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幅图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之所以说几乎,是因为看着两幅图你不会认为是翻版,但又相似到让人你找不出不同的地方。
月祁然夫妻不时的看看那张大的图,不时的又去看看手中这张小的。
但看了很久也没什么头绪。
“……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两幅画,只是为什么一个是刺绣一个是画作了?”
月祁然在那低估,月明轩一个人坐在一边,眼睛盯着那张图,须臾问道:“知道这画是谁画的吗?”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
这画上没有任何作画的人留下的笔迹,更别说提名了。
“伯母您也不知道吗?”
这画有些年了,不过倒是保存得不错,只是被苏芮那样一弄沾上了不少的灰尘。
看着那幅画,月明轩的母亲摇了摇头,眉头紧拧着。
说实话,她的记忆中并没有这幅画的存在。
这是哥哥什么时候送进去的?
“我离开国之前都不曾看到过这幅画,或许姐姐知道。”
她口中的姐姐就是消失至今的蔚婷婷的母亲
不过,当初月明轩的母亲跟她那姐姐其实相处得并不好。
两人拒同处在一个屋檐下,但姐姐似乎不怎么喜欢她,大多数的时候都不怎么跟她说话,只有在大哥或者父亲面前才会友善一点。
所以,两人就算一个嫁进了魏家,一个嫁进了月家,两人都没什么来往。
最初她也表现过友好,但碰了几次钉子之后她也没有再过去,两人之间也渐渐疏远。而她也四处考古,在家的时间不长。
不过,后来蔚家出事,她回来之后有让人去找,毕竟是亲姐妹,不可能真的看着出事而无动于衷。
只是,等她回来,他们已经人去楼空,不知道去了哪里?
顾琉璃自然知道她所说的姐姐是谁。
只是当初蔚婷婷他们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她也没过多的寻找,毕竟对于他们她没有多少的同情心。
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却是没想到,最后这件事竟然会需要他们的帮忙。
而让顾琉璃最意想不到的是,在他们需要的时候,这些人竟然就这样出现了。
所以,第二天当听到大公主在庄园外要求见她们的时候,顾琉璃都免不得惊讶一番。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事太巧了了。
顾琉璃与月明轩相视一眼,这才命人将他们请了进来。
当蔚婷婷等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对上两人那平静的目光,不知经历了什么,两人沉静得让人有些觉得心闷。
只有蔚婷婷和她的母亲,却没有蔚晨濡的影子。
当初,蔚家老太爷和蔚婷婷的父亲因为当初走私和贩卖毒品而被抓进了牢里,还有蔚家一干涉案的人员也都被关了进去,整个蔚家本家现在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不过却是如今的两个。
“姐姐。”艾菲琼斯,也就是月明轩的母亲急急的上前,看着眼前憔悴的珍妮琼斯,也就是蔚婷婷的母亲,满目愁容。
她何时看到姐姐这样憔悴狼狈过。
以前无论发生什么,姐姐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用哥哥的话说就是她就一野丫头,而姐姐才有公主风范。
而姐姐,总是为了维护那份高傲和自尊将自己武装得严严实实,哪里会让自己露出这样狼狈而疲惫的一面。
这样,必定是遇到了很大的挫折。
珍妮琼斯静静的站在门口,双目一时上闪过太多的情绪,身边的蔚婷婷亦是安静的站在她的身边,好像看着大家,又好像什么都没看,一个人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
“姐姐,快进来。”
艾菲琼斯拉着珍妮琼斯进来,两人这才有了动静。
三人来到客厅,艾菲琼斯将两人安排在那坐下。
“姐姐,这段时间你们去哪了?我和祁然到处找你,但怎么都没有你们的消息。”
对上艾菲琼斯那担忧的目光,珍妮琼斯眸光闪了闪,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响这才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都没有。
苦涩太多,反倒让人不知道该说说什么才好。
艾菲琼斯低低一叹,转而让人先给两人倒了一杯茶。
珍妮琼斯端着茶杯,仔细看去,会发觉杯身在轻轻颤抖,被掩饰得极好的情绪,这才有了一丝泄露。
艾菲琼斯看着姐姐那隐忍的情绪,想说什么但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姐姐一向自傲,现在如此境地,如果问的不好恐怕还会让姐姐更难过。
“姐……”
“父亲怎么样?”
在艾菲琼斯开口瞬间,珍妮琼斯率先开了口,只是那声音暗哑低沉得不像话。
“姐姐,你嗓子?”
“姨妈,妈妈这是伤心过度,哭得时间太长了才导致嗓子这个样子。”
一直沉默的蔚婷婷也在这个时候开口,只是她的嗓子也过分低沉,不过倒比珍妮琼斯好了些许。
蔚家出了那样的事情,会伤心也不奇怪,只是——
“姐姐,如果你愿意,这里一直都是你的家。”艾菲琼斯诚心的邀请。
以前庄园是大哥住的地方,大哥出事后,父亲就封锁了这里,直到明轩过来才把这个地方给他。
珍妮琼斯似乎被这句话刺激到了,眼眶又有些泛红,牢牢的握住艾菲琼斯的手。
顾琉璃这是第一次看到蔚婷婷的母亲。
以前听琉璃提到,只是她一直避忌让人知道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