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两人说说笑笑间,镇南王府已经在眼前了。
君墨辰几乎是和云清染,云子烯同一时间回到王府了。
“咳咳……为何爱妃去见大舅子却不通知本世子……咳咳……这样好让本世子陪着爱妃一起去……”君墨辰明明就知道云清染今日出门是去见了夜明琛的,还故意说云清染去见云子烯。
“世子爷误会了,清染与我不过是在回来的路上碰巧遇见的罢了,我有事要来见王爷,并非是来找清染的。”云子烯帮云清染解释道。
云子烯不希望云清染被君墨辰误会,那样对清染来说不会是好事的。
“咳咳……爱妃……是这样的吗?”君墨辰问云清染。
云清染瞪了君墨辰一眼,“世子爷不是知道今天臣妾出门是作何去的吗?”
那封信,您世子爷可是看了的!
“哦?原来大舅子是写这封信的人啊……咳咳……只是大舅子是爱妃的兄长,怎会与爱妃谈那风花雪月的事情呢?”君墨辰说着故意看了云子烯一眼,有些事情,两人心照不宣了。
“回世子爷的话,臣妾今日去见的人不是臣妾的兄长,而是另有其人,对方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一枝梨花压海棠,臣妾与他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之心!”云清染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
“咳咳咳……咳咳咳……”
英俊潇洒?夜明琛论外貌还说得过去,说他英俊潇洒,君墨辰不会有什么意见。
fēng_liú倜傥?恐怕是fēng_liú有余,倜傥不足吧?
至于相谈甚欢……原来相谈甚欢是这样的……君墨辰还真是涨了见识了。
“既然如此……咳咳……爱妃日后可要多多与那位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的男子来往才是,咳咳,等本世子两腿二儿一伸,爱妃也好有个归宿……”君墨辰慵懒地说着,见证了他们整个“相谈甚欢”的过程是君墨辰自然是不会将云清染说的那番话当真的。
“多谢世子爷恩典,臣妾记下了。”
君墨辰和云清染这一来二往的倒是将云子烯弄得有些糊涂了,他不知道那信函的事情,也不知道今日发生在湖心亭的事情,不糊涂才怪了。不过云子烯是个聪明人,他看得出云清染和君墨辰这话里头认真的成分不多,倒像是两个亲密的人在斗嘴,便也不为云清染担心了,同时也有一股止不住的悲哀涌上心头,他的心很疼,就像是用刀子一片一片地割着那样疼,他将这份悲哀与疼痛默默地承受下来,将他压抑在心底最深的一个角落里。
“世子爷,清染,我还有事要见王爷,便先告辞了。”云子烯微笑着向两人告别。
他的笑容很温和很真实,真实到了连云清染和君墨辰都没有去探究他心中到底有多痛。
已经到了王府门口了,云子烯与两人分手,去见镇南王去了。
入夜后,云清染屏退了绿竹,脱下了衣服,刚睡下不久,门又一次被打开了。
“咳咳咳……”熟悉的咳嗽声和熟悉的脚步声,云清染没有转身去看就知道进来的人是君墨辰。
世子爷这两天都睡他自己那边的,不知道今天过来要做什么。
正想着,被子被掀开,床上钻进了一个人来。
“你干嘛?”云清染翻身,面向君墨辰,问他干嘛钻进她的被窝里来。
“咳咳咳……天气凉了,晚上一个人睡太冷了。”君墨辰回答道。
这几日天气又明显的变化吗?云清染回忆了一下,不觉得今晚有比前两天凉。
过了一会儿,君墨辰貌似有点吃豆腐的举动。
“你又干嘛?”
“找个舒服的地方暖暖手。”
君墨辰忽然凑到云清染的耳朵边上,“染儿,我们圆房吧。”
不是问句,是陈述句,君墨辰不是来询问云清染的意见的,而是来告知云清染的。
虽然现在她的心里还没有他……不过不打紧……
君墨辰在云清染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如蝉翼轻触。
衣衫退却,掉落在床榻边上,红浪翻滚,泄lu点点春qing,幔帐落下,遮住了一室旖旎……
夜静谧无声,月光如银纱笼罩着整个镇南王府。
夜凉了,房间内的温度依旧是火热火热的……
云府,云子烯本已入睡,却被噩梦惊醒,他从床上坐起,静默地坐在床沿上良久,心里忽然觉得空了一个口子。
他望向窗外,明月高挂,已是三更天了……
他起身,拿起了他放在桌上的埙,吹奏了起来。
呜呜咽咽的声音,很低沉,比萧的声音还要凄凉三分。
清冷的月光落在云子烯的身上,身着白色单衣的他仿佛是这天地间的一只孤鸿,孤身一人立于天地,他的悲鸣声也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一曲凤求凰,竟是完全变了味道……若是只有凤,没有凰,这一曲凤求凰又怎么会悦耳呢?
第二日清晨,不明情况的绿竹推门进来,云清染通常都会早起,今日已经日上三竿了,云清染还没有起来,绿竹才主动进来。
绿竹一进门就看到那件掉落在床榻边上的云清染的肚兜,绿竹心中纳闷,怎么小姐的肚兜掉在了床边?
然后又往房间里走去,看到了床榻边上除了云清染的衣服之外还有君墨辰的衣服,当即脸红了。
脸红过后,心里就替云清染开心,这世子爷和小姐,终于是……
因为不想打扰到君墨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