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乱说些什么!?”金中君的目光狠厉,仿佛要将夏元皓给吃了。
看了一眼戒备姿态的元天星,夏元皓对金中君说道:“金总镖头的嘴果然严实,但是这并不代表别人的嘴也严实,不知金总镖头还记不记得叫金甲燮的人?”
金中君的面色大变:“他还活着……?这不可能!”
“面对金总镖头的全力追杀,堪堪到达一流巅峰的金甲燮当然不可能还活着。”夏元皓的嘴角上扬,言语甚是玩味,“金中君还记不记得,金甲燮重伤垂死之前,曾遇见的一个黄发小儿,金甲燮将金总镖头的卸磨杀驴的行为,一五一十的全部都讲给了这个黄发小儿听,很不巧,我就是那个黄发小儿。”
金中君恍然的看着夏元皓:“是你!?”
夏元皓对金中君挤出一个微笑。
扭头看向面色阴沉的元天星,夏元皓说道:“铁相观和天星阁与金中君合谋,潜入彭泽侯府强行掳走女眷,虽然最终被我追回,但是仍旧是很严重的侵犯,阁主现在还不离开,难道还要等着我改变主意?”
“元阁主!”
金中君的眼睑张开,李相被长孙玲珑刺死,他本身的右臂被夏元皓给斩断,一身功夫近乎彻底的废了,元天星算是他唯一的生机,然而夏元皓断了他的生路。
“今日的目标是金总镖头,不是元阁主和李观主,我完全没有兴趣再打一架,还是请元阁主自己离开吧,要知道单单只凭借元阁主的武功,对上我是完全没有胜算的。”说毕,夏元皓手持玄釭剑,不缓不急的向元天星迎去。
“噹”
巨大的声音炸开,玄釭剑在不停的颤抖,元天星手里的剑也在不停的颤动,金中君看见夏元皓一连退了好几步,金中君还看见元天星直接凌空后退,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看着元天星隐入了树林枝叶之间。
感知中的气息越来越远,夏元皓一连的惊愕,好歹也是一方之主,怎么走的出乎意料的干脆。
“哧,哚”
金中君欲趁着空隙离开,奈何夏元皓的根本就一直注意着他,在他必经之路上劈出剑气,将金中君吓得头连连后退。
“怎么也是宗师境界的人,能不能有点宗师境界该有的风骨!”夏元皓对正欲逃跑的金中君说道。
金中君面色苍白的回道:“面子又不能当饭吃!”
四个时辰后,一辆拉货的平板车车上,夏元皓和长孙玲珑赶车,在他们身后的是断臂被捆的金中君,还有昏迷不醒的金犽,在一众行人的注释中,马车从侧门驶进了彭泽侯府。
“招人将这个布告贴出去。”回到侯府的第一时间,夏元皓首先来到书房,在专门准备的布帛上写了一段话,并加盖上彭泽领主的大印。
罗绮接过布帛,离开了书房。
夏元皓来到书房之外,提着扔在地上的金犽和金中君,带上沉默不语的长孙玲珑,来到汗青精舍,来到慕念青的面前,将金犽和金中君扔在地上。
“金中君和金犽都已经擒了过来,现在要怎样处置,全看两位姑娘自己的意愿。”夏元皓对慕念青和长孙玲珑说道。
“锵”
慕念青应声拔剑,将长剑架在金中君的脖子上,她以一种抓住救命稻草的语气厉声的说道:“告诉我!我父母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金中君无声的嗤笑,盯着慕念青,反问道:“你说呢?”
“我在问你!!!”慕念青的情绪激动,带动手里的剑,将金中君的的脖子割开不浅的伤口,猩红的血液顿时流了出来。
当年的慕家也算一方豪绅,慕念青作为玉般尊贵的千金,若非是突然遭遇巨变,又怎会下嫁给金中君这样的无法人事的人为续弦呢,一切都在不言之中,这里是慕念青和长孙玲珑的发泄的地方,夏元皓自觉的退了出去。
夏元皓回到熟饭,提笔继续写没有写完的策略,答应戎缘的时间已经过去许久,虽然这份策略写的有些繁琐,好在心中的框架基本明晰,许多的细节已经有了计较,最多再有一个半月的时间,给戎缘的策论基本能完结了。
在夏元皓奋笔疾书的时候,侯府的两个下人出现在西城门口,寻到一块空白的地方,刷下浆糊,将方形的布帛贴了上去。
“原金钱镖局总镖头金中君,潜入彭泽侯府强撸府中婢女长孙玲珑,铁相观观主李相,于彭泽城门口强抢罪犯金犽,天星阁阁主元天星,为金中君与李相的帮凶,金中君与李相现已伏诛,现公告铁相观与天星阁众人,尔等须速速来彭泽侯府领最,否者定让尔等明白律法森严。彭泽君示”
张贴布告的仆人,大声在将布告上的内容念了一遍,随即收拾东西离开,就像是如同在上贴普通布告那样,离开的没有一丝的犹豫,连念第二遍的想法都没有。
最近的彭泽县衙和彭泽侯府有很多的布告,彭泽城西城门周围已经被贴满了,这样一块布告在寻常路人眼中没有任何的异样,但是明白金中君、李相、元天星这三个名字的人均是心中一沉。
“大哥,铁相观观主李相和金中君都被彭泽君给杀了,人头都已经挂在城门上了!”罗山镇的荷园,公孙固快步向正在松土的白崇华。
公孙固来到白崇华的身前,担忧的说道:“这彭泽君是不是打算动手了,咱们的人还有多久才能到齐?”
“慌什么!”白崇华白了公孙固一眼,“彭泽君毕竟有好几千人的军队,又有彭泽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