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最后还是抖着心尖尖任由那个不知道突然发什么疯的葬仪屋剪去了最好看的耳边的一缕头发,气得南希差点暴走。
“你让我这样怎么见人呐!这头发。”南希指着只剩下拇指一点长看着就像是多余的头发,这可是她很长时间都不舍得剪的一个地方了,而葬仪屋还偏偏就挑着这个地方全部剪掉了,她怒视着葬仪屋以及他手中的那一缕金色的长发,“,你拿我的头发要干什么坏事。不出来,你就别走了。”看姑奶奶我管你是死神还是什么东西的,总是不是人就是了,非狠狠地教训教训你,不然就不知道姑奶奶我叫什么了。
葬仪屋看着手中的这打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再看看南希这么生气的模样,大概后知后觉,他这是把人家最心爱的一缕给剪了,看着她这个模样,反倒像是一个少女会有的情绪。
“嘿嘿嘿,那么生就拿走了”葬仪屋收起那搓长发,笑眯眯地转身准备离开。葬仪屋的手即将碰到门把的那一刻,南希的声音从后面突然响起。
“一想到我也能够成为纪念链上的一员,被你形影不离地佩戴着,突然觉得好像死亡也不是那么的令人害怕。”南希温和而平静的语气。v首发
葬仪屋没有回答,推门而出。大门关上的那一刻,葬仪屋还真的是感慨着,这位少女的敏锐,想来她早就注意到自己身上的那八个纪念链了,呵呵呵,真的是太可惜了,这样的人死去。
就在南希以为最后剩下的10年,她能够达到那个目的的时候,那场意外诞生了,在任务横条下方有着她生命的倒计时,同样她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生命力,凝聚到了腹部。
南希索性放弃了英国的最大计划,她转移了自己的重心,同时,她将葬仪屋给赶走了,且离开了英国。
1882年,文森特凡多姆海恩29岁,他的双生子7岁。葬仪屋闲来无聊,在那里摆弄着尸体,他的棺材店迎来了一位许久未见的客人,并且,带了一口棺材过来。
“喏!这是有人让我转交给你的。”莱夫丢下那口棺材转身便离开了。
葬仪屋愣了愣,抬脚走过去,打开棺材,安静祥和的南希正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体僵硬而冰冷。葬仪屋万万没有想到,下一次的见面竟然是这样的场景。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隐隐的传来些许的刺痛。面前的女人,死得非常的平静,身上也被清理过了。
葬仪屋棺材边似乎夹着一封信,伸手拿起它,上面正是写给他的。
“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死得凉凉的。我仍然记得我和你的约定,我死后的尸体,就送给你了。其实我的名字不叫南希,姓名只是一个代号,我的死亡日期是1882年1月1日。我至死有两个遗憾,没能看见你那被刘海遮住的那双眼睛以及。”
葬仪屋看着手中的信,怪笑了几声,缓缓地收好那张纸,看着棺材中冰冷的少女。抬起手,掀起了那厚重凌乱的刘海,那双莹绿色的双眸,夹杂着浓重的伤痛。v更新最快/
葬仪屋拿起自己最熟练的工具,对南希进行着尸检,白色的裙子被脱下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他看见了南希的腹部有着一道非常明显的刀痕,伸出手,摸了摸,缝合非常粗糙。葬仪屋拿起镊子和手术剪,将那粗糙的缝合线剪开,露出里面的脏器。
缺少了子宫,葬仪屋拨开肠子,看着被挖去的那部分的手法,非常的急促,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让她要用这样的方式,直接取出了整一个。葬仪屋视线里突然瞥过什么,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从未想过的可能,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难道那种事情真的可能发生么。葬仪屋实在是想不到第二种可能,再联想到南希的最后的那封留给他的遗书。他对南希的这么多年的了解,对方不可能会特地写遗书这种事情,那么就是这封遗书中,透露给他几个消息。她的尸体,特地的请那只恶魔送过来,交给他。是要他处理了她的尸体,而他的那半张脸,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
……
在潮流中,所有人只会记得娜拉奥比克维鲁这个名字,将奥比克维鲁家族的姓氏顶到了无人不知的地步,除了英国,几乎所有的大大的国家都遍布了她的产业抵达了所有人都不敢想的地步。一个出生于英国偏远地区的家庭,与自己的父母亲戚斩断关系,只带走了她那最爱的妹妹,开启了她政府奥比克维鲁家族以及全世界的经济征服之路。这个传奇一般的女人,被多少人写成了剧本在戏剧院演出。
在距离伦敦十几公里外的坟场,葬仪屋手捧着一束白花,将它放在了某个无字碑前,外面的风风雨雨,也打扰不了这位的睡眠。
“曾经被缺成戏言的话,实现聊感觉如何?生并不认为你会开心。”葬仪屋靠在那个冰冷的无字碑上,手指轻轻摩擦着,“挣脱了这个牢笼,也许才是你最大的愿望吧。嘿嘿嘿……”
色渐渐暗下去,葬仪屋这才起身,看着这个墓碑,手指摩擦着已经制作好的新的纪念牌:“那么生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了呢,你的第二个愿望。”
葬仪屋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这个寂静的夜晚。
而与此同时,在死神派遣协会又出现了一个仅仅只有冥籍番号:的新任死神,多么相似的数字,让不少人回想起了什么事情。
“嘿,白发子。”深夜,某个穿着白大褂的戴着眼镜的青年出现在英国伦敦某家棺材店,满满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