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回过了神后,陪笑着:“是,是!哈迪斯大人说得极对。”
其他人立即附和起来:“是呀,我就不打扰两位大人了。。。哎,桂花,我正找你呢!”“两位大人慢慢玩,我们先走一步了。”
放下喝空的酒杯,大家都一哄而散。
玄漪又躺下,对着旁边的哈迪斯嘟起了嘴:“看你,随便说说呀。每次都是你把人给吓跑的!”
“算他们识相。”哈迪斯却不以为然,悠悠喝了口酒:“再敢胡说八道,就把他们全部征到我部队里,五年后一起出去打仗!”
玄漪“扑哧”笑了出来,手象扇子一般甩了甩:“干嘛呀你!我看你是听到他们胡说八道惜妃才这样的吧?”
“没错,怎么样?”哈迪斯异常平静地问,反而让玄漪一时无语。
宫中也是热闹得很,妃子、夫人、侍女、女官们一个个也有很多的故事。有些是宁可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说出口,而有些则早就说开了。
惜妃绣着花,问了声:“如花呢?这两天总不见她的影子。”平时吱吱会出去打听消息以及忙一些联系周旋的事;如花除了端饭和到院子里去补餐,陪伴得多。这几天却反了过来!
“还怎么的!去炫耀她也能勾男人了呗。”吱吱编织着手链,没个好气地道:“不就两个喝醉酒的,一定喝得都男女都不分了,更何况一个剃了毛的大猩猩。”
惜妃笑了起来,柔声道:“别让如花听到了,否则还以为是妒忌她有男人呢。如花毕竟有了好的回忆,也值得慢慢回味。希望明年陛下诞辰时还开狂欢,让她每年能有此机会和男人接触。”
吱吱的身体局限,但乌溜溜的眼睛还是翻出了少许白眼:“幸好一年一次,如果每月一次,那么她的毛别指望长出来了。”
惜妃被真的逗乐了,心想吱吱的状况,于是暂时放下手中的东西,对着吱吱微微叹气着:“如花和你一样,都是做侍女的,相比起来,我真是幸运很多。我至少还有陛下喜欢,还能有男人疼。希望哪天侍女能有探亲的机会,也能享受到一回春天。”
吱吱一听,从原先的酸意变为了滚滚的感动,抽动着粉红的小鼻子、两边胡子抖动不已:“主子。。。你真好,跟着你真是奴婢的好福气。”
“别这样,来来,我抱抱你。”惜妃觉得吱吱也确实可怜,伸出手来,双臂勾住吱吱的腰身。吱吱腰身虽然粗壮,但腰肢骨头细、软若无骨,使点力、一圈下来能将水桶腰箍得能手指触碰到。
吱吱很是伤心和感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主子,我想家,但我已经没家了。就算回去寻亲,我兄弟姐妹的后代也认识我,也差不多要十代以后了。。。我好难过,不,我应该高兴,我活了那么久。”
说到后面语无伦次,可怜的吱吱。惜妃手指轻轻摸着吱吱头顶的嘿嘿短毛,吱吱应该很聪明,按照身材比例,脑袋的容量比她还大。那么乖巧伶俐的大老鼠,却远离故乡,到这里来做侍女,活得就算再长,这辈子也无法享受天伦之乐。
吱吱坐在地上,微微低着头,接受着安抚,肥胖的身体此时弓得象个毛球。
门开了,如花冲了进来,看到如此情景,扁平的脸露出少许的吃惊:“怎么了,吱吱,你长跳蚤了?”
“你才长跳蚤了!”吱吱跳了起来,看着如花气呼呼地道:“我想起来了,你现在毛都没有,当然连跳蚤站不住脚了。你毛剃成什么样子,有没有按照地球女人的毛分布区域剃的?”
惜妃一下愣住了,猛地明白什么意思,扑哧笑了出来,笑得瘫在躺着的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