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什么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死乞白赖的打着滚的往里面蹭,若说这世上还真有这么犯贱的人,那铁定了是在说管默言呢。
当管默言终于如梦初醒,并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的时候,白逸尘有力的手臂已经缠上了她纤细的腰身,让她根本动弹不得,管默言的小脸瞬间变了颜色,她低垂着眉眼,粗声粗气道:
“不玩了!不玩了!你快点放手啦!我不逗你了还不成吗?怎得这般的小气呢?”
可是这也能容得你说不玩就不玩的吗?想得美呢!你以为天大地大哪里都是你家菜园子呢?
“小默刚刚不是还在指着我的鼻子质问我,既然你救了我,我该如何感激你么?”
白逸尘的嘴角不动声色的轻轻勾起,流光溢彩的眸子里,夹杂着深深的笑意。
“不…不用了,我其实也就是随便说说的,再说大家都是自己人,那里还用得着什么感激报答啊?”
管默言也不是傻子,白逸尘前后的态度变化太快了,她一听就知道准没好事,那里还敢要他的报答?
“那怎么可以?人常言: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小默救我已不止一次,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白逸尘说着,还故意蹙着眉毛偏过头去,似是仔细的思量了一番,管默言此时死咬着下唇,满脑袋里此起彼伏的只翻涌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逃。
可是怎么逃?以往那些同花执念斗法失败的经验告诉她,此时讲道理绝对是行不通的,男人这个时候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看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先下手为强了,只要她趁着白逸尘毫无防备之时。再施展一次镇魂曲使他昏睡过去即可。
然而还不等她将这个念头付诸行动,白逸尘已经先一步以禁言之术封住了她的口,这也是凤族的皇家秘术,是当年凤泯打赌输给白逸尘时传授给他的。
如今管默言才明白‘后悔莫及’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然而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正心底暗自发苦时,白逸尘已经揽住她的腰身,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悬身于管默言身上,与她鼻尖对着鼻尖。白逸尘望向他的眸光清澈如出山之泉,清冽澄净,泛着粼粼的幽光。
“救命之恩重于泰山。白逸尘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可好?”
相识数千载,白逸尘却从来没有用这般深情款款的目光看过自己,亦或是他曾千万次的这般看着她,而她却从未注意过罢了。
管默言此时根本无法冷静思考。她已经无可抗拒的深陷于这烟波浩渺的温柔眸光中。
白逸尘有些痴迷的凝望着管默言已是失神的黑瞳,屈指慢慢抚摸向她光滑如玉的脸颊,她的脸颊微凉,细腻如脂,触感舒服得白逸尘甚至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手指一路下移,不受控制的抚向管默言微微开启的唇瓣。这是他第一次如此靠近的观察着她的嘴唇,那是他曾经渴望了几千年的甜美源泉。
她的上唇清薄,下唇圆润。饱满如娇艳的花瓣,嫣红似欺霜赛雪的冬梅,芳香暗涌,吐气如兰。
内心强烈的渴望已经彻底的战胜了白逸尘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已然无法控制自己想要靠近的渴求,就算明知她不爱自己。就算自欺欺人的饮鸩止渴,他也无法阻止自己此刻的靠近。
双手轻捧着管默言的脸颊,白逸尘偏头深吻向她散发着甜美气息的檀香小口,唇舌交缠,相濡以沫,缠绵得没有一丝一毫的间隙。
明明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压制,管默言却完全忘记了挣扎,她仿佛着魔了一般的配合着白逸尘的动作,两条修长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经缠上了他的颈项。
感受到管默言的回应,白逸尘紧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也应声而断,他越加缠绵的深吻着管默言,绞着她的香舌,轻舔遍了她口中的每一处角落。
炙热如岩的yù_wàng疯狂的烧灼着白逸尘的身体,热血从下身一直蔓延置头顶,蚕食着他仅存的那一丝微薄的理智。
“小默,打开你的心门,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不要全部,哪怕只有一席之地就好,答应我好不好?”
白逸尘的眸光黝黑如夜,声音暗哑中还带着浓重的喘息,傻瓜都能听出他此时正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那额角清晰的脉络已经根根暴起,密布在额头的豆大汗珠颗颗饱满,甚至在他喘息的时候,随着他身体的起伏而滴落在管默言的脸上。
此时,白逸尘已经撤去了对管默言的所有束缚,没有禁言之术,没有身体的压制,甚至他还对她施了清心咒,让她混沌的理智霎时恢复清明。
管默言原本已经有些泛红的眼眸顷刻间归为乌黑,清心咒如湖面上裹着水汽的夜风,吹得管默言禁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她有些不可思议的凝望着白逸尘,他明明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屈服,他明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沉迷,他明明可以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要了自己,可是为什么他却突然让一切戛然而止?
管默言不懂,或许她从未真的看懂过白逸尘,他究竟想要什么,她到底是真的看不懂,还是从未认真的想要看懂过?
可是就算曾经她看不懂白逸尘,今天她也终于开始看懂他了,从他清亮的眼光中,她看见了他眼底那坚如磐石的执念,那是一种近于疯狂的偏执。
大多数男人都能将yù_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