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吉贝与高子佳回到广场时,离去的柳中平也回来了,带来了更多的人,有十几个,还有两个巡逻星际机械人。
站在雕塑基石上讲话的是位中年,体面的服装,凸型脸上有块刀疤,斜挂左耳与下巴间,约有两寸长,因为医疗时伤囗处理的好,不细看只是条模糊印子。
“大家要明白,现在是机械人占有塔木市,所为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口口声声嚷嚷反抗机械人。你们拿什么反抗?就凭手中几条没有熔切力的热熔枪?你们好好想想,重山队伍在时为什么不让你们拥有更强大的热熔枪,就是不想让你们反抗机械人。市民,市民,有了安静生活才能叫市民。没有安静生活,你们还能称之为市民吗?我站在这里费尽囗舌与你们说话,不是想让你们拥护机械人,而是想让你们安静生活,医院正常运转,伤痛者得到医疗,这样不好吗?你们为什么总想反抗机械人,失去安静生活,对你们,对你们的家人好吗?我听说你们当中有个叫宝三的倔强老头,用热熔枪攻击为大家着想,能让大家安静生活的我的人,我很想见见这位老先生,听说他孙女是位铠甲重山,希望老先生能劝说孙女放下星际武器,不要反抗机械人。”
“老先生在吗?”
凸面中年随后高问,一双眼睛散发着与鹰隼一样的目光,高眉紧锁。
刚刚说话时,他的鹰隼目光在人群中寻找过,还有十几个混混的示意,都没看见手拿热熔枪的老人。
人群中手拿热熔枪的不少,但没有粗壮老人。
宝吉贝坎的健如塔身躯受到了鹰隼目光多次盯视,是很显眼的那种。
“既然老先生不在,那我就不再追究,全当老先生心有怨气发个牢骚,胆小如鼠跑了。你们大家有认识老先生的,帮忙传告一声,他不再反抗机械人,以前的事我全当没发生过。”
“虎皮鹦鹉!你个畜生!”
广场外跑来位凶狂的人,手执热熔枪,须发张扬犹如张飞,距离老远就用热熔枪射击雕塑基石上讲话中年,虎皮鹦鹉。
可惜准头不好,接连两枪都歪南朝与北国去了。
“别拦他,让他过来。”
基石上虎皮鹦鹉稳如泰上,喝止基石下要冲出的混混,鹰隼目光俯视着跑来张狂之人。
如果吴炳南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跑来者是坟场巡理俞善信,一个唯利是图自私自利精明商人。
吴炳南有事离开,暂时不在广场。
为怕虎皮鹦鹉受到伤害,基石下柳中平带两个混混半路拦住俞善信,夺下热熔枪,将其带到基石前。
“俞巡理,你我同事两年,虎某自认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为何对我有这么大的怨恨?”虎皮鹦鹉低头询问。
“畜生!你是畜生!”俞善信血目欲裂,挣脱两名混混压制,转身对围观人群喊道:“他!虎皮鹦鹉是个畜生,早就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大家还记得机械人偷入塔木市吗?就是这个畜生干的,利用坟场隐藏偷入机械人,亏我还帮他隐瞒偷建新坟之事,他竟然害的我家破人亡!”
“你有家人?”
基石上虎皮鹦鹉皱起了眉头,以他对俞善信的了解,是个吝啬到连家都不会安置的那种人。
在一起工作两年,他从没听俞善信提起过家人。
“我为什么不能有家人!没有家人我赚那么多钱给谁花?”
俞善信转过身,冲虎皮鹦鹉瞪血眼。
“你的家人怎么了?”
“我的家人……我的家人被昨夜战斗全不在了。”俞善信瞬间发狂,跳起身子就向基石上虎皮鹦鹉扑,结果被左右两边混混牢牢按住。
“你不还没死吗?”
虎皮鹦鹉冷冷看着基石下被按住的俞善信,“人总归是要死的,只要你还活着,只要你还愿意赚钱,你就可以重新拥有家人,何必为死去人搭上自己的生命。你们把他送回去关押起来,让他好好冷静想想。”
基石下,两个混混押俞善信离去。
基石上虎皮鹦鹉恢复下面色,鹰隼目光在广场人群中巡视两圈道:“我看见你们当中有许多人受伤,我这有药,想不想疗伤?”
“把药拿出来给我们看看?”人群中有人喊。
虎皮鹦鹉目光示意,基石下混混立马送上两箱药并打开。
“这是我从医院带来的疗伤药,医院内还有很多,不论你们任何人受伤,只要答应我不再反抗机械人,就可接受治疗。”
“你说的话是真的吗?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如果大家不信,可以现在就过来领取治疗药物。当然,轻伤可现场包扎,重伤还得去医院。”
“我们过去试试……”
广场人群中有不少被殃及受伤,知道耽误治疗是什么后果,有些人信心开始动摇,推推攘攘,半推半就的向基石靠近。
“大家别害怕,我虎皮鹦鹉说话算话,答应大家的事情一定会办到。”
虎皮鹦鹉高喊,信心动摇伤者越来越多。
时间不是很长,基石前就已汇聚有七名伤者,其中一名重伤,是被人搀扶过来的,伤囗处做了极其简易包扎。
他原本去过两家医院,可都有星际机械人把守,不答应与机械人和平相处,禁止进入医院。
他离开两家医院可证明他不想答应,可伤痛的折磨让他坚定毅力渐渐动摇。
“现在,我们有药,有伤者,可我们没有医生。我知道你们当中有医生,本者医者父母心,救死扶伤原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