻镇静便忍不住询问着文将。想要问其一个结果。
随即只见文将暗自思虑。暗下想着这一切的来龙去脉,似乎才觉得这一切的感受在神经里游荡。文将依旧有些高深莫测的模样,让仇竹其实很有一种想要抽他的冲动,但是很多时候却又变得无声的静默。其实自己完全没有那个必要的。
“因为,那只白狐无论从毛色。还是品行等等都高于普通的一筹,毛色太过纯净,而且眼底没有一丝媚意。不似其他狐狸那般到处散发着令人作恶的妖气。而是一股高雅的清俗。所以我觉得,这绝对不是一只普通的狐狸。而且,那只狐狸会说话,以我多年观察的经验而来。所以我才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不然我也不想妄自下断论的,但是这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的。以我多年读书以来亦或者所见的。这只狐狸绝对是一个高贵的品种。”可以想象,一个会说话的狐狸已经是一个逆天的存在,加上这样的外表。给人的感觉就更加的不一般,看来文将果真是善意观察的一个人,观察着眼下的一切所带给自己的感觉。从而下了自己的定论,不过其实他观察的很准确才对,这样说似乎很对呢。桑奴本来就是独一无二的种类。只不过觉得文将看似平常。但是却这样清晰的观察着朝中的每一刻或许自己不注意的细节而言,倒是让人不禁后脊发凉。
虽然说起来有些庸俗,但是不得不说就是这样平常的定律往往有时是最应该的存在。
“好吧,,呵呵。”不知不觉间被人发现一些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其实感觉很不好。但是此刻却没有任何理由去阻拦,而只能这样简略的应付着。暗下佩服着文将的观察能力,与此同时,惺帝也知趣的想要岔开话题。隐寰也自然不想过多的去提及自身之事,而是转之视线望着文将。几人迅速陷入了一阵沉寂。来探索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叔叔。那眼下我们就先商讨,我们接下来的事情吧。其实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了哦。叔叔最近都在做什么呢。”惺帝疑惑而天真的视线望着文将,口中的疑问也很是明显不加过多的掩饰而断定的结果。似乎这一切都来的很巧妙。所以造就了这样的事情,才会觉得一切理所应当。
“对了,文将,其实我们很想知道,你手无缚鸡之力为何会一直到今日没有人敢小觑于你,你到底背后还有什么压着?”隐寰望着文将泛出疑惑,自然不知道文将到底有什么可以压制的存在,亦或者有什么事情足以压制,他的背后最有利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还是不为人知,其实这一切都是自己怀疑的焦点,虽然很多时候自己不想去怀疑,但是更多的时候自己抑制不住想要探究下去的感觉,相信这也是所有人所想要知道的事情,所以此刻其实并不必多说。很多人都会知道这样的感受。带着众人的疑问,隐寰询问着面前的文将。
其实文将也早已知道这个问题摊开是迟早的事情,为什么那么多人却没有人敢伤害自己呢?为什么自己足以一直屹立在宫中不倒呢?自己为什么在变人眼中就成为一种神话了呢?其实这一切都可以按照一个正常的理论来说明呢,就是。。。文将嘴角不自觉的浅笑着,望着众人疑惑的视线都是那么同一,而且是那么雷同,其实很多事情是掩饰不住的,自己也知道,很多事情掩饰也没有任何意义的,自己也知道,所以现如今对于自己信任想要保护的人说出这些事情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伴随着众人的视线,文将不禁轻叹了一口气。琉璃清秀的眸子上不禁温润之色再度飘缓,而且嘴角的浅笑,以及神色上的无所谓,这一切都让人不禁暗自咂舌,这个男人或许是个祸水。
不想过多的揭开这个谜底,所以神色间就变得异常的踌躇,只是事已至此,自己躲避不得,只能这样慢慢的接受。说出自己一直不想说出来的事实。
所以只见文将勾起嘴角,望着眼前等人。“其实我最大的让人不敢小觑不敢动的能力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