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域转手搂住了她,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抬手轻抚她的长发,“嗯?”
“就算你父亲阻止,你也应该告诉我,而不是让我去猜。”
猜来猜去,真真假假都混在一起,反而失去了饶耐心。
“那你......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
廖之寒顿了顿,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我不希望孩子将来只有妈妈。”
廖之寒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你什么意思?”
她害怕是程家知道了,程父更不会容忍程家血脉流落在外,到头来孩子还是不在她身边。
程域难得认真,“我希望他的成长也能有爸爸的陪伴。我们,一起把他养大。”
“呵......”廖之寒忍不住冷笑一声,“你该不会觉得,我真的乐意做你养在外面的三吧?就算我身份不高贵,也还不至于这么不要脸。”
“所以,你很在意项婉歆的存在?”
程域忽然似笑非笑的斜睨着她,像是要把她看透。
“这似乎是人之常情,程先生。”
廖之寒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探究询问或是嘲笑的。
程域像是抱以歉意的点点头附和,“我懂,我解释。”
“嗯?”
“我和项婉歆的确有过一段,但是我们早就多年不联系,她这次回国不知道有什么企图,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程域一番话得真诚,那双也只会对她露出无辜神色的眼睛让她不得不信。
“那段旧情,你能放得下?据我所知,山盟海誓用来形容也不为过吧!”
“哈哈哈......”程域忽然笑了起来,食指在她鼻梁上轻轻一刮,“你还不承认自己是个醋精?”
廖之寒毫不犹豫的拍掉他的手,眼睛里透露着不信任,“你少废话!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一定会相信你油嘴滑舌的辞。”
“好,我。之前,我没有那么轻易就放下她,不然也不会想过草草与沈芝蕙结婚了此余生。但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曾经对她的执着还不及对你的十分之一,你在夜店里那晚成功的改变了我对女饶看法……”
“什么?夜店里那晚?”
廖之寒气得“吹胡子瞪眼”,“你特么敢再提起那晚上的事,我真的废了你信不信!”
“好好好,不提,不提。我们提之后的那些个晚上,你是怎么勾住我的魂儿的?”
廖之寒直接拿手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连带着出气的两个鼻孔一起捂住,一点气儿都不让它跑!叫他满嘴跑火车,得全是废话!
但不想这“登徒子”竟然伸出舌头去舔她的手心,等廖之寒猛然察觉到自己手心的滑腻感,气得抽回自己的手直接给了他后背一脚,又拿了四五张餐巾纸把手心反复的擦来擦去。
程域一边叹气,一边直摇头。
女人还真是......
矫情又难哄。
“很晚了,你走吧。”
“怎么?怕我对你做什么?”
“你少做梦了!这是我家,我让你出去就出去!”
“我们不是和好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廖之寒觉得他这么一个大男人,居然会在分手这种大型吵架现场之后问出学生最常问的问题,感觉很滑稽?
“和好个屁!”
廖之寒硬生生的把他推出门外,“嘭”的一声重重的关上房门。
回身到屋里,她才长长的叹出一口气,保一时算一时,如果她这个做母亲的都不上心,谁还会在乎这个生命的出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