缔紫蓝坐在不远处,听见这惹人厌的碎烦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让她无法静下心继续批阅奏折。皱起了眉头,合上手中的这份奏折,抬起头来,看向被豆豆拦住的那人。穿着她最受不聊粉红色,不,是穿上了之后那种浓浓的辣眼睛啊。
“去,请姬选侍和廖侍郎过来。”既然涉及到后宫“佳丽”的问题,没什么重要事,缔紫蓝是不会避开他们,最好自己不理事儿。待那位宫人离开后,缔紫蓝这才将豆豆及那位不知名的少年请过来。
那位少年未及缔紫蓝的面前,便平在她脚边的地面,吓得缔紫蓝没抬脚将他踢出去。好在他靠近的那一刻,缔紫蓝硬是抑制住了自己的脚。没做出太难堪的事情。
“陛下!您要为草民做主啊!”那名少年似乎是花了不少心思,至少缔紫蓝看着他这梨花带雨的哭泣,也许按照现世大众审美,这位少年的哭容应该是可以打优秀的吧!奈何,她实在是喜欢不起这比她高的男子哭得那么“美丽”。她有的只是此刻衣袍里凸起的疙瘩。
“你若是有任何的冤情,首先向姬选侍或者廖侍郎去申,而不是直接跪在朕的面前。”缔紫蓝淡淡地看着这位一下子断了泪水露出震惊还是其他什么的表情,但看这位少年瞪眼的模样,缔紫蓝垂眸,嗯,这肯定是没有练过。
“陛下。”
“而且惊扰圣驾,你认为这该当何罪?”缔紫蓝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情。此刻她正在处理政务,这人藐视宫规出现在她的面前,只是为了申冤?!若真的只有冤情,那么她应该会收到些许的风声,只怕是,别有用心。缔紫蓝这般想着,便不再理他,既然对方愿意跪着,那就跪着吧!
姬树棠和廖子黎他们受命来到了这湖边,入目的便是一名衣衫不整的男子跪在缔紫蓝所在凉亭外的鹅卵石路上。缔紫蓝则一个人坐在亭中批阅奏折。
“婢妾给陛下请安!”姬树棠和廖子黎两人上前停在凉亭台阶处异口同声向缔紫蓝行礼。就这么些许的时间,怎么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听见声音,缔紫蓝抬起头来,请他们起来,让人赐座:“这位今日是来向朕申冤,不知两位可否知晓是发生了什么?”
“这……”姬树棠蹙眉,他倒是没收到宫里有什么特别的大事发生,但缔紫蓝请他与廖子黎到此,想必是要他们当着她的面去调查“冤情”了。姬树棠脑子速速的敲定一个方案后,起身向姬树棠行礼。
“陛下,婢妾今日未听闻有发生些许重大事件,既然现发生此事,容婢妾与廖侍郎一同调查,必给陛下一个满意的答案。”姬树棠直直地站在那儿提出自己的建议,待缔紫蓝点头允许后,他这才转过身。看向那位少年。
后者在姬树棠和廖子黎两座大山的注视下,哪有刚才的勇气,他知道今日不脱层皮很难全身而退。不知那位少年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的为难很快散去。将起因经过结果“添油加醋”的大声讲述起来。原来是刚才自己在演奏的时候,有个女官“假奉”豆豆的口谕让他停止演奏。这他才气不过才前来。
那名少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开口到豆豆的时候,姬树棠和廖子黎两人看向他的眼神已经不同了。对这位少年无脑找死的举动,想必,根本就不需要去判断其真伪。整个宫中家传谁的不好,偏偏是缔紫蓝身边的大总管豆豆的口谕。豆豆就像是缔紫蓝的意思,换句话,整个皇宫,缔紫蓝便是至上。不过,这少年的所言似乎与实际不太符合呢。姬树棠的眼角瞥过面露愤怒的豆豆。
缔紫蓝坐在那里,对不远处的情况,不做表态。
姬树棠并未单凭这名少年的一面之词便判断对错,虽然他一定会判断这位少年错误的,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的,若是能够有更为名正言顺的正当理由,那么便更好了。
姬树棠需要豆豆的证词,他向缔紫蓝获取同意,后者点头表示此事全权交给他来处理,任何的处理,她都不发表意见。
听到她的发话,那名少年面露欣喜,沉默聊廖子黎,对这个饶找死,表示没救了。缔紫蓝这个态度何尝不是将最后决定的责任推到了他和姬树棠两饶身上。缔紫蓝这是弄死他,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姬树棠请豆豆了解刚才发生的事情。两个人叙述的事情有许多地方不同之处。这究竟是谁对谁错,自然是要去找其他人,另外一位非常重要的人,便是豆豆派出去的宫人,可是在某个偏僻的角落发生了尸体。
而那名少年身边的宫人以及与他同住一个宫殿的其他人都表示不清楚。
这难道会成为无解之谜么。
缔紫蓝不知何时放下了手中的奏折,对旁人了些什么,之后两位宫人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离开。缔紫蓝看着他们。
“陛下,您看……”姬树棠没想到这名少年的动作会这么快。
“今如果没有一个结果,所有人都别走了。”缔紫蓝冷冷的开口。
“是。”姬树棠硬着头皮只能让人将尸体抬上来。
等到那个年幼的少女被抬上来的时候,不少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的无位份的少年们脸色非常难看。缔紫蓝的表情就没有什么变化。
“连这么年轻的人都忍心伤害,做的出这种事情的人多么恶毒。”缔紫蓝冷冷的开口,“最毒夫人心,朕有所体会。”缔紫蓝这话可谓是诛心,她直接当着所有饶面,第一次表现出对男子的厌恶,是,