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认输”正在城南,城东,城西三处兵营人马,即将与做好殊死一战的城西兵营接触之时,站在下方木禾缓缓开口,一脸淡然,令人摸不准心思。
随着木禾的开口,正准备殊死一战的城西兵营十人当即松了一口气,这一场比试,如果继续打,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十个人铁定被人家同时出手的三十人碾压加摩擦……
城东,城南,城北兵营三十人,顿时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一样难受,随后他们不怀好意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城西兵营十人,感觉不做点什么,对不起这次大胜。
“走”城西兵营那名十夫长,见到本来已经停下身形的城南,城东,城西三十人,又缓缓围了上来,哪里不晓得他们不怀好意,当即转身,跳下演武场,城西兵营其他九人也不是傻子,撒腿就跑……
城东,城南,城北兵营三十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做的太明显,心有不甘地看着城西兵营十人溜了。
随后城东,城南,城北三处兵营,来了一场友谊赛,城东与城南兵营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在下方王猛冰冷而愤怒的目光中,先将城北兵营淘汰了八人,只留了两个最弱的。
随后城东兵营与城南兵营将剩下的八个名额瓜分,一家四人。
“狗蛋,董文,董武”王猛从未有过的生气,城东,城南这次做的有点过分,留两个,留十人队伍中最强的两人也行,留两个最弱的,什么意思?最弱的留着,也过不了决赛,这是不给自己面子?
其实这也不能怪城南,城东那两支队伍,主要是之前比试中城北兵营这些搅屎棍兵油子的做法,太猥琐,太遭人恨了……
“王猛,我们联手吧”第八场比试尚未开始,城西兵营方向木禾淡淡看着王猛。
“好”对城南,城东两处兵营做法不满的王猛,当即毫不犹豫的点头应下,甚至没有问名额怎么分配问题,他只想给城南,城东兵营一个狠狠的教训。
木禾的邀请没有避讳城南兵营与城东兵营。
城南与城东两处兵营中这次参加比试的队伍,心当即都沉入了谷底,就连他们的校尉狗蛋,董文,董武都不看好这次比试。
一队城西兵营已经很难对付了,再加一队城北兵营,而且这一场城西兵营增加的可不止城北兵营这点实力。
城北兵营跟城西兵营联盟,城东,城南联盟这边自然少了十人。
观赏台上余生见状,嘴角不由浮现一抹微笑,这比试越来越有意思了,从原来单纯的比试,变成了合纵连横……
随着第八场比试的开始,城南兵营毫不犹豫向城东兵营靠拢。
而城北兵营因为之前被城西兵营碾压过,有点心理阴影,没有第一时间向城西兵营靠拢。
至于城西兵营那名十夫长,有点看不起城北兵营那点实力,便下令结成了锥形阵,冲向城南,城东兵营防御阵,他认为,城南,城东没了城北的帮忙,他一打二,还不是轻松加愉快……
然而事实告诉他,他认为只是他认为……
有了前面七场的比试,城南兵营十夫长与城东兵营十夫长学的贼鸡贼,见到城北兵营与城西兵营没有第一时间集结,相互对视了一眼,同时暗道了一声‘好机会’。
随后城南兵营与城东兵营联盟,压根不管扑过来的城西兵营,直接扑向原地防御的城北兵营。
城北兵营的战力本来就一般,如何抵挡的住城南兵营与城东兵营的联盟,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便被城南兵营与城东兵营联手淘汰七人,仅剩三人,其中一名便是城北兵营这支队伍的百夫长。
演武台下,木禾神色漠然,但是他那不平稳的呼吸,代表他此刻的内心并不平静,对于演武台上那名城西兵营十夫长的表现露出了失望之色。
“废物”另外一边王猛看着从演武台上被淘汰的人,冷哼一声,而后瞪了这些人一眼:“让你们联盟,你们这哪里像联盟,回去每人紧闭三天,好好反省一下联盟的意思”。
此刻演武台上,那城西兵营十夫长,脸色阴沉,大步流星一般,追上城南兵营与城东兵营联军,正欲与城北兵营的人马来个夹击。
城西兵十夫长方才发现城北兵营就只剩一个人,便是那名城北兵营十夫长,被五人围住,逼到了角落,然后他面露幽怨看向城西兵营十夫长,而后被几人联手淘汰……
“杀”城西兵营十夫长冲到城南兵营与城东兵营联盟背后,一马当前,冲了过去,在其猝不及防间淘汰了一人。
此刻恼羞成怒的城西兵营十夫长出手可谓使劲的全力,在其身后的九人,也是拳拳到肉,没有一丝留情……
“困”城南兵营十夫长与城东兵营十夫长见状,相互对视了一眼,同时冷哼了一声。
在古代训练军阵,笼统点划分,可以分为困与杀两种,如果再细说,其中奥妙,穷尽上下五千年,都道不尽。
随着城南兵营十夫长与城东兵营十夫长的低喝声落下,演武台上除了城西兵营的,其他人立刻散开,结成了圆,将城西兵营十人包围起来。
一旦城西兵营出手,那被击之人立刻后退,城南,城东联盟的其他人则扰乱城西兵营后方。
城西兵营被这个计策弄的烦不胜烦,前面追不上,后面又被扰,等自己将十人小队调头争对后面的时候,后面的又跑路,然后原本逃跑的前面人就转身袭扰自己后方。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有两名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