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朱存的头撞在后墙上,顿时昏死过去。几个小青年看到朱存躺在没了动静,顿时全都吓坏了。
江月趁这机会赶紧抱去沈秀玉向外走去,现在给沈秀玉醒酒才是最重要的事。
召子他们久等见江月不回来,赶紧下楼找江月,生怕江月出什么事。
当他们来到二楼发现江月怀里抱着个女人,召子并没有认出来是沈秀玉。
“快,去门口拦车送沈秀玉去医院,她醉的太厉害,不尽快醒酒可能会出大事。”
“江月,怎么会是沈秀玉?这究竟都是怎么一回事,我都有点懵了。”
“召子,现在别说这些,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有等沈秀玉醒酒再说,抓紧送她去医院。”
几人迅速来到酒店外面,坐上出租车向医院赶去。
仲安强打完电话过来时江月已经离开,他刚想追出去突然听到包厢里传来嘈杂声。
“朱少死了,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快点报警不能让凶手逃跑了。”
仲安强一听说朱存死了,顿时惊呆在那里。
虽然他不知道江月刚才在包厢内跟朱存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可以肯定朱存的死一定跟江月有关。
听到里面已经乱成一锅粥的声音,仲安强有种不好预感,这事情可能闹大了。
他立即拿出手机拨打江月电话,酒店离医院距离并不远,江月此时已经来到医院门口。
江月看到仲安强打来电话立即接通:“江总,刚才你是不是在包厢内跟朱存发生冲突了?”
听着仲安强急促的声音,江月微皱眉头道:“不错,刚才我踹了朱存那混蛋一脚。”
仲安强一听顿时心里凉半截道:“我听里面传来嘈杂声,他们说朱存死了?”
“仲总,你说这话可是真的?”江月语气急促起来。
“我不能确定朱存是什么情况,但他们大喊大叫说朱存死了。”
“仲总,抓紧确定朱存现在是什么情况,他要真死了那我麻烦可就大了。”江月顿时苦笑道。
正在这时电话里传来救护车声音,仲安强接着又说道:“救护车过来了,已经把朱存救走,据说还没死。”
江月听到这里忐忑的心才稍微轻松一下,他然后立即对仲安强说道:“仲总,盯住朱存,有什么情况立即告诉我。我现在也在医院,我朋友沈秀玉现在急需救治,我们保持电话联系。”
召子虽然没听清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但他猜到大概是怎么一回事。江月刚才动手打人,对方被打的很重。
“江月,对方情况严重吗?”召子急忙问道。
“现在还不清楚,先救治沈秀玉再说,等那边消息吧。”
江月把沈秀玉抱进急诊室,交给医生说明情况后,然后走出急诊室。
此时江月眉头紧皱在一起,他现在还不知道朱存是何方神圣。能把沈秀玉叫去喝酒吃饭,那一定是非富即贵。
于是他立即问道召子:“来乾州这几天,有没有听说过朱存这个人?”
召子赶紧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不清楚他是谁。”
江月知道仲安强一定认识这个朱存,当时他没跟随自己进入房间,说明他一定跟朱存非常熟悉。
他本想打电话问下仲安强,但想到他在那边正盯着朱存这事,所以就没给他打电话。
他突然想起另外一个人,那就是石梦莎,说不定她也知道朱存这人底细。
于是他拨通石梦莎电话:“江月,你在哪里,你吃饭了吗?”
电话接通后江月还没来得及说话,石梦莎就问了他两个问题。
但江月现在没有心思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问道:“梦莎,问你一个人你知道他底细吗,他自称叫朱存。”
“你怎么知道朱存这个人的?我当然知道他,也清楚他底细。他是朱家的二少,那可是个纨绔子弟,在乾州很有名气。”
江月一听皱起眉头然后继续问道:“朱家二少?你能不能说的再具体点,我现在急需了解这人情况。”
“嗯。朱家在乾州是大户人家,财力雄厚比仲家都强上不少。朱存就是朱家三代中的老二,所以很多奉承他的人都叫他二少。仲安强应该对他们非常熟悉,因为仲家跟朱家是死敌,仲安强当年就是打残朱存的父亲朱金秋才去坐的牢。”
江月听到这里才明白当时仲安强为什么没跟进去,他们既然是死敌跟进去只会激化矛盾。
由于时间紧迫,仲安强应该还没来得及跟自己解释。
能把仲安强送进监狱,那说明朱家实力确实很强劲。江月顿时感到头大,没想到今天招惹到这么一个大麻烦。
“江月,你怎么突然打听起朱存起来了?”石梦莎感到不解。
“唉!一言难尽,我刚才把朱存给打伤,据说很严重,到现在生死未知。”
石梦然一听顿时惊呆了,她没想到竟然发生这种事情。
“江月,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找你。”
“我在乾州二院,你还是别过来了,我可能马上就会有麻烦。”
“你在那等我,我现在就过去。”石梦然匆忙挂断电话,然后向乾州二院快速赶去。
仲安强此时站在乾州第一人民医院门口,他正在给爸爸仲冬打电话。
“爸,情况就是这样,我也没想到突然会出这么大事。现在朱家人都已经陆续赶到医院来,我刚才通过朋友打听到朱存一些情况。他现在已经送进手术室,据说肋骨断了三根。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