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张善远很是无奈的怼了回去,随后转动身形,满是期望的盯着小师侄看去。
“那些番邦使团来者不善,但贸然在他国领土滋事,必然会引来后世的口诛笔伐,
若想完成瓜分清王朝的想法,必然需要个合理挑衅的借口,我们此时出手必会入了对方的圈套,可不动手又会失了大国威风!”
张凌云将问题尽可能简单剖析开来,既是向师尊等人说明事态的严重性,也是表明自己并非懵懂无知的少年。
众人最终的结果张凌云虽无力反驳,却也不会轻易将自己的小命,放在砧板上任人鱼肉!
“那也不能为了解决这情况,便上咱们的人去当死士吧!”
“咱们的清王朝,已然到了这种卑劣的地步了嘛?”
“咳...…!此事我们知道了,你们都是‘正一教’的弟子,我们不会让大家贸然去送死,你先回去吧!”
大体清楚其中猫腻的几人,纷纷垮着一张脸唉声叹气,只有二长老智商健在,想着先支开小师侄。
已将重要信息传递完成,张凌云挥手抱拳躬身施礼,在五长老的帮助下踏出屏蔽法阵。
即便知晓师尊们必然在商量着什么,但此时此刻,周围却迎来皇宫内院难得的寂静,直到张凌云靠近南熏院,才觉得自己又步入了正常。
“三师弟回来了!你脸色不太好...…出什么事嘛?”
“凌云快过来,医师大人正在为大家诊脉呢!”
看着刚刚独自同师尊等人出去,现今只身一人回来的张凌云,众人心中隐隐生出种莫名的慌乱。
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只得指向身旁正在给小师弟看病的医师,缓和下窘迫的气氛。
“有劳医师大人了!”
张凌云木讷的挥手抱拳微微点头行礼,而后随便找了张床榻安座其中,静待众位医师大显身手。
...…...…
“此事不会真如凌云想的那般吧!?”
“嗨唉!三师兄你这招玩的漂亮,刚刚属你咋呼的最欢,现在有开始提出质疑,玩呢!”
面对三长老这飘忽不定的形式标准,五长老张善意简直怒不可遏不知其云,指向对方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我那不是想尽快支走那小子,留下时间大家商量一下嘛!”
“三师弟这想法没错,只不过落在凌云眼中,怕是会以为咱们无能为力呢!”
相对比较理智的二长老,看着师弟那副理所当然的神态,恨铁不成钢般的摇起头来。
“第一波竞技赛,清王朝队伍便碰到那些巨型鬣狗,现今好不容易挨过了第二波竞技赛,却又来上这么一出,唉!”
掌教天师张善行作为‘正一教’的掌权人,本想借此机会重扬宗门威名,却偏偏忽略了帝王家的冷血无情,如今搞得骑虎难下甚是尴尬!
“现今弟子们已参加竞技赛,若想退出除非死亡或重伤不治!”
“听说那些给咱们诊断的御医,都是些有修仙资质的道友,想要蒙混过关怕是不易啊!”
“怕他个球,大不了逃回崂山,谁还能攻进去不成!”
对于师兄们的忧心,五长老张善意很是理解,但此刻他更在意的是弟子们的性命。
毕竟那些小家伙还未修到元神离体的地步,真的发生了意外,便是真的身死道消了!
“还不到那步,我会去找‘峨眉山’的掌教商量一番,我想她可能也收到了类似的提点!”
张善行对于五师弟的过度自信并未反驳,强行挤出一抹无奈的笑意,试图安慰起众人的情绪来。
虽说崂山的护山大阵存在已久,但传递至今却早不复以往的那般坚韧,诸多法阵图文的遗失,使得护山大阵出现了很多漏洞。
若有行家亲临,怕是用不上十天半月,便能攻破那让众人引以为傲的护山大阵!
...…...…
“道友修为不凡为何弃道从医,不会觉得惋惜嘛?”
感受面前为自己诊脉的医师,释放丝丝不易察觉的灵力波动涌入体内,张凌云缓缓睁开双眸,带着一抹善意的微笑与对方套起近乎来。
“呵呵,小老儿已尽量掩藏身份,还是被看出来了,丢人呦!”
“医师何必自谦,以您的道行若想隐瞒,只需不漏声色便好,之所以这般谨慎行事,怕是想找个合适的人吧!”
对于面前皮肤紧致,却留有一缕山羊胡的医师,张凌云早就心生警戒着重观察。
之所以现在仍旧与其和平共处一室,便是觉得对方的行为并无恶意,便想着试探一番再做论断。
“此处人多口杂不易谈事,晚些时候小老儿会登门拜访的!”
山羊胡医师动作麻利的整理起药箱,面带笑意的冲着张凌云点了点头,转身走至伤最重的张凌霄处。
“你这伤很是严重,胸前的肋骨外翻,怕是无法参加下次的竞技赛了!”
“怎么会,医师拜托你,我是大师兄,也是唯一个体修,还要照顾师弟师妹们,我不放心...…!”
听闻自己无缘参赛的张凌霄,激动万分的拉着医师的亲,有些语无伦次的诉说着必须参赛的缘由,好似整个队伍缺了他便无法运转下去一般。
“大师兄,莫要为难众位医师了,你先好好养伤,其他的事还有我们呢!”
听着医师的判断,张凌云徒然灵光乍现,想到个虽不完美却能全身而退的办法,即刻拉住张凌霄的手臂,欲安抚住对方的情绪。
“大师兄,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