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本色,果不其然,就连你这个病苗苗都不例外。”云清染白了君墨辰一眼。
“其实,我身上也有柔软的地方的。”君墨辰凑近云清染,靠近,再靠近,两人的唇瓣越来越近了,眼看着又要上演一出缠绵的吻戏了……
云清染突然将头撇向一边。
“嗯呃……”君墨辰闷哼一声。
君墨辰的脖子被云清染给死死地咬住了,这一次云清染是一点儿都不留情了,牙齿将君墨辰的皮肉咬得生疼。
良久,云清染才放开了那被她蹂躏出来一排牙印的脖子。
“咳咳咳,爱妃,本世子的脖子美味吗?”尽管脖子上面红红的,君墨辰还是笑盈盈的。
“美……呕——”
这一次,遭殃的人变成了君墨辰……
最外层的裘衣,那美丽雪白的动物毛皮顿时被糟蹋了,裘衣下面的白色锦袍同样没能幸免于难。云清染没吃什么东西,呕出来的都是些液体。
“呕——”云清染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君墨辰拿着帕子给云清染擦拭。
“别碰,脏。”云清染阻止着君墨辰的动作。
“听话,不要乱动。”君墨辰命令道,不允许身边的女人随便拒绝。
君墨辰认真地为云清染做着清理的工作。
马车外面是熙熙攘攘的行人,以及一阵带着稍许寒意的秋风,飘落的枯叶被车轮碾过,无辜地再度扬起,起起伏伏的,而马车里面却是另外一番光景,外面的寒意里面没有,外面的喧闹也不属于他们两人,属于他们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体温。
静默地相依在狭小的空间里,两个被世界遗弃的人,有属于他们自己的一份温暖。
马车里面的安静是被一声马儿的嘶鸣声给打破的。
骏马拦路,马车不得不停下来。
拦住君墨辰和云清染去路的人是云子烯,他认定君墨辰的专属马车,找遍全京城绝对找不出雷同的第二辆来,即使是皇宫里头都不会有,这是为了体弱多病的世子爷特地集结了各地能共巧匠打造出来的马车,就连前面的四匹骏马都是上好的马种,只为了求稳。
云子烯本欲去镇南王府的,路上便看到君墨辰的马车,便追了上来。
“哥哥,有什么事情吗?”云清染见云子烯风尘仆仆的,在京城的闹市上策马而奔,必然是有急事的。
“清染,娘亲病重,我是来接你的。”云子烯的脸上出现了罕见的焦虑担忧,他的眼眶有些红。
“娘亲病重?”这么突然……
“上次的事情之后娘亲的身体就不曾好过,一直拖着,今早病情恶化……从宫里头请出来的御医都连连摇头了。”府里的事情云子烯尽可能不去烦云清染,她已经出嫁了,不该让她为府里的事情烦忧,所以母亲病着的事情也不曾和云清染提及过,不过这一次,母亲怕是撑不住了。
云清染利落地从马车上下来,“世子爷我先走一步。”
云子烯伸手抓住了云清染的柔荑,将她拉到了自己的马上来,“世子爷,舍妹我先接走了。驾!”
云子烯双脚一夹马肚子,驱赶马儿疾驰,一溜烟地就消失在了街尾。
君墨辰望着扬长而去的云子烯和云清染,召来君杰,“云府的事情查的怎么么样了?”上一次云府人闹上吊的那一回,他也在,云夫人后来说的那花,君墨辰有听见了,在自己关心的事情的上,君墨辰是一个很细心的人,虽然是在那样情况下一句含糊不清的话,君墨辰也不会放过。
“目前只能肯定云府大公子并非云府人亲生的,但孩子具体从哪里来的,还不知道,事情过去太久了,云家老宅原佣人死的死,下落不明的下落不明,夏蝉去了云夫人的娘家,目前还没有回来。”
云远恒当年还是一个侍郎,夫人是在他在天州府老家的时候娶的,刚进京的时候云远恒并没有马上将他的夫人接过来,后来接来了的时候,身边已经有一个一岁大的小男孩了,说是在老家生的。
这个说法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直到之前云夫人失态的时候说的那句话让君墨辰起了疑心,便暗中让人去了天州府。果然当年的云夫人不曾怀孕,云远恒和云夫人成亲不过一个多月。
云远恒就因为升迁进京了,将新婚不久的妻子留在了天州府云家老宅,后来也没有任何消息说云夫人有了身孕,云府在天州府老家也算是名门望族了,没道理云夫人怀孕了,外面的人却毫不知情的,所以几乎可以肯定,云子烯并不是云远恒夫妇的孩子。只是孩子是从哪里来的,目前还没有线索。
君墨辰对云子烯到底是什么身份兴趣不大,对于云家的秘密更是没有好奇心,他只是想要排除隐藏的可能会牵连到云清染的不安定因素,而目前为止会牵连到云清染的最大的不安定因素应当要数云府了,所以关于云府的事情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了解一下。
不过是一些日子没有见,云陈氏竟是消瘦成了这般……云清染以为那日过后,应该是没事了,没想到云夫人从此一病不起了。
其实云府的人都没有告诉云清染,云夫人这一病之所以再也没有好还是因为云远恒,他是答应将春桃送走了,却没有和春桃断干净,不知道送走春桃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最后云远恒瞒着云陈氏在外面寻了一处别院竟是将春桃养在了外面。
子女们长大了,云远恒也上了年纪了,在床笫之欢上他对自己的夫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