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我为什么通灵宝玉会选上你这个臭丫头。”红药说着一个翻身,转眼间人已经从床上来到了云清染的身边,“那个男人是木柏杨,至于君无意,我欠他一个人情,所以不太想要遇上他。”
“世子爷,跟你借几个高手,我需要保护。”木柏杨如今很是不放心,京城里面传得沸沸扬扬的,都说红药人在京城,他之前也见过红药一面了,他真的很害怕再次对上红药。
“木先生是在担心沧澜教的教主找上门来?”君墨辰的视线落在木柏杨的院中晒着的那些草药上面,他的手指轻轻地捏着一些药材,放在鼻子前面细细地嗅了嗅,“这东西不错,听说泡茶喝对女子身体有好处,君杰,一会儿将这些拿去交给世子妃的丫鬟,让她们平日里给世子妃泡着喝一些。”
木柏杨闻言心痛不已,那是他花费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晒制好的,要经历三阴三阳的反复晒制,即阳光晒三天,再用月光晒三天,如此反复一个月而成,他辛辛苦苦弄了一个月,晚上睡觉都不敢睡太熟了,生怕变天下了一场雨将他的药都打湿了,如今君墨辰一句话全成了他的世子妃的东西了。
“世子爷,我跟你说正事儿呢!”他这边火烧眉毛,君墨辰却是悠闲得很,木柏杨现在没闲工夫心疼他的那些草药了,他现在只想着要如何防备红药。“你就借几个高手给我吧,那个人说不定真的会来找我。”
“木先生,这沧澜教的教主只对年轻男女下手,您一大把年纪了,有什么好害怕的呢?”君墨辰的目光依旧流连在木柏杨的草药之上。
“我,我……”木柏杨有些郁闷,“我和她过去有些过节,我怕她找我算账!”
“过节?和沧澜教的教主有过节,却还活到了现在,木先生当真不简单啊,这天底下这样的人恐怕不多了吧。”君墨辰漫不经心地说着。
木柏杨一顿,脸上很是窘迫,他很庆幸此刻的君墨辰是背对着他的,不然他现在的表情让君墨辰看到,指不定又要怎么埋汰他了。
其实君墨辰不用回头就知道木柏杨是什么样的表情了。
“你不是想给你的世子妃补身子吗,她的胃很不好你应该还不知道吧?常年不规律的饮食让她落下了病根,上次她手指受伤的时候我给她把脉的时候发觉的,她应该时常会犯胃痛。我有一副不错的药,对她的身子有很大的帮助,你让人保护我,不,你亲自保护我这一次,我便将那药给你。”
木柏杨见自己总在君墨辰那里吃亏,便也无耻了一把,不拿出点有力道的东西来,这位爷怕是会眼睁睁地看着他被红药带走都不打算出手的。
君墨辰这会儿才转过身来,右手的手肘撑在轮椅的扶手上,支撑自己的俊脸,半晌,才缓缓地吐出了两个子:“成交。”
云清染很难得地造访了木柏杨住的地方,云清染走这一趟是为了先探一探木柏杨的口风,红药和木柏杨有什么样的过往云清染不清楚,云清染一向都对探听别人的**没有太大的兴趣,但是她得弄清楚木柏杨本身愿不愿意去见红药,他若是自己就愿意去见,也就省去她一番功夫将人给绑走了。
云清染进来的时候木柏杨正在院中自己研究棋局呢,看到云清染,木柏杨便忙站了起来。
“世子妃娘娘万福金安。”
“木先生不必多礼。”云清染走上前,看了一眼木柏杨正在摆弄着的棋局,“木先生似乎有心事。”
“哦?世子妃娘娘是从哪里看出来在下有心事的呢?”
“曾经有一位老者跟我说过,心乱则棋乱,一步错步步错。”
“听世子妃娘娘这么说,看来我的心事确实是都泄露在了这棋局之中了。”木柏杨无奈地笑笑,自己的心事有那么明显吗?世子看见了,世子妃也看明白了,“不知道今日世子妃来见在下可是有什么要事?”
木柏杨对于云清染的突然造访感到很是意外,毕竟这还是云清染嫁入王府之后第一次来他这里。
“上一次我双手受刑,是木先生给医治好的,如今不留一点伤疤都是木先生你的功劳,所以我特地来谢谢木先生你。”云清染从身旁绿竹的手上接过食盒,从里面拿出来一壶酒,“不知道木先生赏不赏脸陪我喝一杯呢?”
“娘娘,您是千金之躯,怎么使得呢?为娘娘医治是在下分内的事情。”木柏杨忙摆手拒绝,倒不是因为两人的身份,他是怕君墨辰怪罪。
“木先生是不给本宫这个面子了?”云清染忽地改了一下称呼,柳眉横了一下,给了木柏杨无形的压力。
“不是不是,在下岂敢,在下陪娘娘同饮便是。”木柏杨忙坐了下来。
就在原先棋局的边上摆上了两个酒杯,云清染给木柏杨上了酒。
“木先生,请。”云清染给木柏杨敬酒。
木柏杨看着云清染递给他的酒杯,当即接过一饮而尽,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云清染微微一笑,木柏杨一杯刚饮下,她便又递了一杯给他。
几杯下肚,木柏杨上了头,却不敢不接云清染给他递过来的酒杯。
云清染看木柏杨已经有七分醉意了,才开始切入今天的正题,“木先生是一个人住在此处的,可有妻儿?”
“世子妃说笑了,木某人孤家寡人一个,哪里来的妻儿?”木柏杨的脸上带着一分苦涩的笑容。
“哦?木先生何以到了这把年纪都不娶妻呢?”云清染细细地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