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轩得知自己的小计谋被看穿,突然有种口渴却喝不到面前水的郁闷感,满是无奈的拿出能说明二人已叛逃的证据,两枚含有二人一丝灵力的百草堂铭牌。
“哈哈,哈哈,安主事这是何意?”
张凌云拿起一块铭牌反复观查,除了感知出内里一丝微弱的灵力外,实在没发现它们还有特别之处,直到安逸轩施展秘法激活铭牌,内里灵气被释放出来幻化成络腮胡的模样。
于百草堂任职总会外出送药,其中不乏一些极为名贵的珍稀草药,为了防止门客遇到危险求助无门,百草堂便委托炼器大师,特意制作出可千里传音的特殊铭牌,由于其珍贵异常无论何人但凡离开百草堂,皆需将代表其身份的铭牌交还。
“我都说了大家是朋友,阁下何必这般见外!”
张凌云见安逸轩不希暴露百草堂的秘术,只为取信自己获得一份保证,不禁佩服起生意人特有的交友方式,张凌云抬手搭于桌面上的乾坤袋,缓缓将它移向自己的反向,用行动表达自己愿接受对方好意。
“先前于暗室内交易所压的长老令,还请少侠好生保管,安某便先行回城了,”
安逸轩本想用仙草灵药换回长老长老令牌,可经过与张云短暂的接触,加之对方强悍的修为与门派背景,安逸轩决定用百草堂三成身家豪赌一番,赌他能打破飞升仙界的壁垒,为修仙界带来新一轮的辉煌时代。
张凌云看着安逸轩远去的背影,享受着难得的几息安静时刻,随着毒炎蜈蚣带着满腹愁容的神情进入帐篷,张凌云只觉得脑中彷如晴天霹雳般嗡嗡作响。
“少主,现在要去救沙猫嘛?”
毒炎蜈蚣对安逸轩的突然造访十分不满,若非看在对方赠予少主大量灵丹妙药的份上,自己早就将其轰打出去,现在于毒炎蜈蚣眼中,妨碍少主救沙猫的存在都是坏人。
内心烦躁的张凌云满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走过毒炎蜈蚣身旁时,还是习惯性的轻拍其后背示意其安心,随后大步流星的向着最大的帐篷走去。
“晚辈张云,特来接回在下的贴身婢女!”
张凌云从帐篷出来,便有意无意的释放自身灵力,短短百余米的距离张凌云足足走了半刻钟,无形之中给对方透露出自己前往之事,同时也阻断对方给自己强按偷袭之罪。
深刻理解女人不讲理的办事态度,张凌云将所有可能引发冲突之事,提前预想一一破解,尽量避免与峨眉山女修发生正面冲突。
“来者便是客,快请进来吧!”
张凌云听声音判断说话之人应该是月圣衣,对方开口便摆起长辈的架势,绝对是想在弟子面前显摆一番,若放在平常张凌云不一定会理会她,可叹现在月圣衣有人质在手,相差无几的修为却无形中稳稳压了自己一头。
甲四快行几步撩起帐篷上的毡帘,扫视一圈看着满屋子的女修士,顿时尴尬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手中毡帘好似烫手的山芋般无处安放。
清王朝是个很重视礼仪和德行的法度国家,沿用了《礼记·内则》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食的做法,养成男女授受不亲的礼仪廉耻观念,来保护年yòu_nǚ子的名节,避免被他人诟病名节有损,蒙羞引来杀身之祸。
凡界女子名节就是她的全部,清王朝一直都讲究男女大防,即使是亲兄妹在七岁后也不能经常玩耍,未婚女子的闺房,更是连家里的男人都不可随便进出。
甲四自出生便被灌输男女大防,位于这般教育环境中成长,而且也已习惯了这个做法,成为脑海中根深蒂固的一种信念,面对如此半封闭的环境实在不知该如何自处。
“帐篷内有些暗,将毡帘搭起进些光,”
看着屋内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女修,张凌云瞬间有种透不过气的压抑感,再看甲四也露出拘谨与强烈的不适感,顿时有种同命相连的无奈之感。
见月圣衣丝毫没有单独协商的意愿,处于尴尬境地的张凌云进退两难,只得想办法先安抚住甲四,不能让这唯一的智囊还未上场,便被对方强大的气场吓到偃旗息鼓。
“你这无耻之徒还有脸来要只妖怪!”
司徒婉儿怕张云说出强抢之事,师尊动怒将自己逐出师门,便先一步揭露出千面沙猫的身份,转移众人的注意力一致对外,势必将张云身上所有的宝物占为己有。
由于众人的目光皆被张凌云所吸引,并无人发现司徒婉儿的窘迫之态,更没发现她不习惯说谎气血上涌脸色由白转红。
“敢问月长老契约兽为何物?”
张凌云并没有反驳理会司徒婉儿,既然对方分辨出千面沙猫妖族的身份,态度还这般强横霸道,与其谈妖族分善恶的大道理只会白费口水。
若能让月圣衣主动承认千面沙猫的身份,她那些弟子便没有借口再调拨生事,毕竟师尊之言在门派中举足轻重,彷如凡界皇帝圣旨般有着绝对的不可抗性,到时张凌云解救千面沙猫时也会事半功倍。
“通过自愿或强制手段与妖魔鬼怪达成契约关系,你是说这只猫妖...…!?”
月圣衣欲言又止便是不想顺着对方的引导行事,自己虽是掌管戒律惩戒违规弟子的长老,却也接受过峨眉山的精心培养,对于那些三界相互连接时,曾风靡一时的各类信息都有所了解。
三界共存之际,大部分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